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科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把得了绝症,快要死的病人放在光子天平上,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间,有20克左右的重量失去了。这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是灵魂吗?科学目前无法证明,可也无法解释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世界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如果灵魂真的存在,那天国、报应、命运、轮回,是不是也都存在?
我曾经嗤之以鼻,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鬼,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灵魂存在。可是现在,我动摇了,梦里无数次的飞翔,现在正发生在我身上,我现在大概就是灵魂的状态吧。
我这是去天国吗?又或者是地狱?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去天国吧,没听说过地狱是长在天上的,天上只能是天国的所在,呵呵看来我还算良民。回忆我短暂的一生,我偶尔乐于助人,也偶尔欺负弱小,偶尔给些剩菜剩饭给流浪狗、流浪猫吃,也偶尔贪别人些小便宜,偶尔宽宏大量的原谅伤害我的人,也偶尔记恨一点小事很久……对了,turred我还没跟你说,我已经不恨你了,如果下辈子我们再在一起玩泡泡堂,我就让你多炸几次哈……郝菲菲,程亚丹是个不错的男孩,从来对我目不斜视,眼中只有你,我能看出他对你的关心和在意,愿你一生幸福,来世我们还做好姐妹……邢哥,你总是扮演坏人的角色,其实我知道你骨子里良心未泯,你手下还有那么多小弟要依靠你,你可不能倒下啊……
说真的,人活着的时候碰到有些事,也许当时会觉得很可惜或者放不下,许多年后或者在你死后,再去回忆你的过往,曾经那么放不下的事都会觉得无所谓了,看开了一样,这只不过是你漫长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损失……
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损失,就是还没结婚就挂了,而且挂得不明不白的。我问自己,这个损失我能无所谓不?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犹豫起来,反正我都已经死了,我还可惜什么……
一个熟悉又温暖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心里突然揪痛起来,是越诚……我其实放不下他,我还爱着他,即使是我死了也还是爱着他,我想要和他在一起,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快停下来!”我努力想要止住上升中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去向……双手徒劳地伸向虚空,一丝温热从我脸颊上传来。
“再见了越诚,我会在天国等你……”我哭了出来,泪流满面地看着脚下已经被白雪覆盖的城市,星星点点中的医院,那里有我唯一放不下的人,我的爱人……
云层从我周围下沉,身边已经没有雪花,我已经升到平流层了吗?抬起头,我看见了一弯朔月温柔地挂在天上。有人说,每个人死了,会变成流星划过天空,给这个世界留下最后一丝光亮。属于我的流星,你会出现吗?
正在这时,天边真的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绿色光芒,闪闪中我似乎看见它拉着长长的尾迹在向我靠近。
“对着代表自己死亡的流星许愿,能实现吗?”我喃喃地说,然后心里默默许愿:“假如这就是我这辈子的命运,我希望下辈子的命运,还能和越诚有所交集……”慢慢闭上眼睛,真诚地祈祷着,一定要实现啊……拜托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颜色变了。刚刚还被那颗绿色流星的光芒充斥眼眸,而现在周围一片白茫茫。
“这是什么地方?”我自言自语地说。
这是一个奇怪的空间,看不出多大,好像很小,又好像无穷无尽。天是白的,地是白的,天与地连接在一起,可完全看不见地平线,好像天与地本就是浑然一体,又好像我正站在一个白色球体的内部,无论我看向哪个方向,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不仅空间的距离感让我陌生,连时间感也混乱起来。就在我打量这个空间的时候,好像只过了一秒,却又好像过去数万年。我慢慢向前走去,同时大喊道:“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回音,我像走在冰湖之上,不知道岸在哪,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时间仿佛按下了快进键,我能感觉出我移动了很长很长的距离,可视野中的一切并没有改变。
此时此刻,一种无穷无尽的寂寞感和压抑感将我包围,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孤身一人在宇宙中漂泊了千年,又好像被关在了小小的旅行箱中,远比我有生以来最压抑的感觉还要压抑。我想到所谓的深海恐惧症,又或者是幽闭恐惧症,可是这里非常空旷,并不封闭,我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快?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时间,这种清晰的时间快速流逝的感觉,是真的,难道我真的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千年了?而我走出去的路,回首看去,猛然惊觉恐怕已经有上万里之遥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被困在了这里!强大的思想压力快要把我压到崩溃,那种与世隔绝、与人群隔绝的末世感,还有幽闭恐惧症一样的感觉,正将我的意识一点点撕碎,而我既不能自杀,也毫无任何办法,简直非人能承受!我彻底崩溃了,跪地大哭!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于半仙送给我的批言,“茕茕孑行千万里,寰世霰雪霜凝玉”,好吧,看来我命中注定要受此磨难。
仿佛刚刚哭起来,又仿佛哭了几千年,就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一阵暖流出现在我身上。周身开始轻盈起来,这种感觉我同样无法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