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一早上的事,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乖巧不是他要的柔顺,分明就是不想搭理他时的冷漠,平时捏捏她就躲的老远,现在放在尾巴尖上掂量称重,也不见吭哧一声,无非是又看不上他了,身上还沾了不属于他的气味,种种迹象表明,他的配偶背着他有了其它相好的了,谁勾搭她的?谁勾搭她这个没毛没尾巴的丑八怪了?眼睛说瞎就能瞎的吗?
他不管,她就是他的,认定过也□□过,她不乐意就让她生蛋,爬墙也要看谁的蛋强,跑了也要带着他的蛋,这样他好追回来……
夏悠的耳朵根忽然一烫,还没等脖子缩回去,身下就一凉,冰溜溜的物件,带着呼噜噜的记忆,蛇一般的窜了进去。
他聪明的吓人,记忆力也好的吓人,如果不看样貌,吃食,语言等问题,稍加雕琢,修饰就能长上好几岁,十七八的认知,足够形容接受正规教育后的,他的大脑智力水平。
“等……啊……滚……”不舒服的夏悠,艰难的抱着身前的那条尾巴,不稳的荡着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