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跑边骂这个没良心的弱鸡胡萝卜,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这革命情谊也太塑料花了吧!坑队友什么的太可耻了吧!竟然丢下来我跑路了!你对的起我投喂的这么多维生素吗!最好别让我找到你,否则分分钟跟你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义薄云天,我要把你卖到无良黑作坊,让你走上天天蒙眼推磨没吃没喝的驴生。
我沿着那条路跑到之前藏箱子的那几间土屋,就见胡萝北这货在后面杵着呢,一见我过来,还没等我叉腰无情的跟它分手呢,它就跑到我身前用头蹭了蹭我脖子还试图舔我脸上的伤口,你以为你是神兽呢?唾液治愈一切这种技能你没有好伐!你只是一头非常弱鸡的母驴好伐!我立马选择了丑拒把它的头推到一边,揪住它的耳朵对它进行了破音式的控诉,各种咆哮体惨杂着肢体语言,不顾脸上的疼痛对它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看着它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表情,我又进行了说服教育试图让它接受改造重新做驴,并对它举例无数类似白马飞飞的故事,让它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并进行深刻的反省,我又把我讲过无数遍的傻狗事件再次捞出,划重点并要求它背诵全文。
对了,最后我还告诉它,如果它再这样我就把它打包送给那些大佬门卫,它吓的四股颤颤差点生活不能自理。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它了。
于是我就踏上了回洞之路,我可不敢回去拿箱子了,万一那碧池在那蹲点,我岂不是做了一道送命题。我蜷缩在小板车上cos尸体,胡萝北无人驾驶的拉着我,这驴虽然又弱鸡又怕死但是还是很聪明很记路的,也对,不然能这么有眼力劲的逃跑吗?我看这驴是聪明过头了,挑个最不起眼的驴竟然猴精猴精的,说好的蠢驴呢?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惨不忍睹!本少女的玻璃心碎成了粉末型。
我的高级脸!我的高颜值!我的苹果肌!我的花容月貌!
虽然过段时间就复原了,但我还是不能忍啊!我的强迫症发作鸟!
还有,鬼知道那个枪头上有没有上锈啊,我要是破伤风了怎么办?奶奶给我买的药里也没有这一项啊!麻蛋,这个碧池要是再敢让我看见,一幅清明上河图画了多少下,我就在他脸上划上多少刀!
颧骨上的伤口有四五厘米,应该是我偏过头的时候被枪头擦的,伤口比较深我觉得需要缝合,奶奶给我准备的户外急救包里有一次性缝合针线,但是我能对自己下这个手吗?绝壁不能。我只用碘酒擦了伤口又涂上了百多邦,窝在西瓜平原开启了养伤模式。
每天吃饭睡觉……和前几个月一样,不过现在多了一项就是每天给胡萝北花式洗脑,内容主旨为【万事以我为中心】,我试图把它培养成一个宇宙级忠驴。
就这样,经过二十天的养伤我的脸终于恢复成原样了,没有疤痕什么都没有,不得不说反人类的神秘力量就是厉害。现在已经三月底了,所以平原的一些果树已经有果实了,我现在是一个蔬果大佬。其实我早就该去集市上买补给品了但是因为烂脸我一直没去,我决定明天带上我的小兄嘚去赶集。
我在吴婆婆家买完东西后,把胡萝北栓到饭馆门口然后进去买烧鸡,我付完钱后坐下等小二打包,突然一个人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上次那个便衣警察。
这家伙一脸求知欲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多日不见,你脸上的伤已经大好了”
我愣了下,这货的记性也太好了吧?难道是我长得印象深刻?那天我都成那样了,现在他竟然能认出来我来,堪称人脸扫描仪。而且虽然您长得帅但也太自来熟了吧,我干巴巴的对他说:“在家养伤十几日,已无大碍了。”
他闻言笑了笑,对我拱了拱手:“在下沈秋白,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缘何于此?。”
他笑起来太好看了,简直就是放了个大招让我这种颜狗无力招架,高颜值的人果然不能随便笑,说话这么简单粗暴一定是个条子,可我就是不想说名字,所以我回答道“我居于此镇”
我估计他没想到我会不说名字,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却依旧坚强的进行尬聊:“小兄弟,伤你之人与你有何过节,可否告知在下?”
哦……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搞了半天这便衣警察是在搞花式盘问,我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碧池,我立马就炸毛了也不装模作样文绉绉的说话了,当然了智商也不在线,一心只想把那个碧池抹成一口黑到发亮的锅,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哼哼的对沈秋白说:
“我救了他一命,他却恩将仇报、夺我钱财、淫我妻女、谋我家产、卖我家宅、毁我良田、杀我家禽、嫉我容颜、毁我相貌、到处碰瓷、乱扔垃圾、不讲卫生、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是个不仁不义、不三不四、不择手段、不知死活、不可胜举、不可名状、不可描述、不容置疑的绝世大贱人!”
沈秋白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我突然明白过来我那句淫我妻女太劲爆了,以我这年纪小孩肯定还是个婴儿,沈秋白这表情难道是细思极恐?都怪我胡言乱语,估计我刚才的话已经把他的三观摧毁成渣了。就在这个时候小二朝我走来了,尼玛这小二简直就是人工降雨啊!我直接伸手把烧鸡夺了过来,丢下一句:“我兄弟还在外面等我,告辞告辞!”然后我就牵着胡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