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啪,咣当,啪,骨瓷摔在地特有的清脆声,伴随着华洁的尖叫声,不断的回响在别墅中,气急败坏,什么脏的,臭的话都飙了出来,和以往贵妇人的形象天差地别,可见是真的气坏了。
“夫人,克制,身为维克多家族子嗣的生母,请维持你该有的修养和气度。”面色矜持,不苟言笑的女仆镇定的看着华洁发泄,眼中流露出鄙视。
“克制,克制,你就会让我克制,我克制了,我的赛门就会好吗?那个贱人就会乖乖的躺在手术台上让我予取予求吗?克制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华洁疯狂的朝着女仆嘶吼,“我不要克制,克制就是个屁。你不是天天将维克多家族的荣耀挂在嘴边吗?那好啊,你去把那个贱人绑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华洁今天真的气疯了,赛门竟然在见过袁曼后,打电话告诉华洁他希望尽快做手术,性别选择是‘男’,这怎么可以?没有维克多家族‘男’姓亲属的器官捐赠,赛门选择‘男’这一性别,根本就是自取死路,一个‘太监’,没有生育能力的继承人,还不如一个拥有怀孕能力的女儿。赛门是华洁后半生全部的指望,一旦他选择的是‘男’,赛门的父亲大卫肯定会第一时间放弃赛门,哪怕人工授精、抱养或者过继都不会再看一眼赛门。赛门虽然是大卫唯一的血脉,但这一血脉又何尝不是大卫的耻辱,维克多家族的污点。
“夫人,程明小姐毕竟是你的女儿,绑架是否过了?”
“女儿?!哼,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姓维克多。”渐渐恢复理智的华洁,开始恢复她正常的思维逻辑,她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打消赛门的选择,否则一切不过是无用功。
“是,夫人,我立即去做。”没有情绪波动,好似机器人的女仆是大卫特别从家族抽调出来,专门为了赛门的事情辅助华洁的。别小看一个家族中精心培养出来的仆人,他们往往忠心耿耿,多才多艺,视主人的命令为一切。
“动静小点,我可不想在其他脏兮兮的地方(停尸间或者监狱)去接你。”华洁嫌弃的撇撇嘴,娇美的脸上完全是和相貌相反的恶毒。
——我是不在意的分割线——
“曼儿,你的这招釜底抽薪用的不错,不过也得小心有人狗急跳墙什么都做出来。”楼台自信自己能将袁曼保护的密不透风,可是袁曼能接受那种严密到没有隐私的保护,用膝盖想都不可能。楼台暗暗额角,找了一个脾气大、本事大、还不安分女人,就是有些小可爱的小麻烦,哈,心中愉悦。
“楼先生,你不知道我就是在等她的狗急跳墙吗?”袁曼疏懒的趴在楼台的怀中,眸中含笑,姿态惬意。
“‘楼先生’,这个称呼好,我喜欢。这位准‘楼太太’,你什么时候可以戴上我送给你的戒子。”
“戒子啊?!”眼咕噜乱转,坏笑的表情一瞧一个准,“不是还没做好送来吗?”
“哈,楼太太,你这就不对了,私自收了我的戒子,还狡赖,这是不行不行的。”楼台一把抱住准备逃跑的小女人,点点袁曼挺翘可爱的小鼻子,“还喜欢我给设计的款式吗?”
袁曼心中一甜,却嘴硬的说,“我怎么知道你还会设计戒子?!”
楼台知道怀里的小女人害羞了,闷笑,磁性温柔的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在袁曼耳边轻轻的说着,“男人遇上喜欢的女人,就会变得无所不能的,你不知道吗?”
“……”袁曼脸红心甜的说不出话来,她坚决不承认刚刚被撩到了。
“总裁,楼下有位小姐找夫人。”总裁特助满脸黑线的看着总裁瞬间变化的表情,刚刚还笑的那么暖,现在就严冬酷夏了,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啊?早晚神经错乱,变成神经病。
“……”楼台真想扁死这不长眼的特助,他好不容易弄好的气氛,眼看就能得到结婚日期,他这么一闯进来,啥也没了,那狡猾的小女人,她绝不可能再上当。楼台,那个恨啊……。眼神要是能放箭的话,总裁特助一定能得到一个‘洞洞侠’的美称。
“能让你堂堂总裁特助宁愿过来当‘炮灰’也要帮她通传,那女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要脸,算特别吗?”总裁特助先生往上抵了抵镜架,镜面反出一道冷光。
“嗯,那是挺特别的。”楼台幸灾乐祸很明显,就差鼓掌了。楼台的人生座右铭就是,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报了。
“总裁,请收敛一下您的表情可以吗?”
“啊,楼先生哪找来的胆子这么大的特助,他都能管到你身上了,我这个预备役都还没‘上岗’呢!还是你性向变了,那真是浪费了。嗯,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浪费是特助先生。那真是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最重要的,性格还不错,呵呵…。人才…。”眼瞅着特助先生身上的黑气都要具象化了,袁曼赶紧收口,识时务为俊杰啊,劳心劳力尽心尽力还忠心不二能力非凡的属下难找,还是不给楼台找事情了。“开玩笑,开玩笑。”
“不好笑,总裁你的意思?那位女士在我上来之前,衣服已经脱的只剩下裤衩了,现在预计已经全裸,她的要求就是想见见夫人,否则天天来公司门口脱衣服。”
“免费脱衣秀不好吗?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袁曼脱口而出,老司机的不行。
“哈,小曼曼看来我们有很多话可以聊聊,脱衣秀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