高大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敢相信刚?还站在身边的兄弟一个个突然双眼无神,筋骨错乱,浑身抽搐开始撕咬其他人来。
这不是异变的征兆吗?
高大人接到指示后立马赶往北城区,可是半路上却接二连三的出现这样的怪事。
一开始还是一个两个可以控制住,也因此前进的速度很慢很慢。到后来,数量越来越多,等他来到北城区时,身边只剩下五十人。
而这五十人是他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仅有人手。
这样的结果让他当时猜测不得不变为肯定,这一切都是城主的作为,可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权利、财富?
而当他看到刑法者在和沈家人对干时,一路憋着的火气冲上脑门,直接横冲进两方,大刀转个边便夹在了两头的人脖子上,同事身上的威压震慑全场的人。
“你们一个个的是在干什么,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你们可是刑法者,被城民奉为大老爷的人,如此不知轻重,一个个的都是死的吗!看看你们周围,都变成了什么样子,那都是血,都是一条条的命……”
高大人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气,没想到柳城主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铛!”
“高致,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下令。我可是奉了城主的命令要将这些乱人给拿下,你是不想要命了吗?别忘了,你只不过是城主身边的一条狗,还是一条被用过的狗!”
另一名刑法者用一种地痞流氓的口气指着刀看高大人,要不是后者躲得快,身上的衣服怕是要裂成两半。
而被他架着脖子的两人也是没好气的看着他。
赵大叔檫了口脸上的血,“高致,我们虽然打不过你,但你也别插手我们的事。还有,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他们除了这一身刑法者的衣服,哪还有样子!这就是你管理的刑法者?我呸!”
不谈到这个还好,一看到高大人护着刑法者的样子赵大叔就来气。
他们来到北城区是来救人,可没想到整个北城区都是陷阱。柳城主正是利用了他们要救人的心思,救了城民反倒被城民所杀死。
可怜去护送的人只有一个半残的回来了,连宋阿婆都没能挺过来。
赵大叔现在很恨这些人,如果一开始不来救人,会不会就不是现在的样子。那个总是跟他拌嘴的老婆子是不是就能回来!
“就是,我们是来救人的,可你们呢,是来杀人的!”
“就是,还敢说自己是刑法者,我呸,真是侮辱了这个词!”
似乎是感受到赵大叔的情绪,身后的沈家军齐齐应和。
高大人的怒火一下子灭了个光,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正剩下半点底气在强硬支撑。“刑法者还是刑法者,不管他们……嗯,你们,你们竟然……”
本想说些好话的高大人脸色一变,眼前这些人的气息和刚刚他带来的那队人气息一样,都是吃了那个药。
现在,全是药物发作的时候。
“难道你们不知道那药会……”高大人后退了一步,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城主竟然会用在那么多人身上。
以前认为沈城主不适合,现在柳城主又有什么资格?
“我们当然知道那药的效果,这就不劳高大人操心了。城主为了对抗那‘黑流’煞费苦心,好不容易求得这种奇药,有了它,我倒要看看黑流是有多难对付,那些魑魅魍魉都将不是对手!而你们都是我们练手的好靶子。”
话毕,那人收起脸上的笑,刀锋一转,三四把刀一齐砍在了高大人身上。
幸而后边人阻止。
沈家军不管高大人如何,转先投入到战斗中。
高大人长呼出一口气,这错的一方是柳城主,哪怕他不想面对。
只好连着下令站在了沈家军一边,多了五十多人的战斗,将对面刑法者打的连连后退,甚至连在角落里鬼鬼祟祟观看的“小贼”也砍了下去。
……
沈老爷子长长疏了口气,看着桌面上棋不成棋,边上脸有点黑的柳城主心情就是一阵好。
“怎么,不下了?哼,明明自己棋艺就不咋的,还要学高人下棋,你以为你谁啊,你只不过是一个凝魂期的武者,连结识都没有达到,还真的以为很厉害了?想当年,我可是见过真正的玄武者,你这种人可是没法体会到的!”
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原本被强制硬拉来下棋的闷气全部散去一空,眉眼、嘴巴无不是满满的笑意。
柳城主自以为可以掌控大局,可没有想到自己布的局不但脱离了掌控,还失去了消息,无法准确得知北城区的动静。
原本安排在柳府的送信人还好,前一时刻还来来回回传了好几次的消息,可后来却不幸染上了,无法再次行动。
而放飞在北城区的传信玄鸟、雏鹰又因为那些“黑液”的影响失去了行动能力,人手又全被牵制。现在北城区的动静柳城主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轻松得知变局,再保持一副淡然的面孔。
一想到这,沈老爷子就开心得不得了,忍不住哈哈哈笑。
“砰!”
桌面一声响,顿时碎裂成数百快,站在屏风后边的人立马跪在地上练练求饶,声音里很是慌张。
“沈老爷子笑得那么欢,是有法子帮助你那孙女驱除那东西了?”柳城主斜低着头看着他。
“切!你还以为这招有用呢?我告诉你,既然小云娅这么久都没有什么问题,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