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何府。
“我告诉你们,只要是听到任何一人说少爷的坏话,给我打,使劲的打,什么都不要问!”
几个门房听着温管家的吩咐十分踌躇,手中紧握木棍你看我我看你。
各人手中还有一袋钱,管家说是打完后给的伤药费。
经过何三少在培书院门口的说词,何府门外围的人少了很多,但还有零零散散的人停留。
“想啥呢,听到了没!”
在温管家的严厉呵斥下,门房壮了壮胆子,挺胸应答“是!”
住在前院的何老将军自然早就听到了门口的熙嚷,等某人回来后直接领到练武场开始训骂。
“臭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啊,什么怎么想的?”何三少挠着头一脸疑惑。
何老将军眉头一皱,转身朝某人后背踹了过去,“怎么,还不老实交代,是要我这老头子用家法!恩?”
考了十几年都没个结果的事突然就有了结果,还是盯着众人的妒忌进去的,谁看了都会觉得有问题。
“哦,那个自然是孙儿进来的努力有了收获啊,难道爷爷还不高兴?”何三少嘻嘻笑道。
“你小子有几分几两我会不知道?说吧,你到底给了那帮子迂腐脑袋什么东西,竟然值得他们笑得这么嗨。”
何老将军一想到这两天出门被老头子拉过去吃饭的事儿,脸上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那帮子穷读书的竟然也会来找他,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爷爷,我真的不懂……哎哟~”
话还没说完,何老将军吹鼻子瞪眼再次踹了过去。
“臭小子,还不说,我是你爷爷,跟我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说两句咋了。还是说,老头子我问上两句都不行!恩?”
“不是,当然行。”何三少颇为委屈的低下头。
“只是,爷爷,现在还只是初步,有什么好说的。不如等孙儿把事情全都处理后在来告诉爷爷,如何?”
“罢了。”何老将军看着这个故作滑头的孙儿无奈,背手转过去叹了口气。
仰天遥望,耳边依稀还能听到多少欢声笑语。
何府的处境,朝中的动静,的确开始了。
何三少见何老将军没有再说,咧嘴笑了笑。
“不过,臭小子,要是没有做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老将军突然转过来呵斥,吓后者一跳,最后祖孙俩对视一眼无声笑。
一个是忧伤,一个就只是笑。
“放心,不远了。”一身杏色的女子乜何老爷子一眼,抿嘴笑走向何三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到是你自个儿,还要不要吃饭啊!看你把人给饿的,都瘦了,你还真舍得!”
何老将军嘴一抽,谁见过一次不吃饭就瘦的,这臭老婆子!
何三少很老实地叫了一句“祖母”,一起跟去吃饭。
“恩,还是我家风儿最听话了,走,咱们再来谈谈孙媳的事啊,要是喜欢什么姑娘就大胆说,祖母一定给你弄来!”
女子拍打何三少的肩膀,笑眯眯说。
“祖母,您可饶了我吧,就别总拿这事儿来打趣儿孙儿了。”
开心不过片刻,一时间与何老将军同时升起相似的别扭情绪。
“您这次出宫怎么看起来比先前的还随意,那位发现了怕又要乱使什么性子。”
使性子一般用于女子或者孩童身上,但在场的三位都觉得这词说的极对。
“怕什么,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老娘还会怕他不成!这么多年了,还不是缩头乌龟只敢动嘴皮子!”
哦,最多再乱摔个花瓷、放放气场罢了。
听女子嘴上说的这般随意,何老将军不免有些担心,不免多说两句。
“眼下实现处理好风儿的事,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操什么心!”
女子生的较为高大,此时又是三十来的打扮,站在半头白发的何老将军要高半个头,直接睥睨过去。
“你……不理就算了,到时候我管你死活!”何老将军揪着胡子仰头瞪眼看去。
哼,就会欺负人!
心底却是流过一股酸涩,想当年,两家人都是其乐融融。不过短短五六年,死的死,残的残,两家都只剩下几块骨架子。
眼前的女子怎么说也是一位公主啊,可还不照样落得这样的境地。
何老将军心中悲凉,天家无情,但也不能这样噬人血,吃人骨。
心已寒,沸血冻,热情冷却……
“爷爷,吃几口吧。”何三少夹着肉片至于碗内,担忧的看着。
每每这时,就知道何老将军又在感伤怀了。
连一边经常斗嘴的祖母都安安静静的吃着饭,没有打扰。
因为何潇潇与何瑛出去了,只有三人外一起吃。
屋子里,只有弱弱的咀嚼声。
……
皇宫里书房内。
“砰!”
一位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重重地击打桌案,顿时碎裂。出了一位一副灰白的老者弯腰站立,其他众内侍吓得连连跪在地上。
眼光盯着地上的纸条看。
“谁给她的胆子,没有朕的同意敢这样做!”
这说的是谁,书房里的人都清楚。
灰白老者低着头,用极为平静的话说,“毕竟是公主,也是皇室的人,呆的久了效用自然弱了。”
“砰!”
不说还好,皇帝听这话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使得所在地撒很难过瑟瑟发抖的侍卫一个个抖着筛糠,口吐血,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