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抓住了,提□□腿似的提起了她的双腿,又在她脑袋充血之前,极为迅速的将她立正,姿势很滑稽,双手被束缚的扭成麻花状,而双腿却弃如敝履的任由它自生自灭的悬垂,腰被上只有一只他的手,因此为了平衡,她不得不撅着屁股,摆出难堪的姿势。
他在瞪她,深邃金的眼球里泛着浓浓的狠意,他的瞳孔在不断的收缩,由缓及紧,由宽及小,不曾间隔一秒的变化,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想要咬死她这个犯上作乱的蚁物。
她勉强踮起的脚尖,应该是要撑不住了,脚面紧绷着的青筋,突突的疼,好似缩在她的那层皮下,悄悄的断了,但她不敢有分毫的扯动,深怕引燃了同样一动不动的他。
他那高高翘起的尾巴上,卷着大小不一的岩石粒,像个重力球,拖在身后越甩越快,谁也不能预见他下一秒会不会松尾巴,就算他没松,也不能确保岩石粒自己不会飞溅而崩。
认错的举动自然乖巧,一声不吭是她的标配,对他来说,行动更能表明她悔改的程度与诚意,他也更钟情于一目了然的享受。
她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硬着头皮去讨好,顺带着也好给她那双实在支撑不下去的腿,一个合理的解脱机会。
他是受用的,起码尾巴是不再乱晃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卡住了她的腰,对是用卡的,他不让她碰他,可见她厚着脸皮蹭他的效果并不怎样。
她抬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竖起的鳞甲仍然张的不像样,放在地上来回扫荡的尾巴,卷着地上的石头逶迤,他非但没有减少尾巴与岩石的亲密接触,隐约还有增加的趋势,双腿也崩的肌肉硕硕的发硬。
她没手,手被他困了起来,脚刚刚落地,还没能缓过断裂感,所以指望不上,再加上之前早就榨干了的力气,灰灰如浸湿的羽毛,一撮一撮的让她蹭的十分狼狈。
他没得好意,也不稀罕她的胳膊,即使暂时只能一只眼睛视物,也不加掩饰的瞅着麻花双臂间揉磨出的那两股抛出的细细腻腻的棉白,急色在有理的他那边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耐心等待咬钩的模样,完全不像平时沾上她的他。
石榴籽长刺槐上是什么感受?可惜石榴不会讲话,不过作画里的刺猬倒是喜欢,一戳一个准,酥尖尖的□□,妙就妙在它不破,带着温乡里的柔嫩磋磨,越滚越艳红,越滚越圆润,有夏日骄阳滑过刀锋时的谨慎灼烫,也有弹珠弹在
心壁上跟着一起发苏,发软的无法控制。
他的体温不同寻常,渐渐分泌出的□□令她羞惭的无地自容,她的心脏与他的心脏贴的极近,单方面的敲门慰问,辨别不出谁跳的更快,终于她在恰好触碰到他的胸口时,他松开了她的双手,出于本能,她抱住了他的头,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翘了过去,漾在他的腰间,不上不下。
他又不管她了,在她抱住他的头时,他就撒开了双手,如同哺乳期的树懒。
他埋的极深,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里钻了又钻,尤其是那只被她无意砸伤了的眼睛,钻的更加明目张胆,它很热,是受伤后皮肤的基本反应。
她没那么多力气去支撑起他的报复,就在她丧失力气继续讨好他时,他迫不得已的出手了。
他终于还是圈起了她,只不过是原地圈起,顺势就缩好尾巴,抱着蜷在他怀里的她,蹲坐在了地上,翅膀阖起的那刹那,哭意如滴水一般的漫上心头,涌到鼻尖,框在了她眼皮子底下转悠,很疼,他咬的她很疼,蹭的她也很疼,独独没有舔的动作,耐力与专一并存的用力,是他对她的惩戒,好叫她下次再也不敢那样反抗她。
那一晚,夏悠以长达数天放养她胸口为代价,赔偿了他那只被她砸伤了的眼睛,另外还附加了每天亲吻的任务,就算她不愿意,嘴巴也要借给他的眼睛用。
她没有反抗的理由,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是错的,先不谈她砸他的这个行为过错到底归咎于谁,就拿整件事原始的那根□□分析,她依然是没理的。
在事后他曾打开过翅膀,圈着她一起去找那只被他丢在洞外而逃跑了的猎物,在途中他带着她来到了那个让她心情莫名烦躁的洞口转悠了一圈,居然还好巧不巧的撞到了出来收集食物的两位洞主人。
那两个洞主人也不是什么她不认识的生物类型,黑煤球们的体征很好认,不过他们显然是比金果子树上的那群黑煤球们的体积大上一星半点。
它们的翼膜看起来也更加的丰满牢靠,长长的黑尾巴养的极好,顺滑顺滑的没有纠缠一处的结毛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们的后腿好像是断了,走路是一瘸一拐的,拖在后面的那条腿,显然是萎缩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在艰难的撑着皮毛,以至于它们可以表面维持着自欺欺人的原样。
这不算是让她惊讶地方,真正令她感到惊讶的地方是黑球球毫无预兆性的突然出现,关键是这突然的出现并不是真的无所预谋的突然出现,它的嘴里叼着新鲜布满血腥气的肉,不大的一块,但足够的肥美。
它应该也注意到了她和他,只是倏然的警惕后退不是假象,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拒绝,那两只大的黑煤球们在注意到黑球球时,表现出的行为也着实奇怪,它们好像并不怎么想看到黑球球似的,一个劲儿的对着它踢土。
抱着她的他,对此现象采取的态度,一贯是无所谓的冷漠,在看到黑球球嘴里叼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