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哭上了?”崔英儿打趣地问她,“这么大的人了,烫一下竟然还哭了。被鞭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掉眼泪呢?”
桃花胡乱的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你胡说,哪有哭!只不过被热气熏得掉眼泪而已。”
“死鸭子还嘴硬。”崔英儿和季殊一起笑了起来,两人闭口不提桃花脸上的伤疤。
季殊接过桃花手里的粥碗,细细地吹凉了喂给桃花,崔英儿替桃花梳了个简单的双螺髻。
“一晃眼,我来这竟也十余年了。”季殊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发愣着。
崔英儿正在剥黄橙橙的橘子,见季殊正伤心,便塞了一块到季殊嘴里,“你是如何来的清蕙阁?”
桃花也好奇,央着季殊同自己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