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因何而来?”凌漠风对着一脸冷色的凌漠云,无所谓地笑问道,“大哥修身养性之人,自是不应到我这里来的。”

“孤便是来告诫你,身为西越皇子,不应如此放浪形骸。”凌漠云仍背着双手,昂首冷然说道。

“大哥总不能要求我跟你一样,清心寡欲做个‘和尚’吧!”凌漠风不以为然。

凌漠云转眸看向他:“好!你私底下之事,孤且不管,可是那东昊的慕容婕妤,你却轻易不能碰!俨”

“我不过便是气不过轩辕恒下旨将我在洛都置下的山庄给剿毁了么?他与轩辕诺都喜欢的女人,我正好拿来玩一玩,试一试。他们若然知道,定然气得吐血,恨不得杀了我吧?呵呵!”说着,凌漠风忍不住冷笑起来。

“你要报复他们,是早晚的事。西越伟业未成之前,孤绝不允许你因泄小愤而失大事。那女人与她腹中的血脉,对我们来说用处更大。我们将她控于手中,轩辕恒兄弟岂非更加坐立不安?你何必急于一时?”

凌漠风想了一阵,收起了脸上的冷笑:“大哥说得有理!我听大哥的,且不急于一时,待我们事成之日,我要将他后宫所有的妃子……”

“哼!”凌漠云不屑一笑,“你若想要,这些自是少不了你的。只是孤在想,昨日轩辕诺跟着那个女人跳下了悬崖,为何你们在江边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稔”

凌漠风凝神一想,盯着凌漠雪问道:“六妹,你们在江边真的没有找到轩辕诺?他摔落悬崖,若是不死,极有可能受了重伤。是不是你看上了他,故意瞒着我与大哥,将他藏起来了?”

“哪有?三哥你胡说!”凌漠雪急急否认。

凌漠云冷冷地转眸看着她,若有所思,却不言语。

……………………………陌离轻舞作品…………………………

凌氏兄弟给慕容映霜安排入住的地方并不差。窗明几净,还有两名侍女专门侍候她的起居饮食,沐浴更衣。

虽然居室宁静,床榻宽敞,可慕容映霜半夜一觉醒来,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窗外月色清冷,已是八月初七,半空银月半圆。

慕容映霜下床来到窗前。她不知道,自从她坠下山崖之后,广林苑皇宫中是何种境况;她更不知道,此时轩辕恒正在做些什么?

至今未能寻到她的踪迹,他可会有几分不悦?而她腹中他龙脉至今下落不明,他可有恼怒至极?

可惜这些,都是她无法探知的。

此时此刻,她更关心的反而是轩辕诺的下落。那日他受伤躺在山洞之中,会否同样落入了西越人手中。若然他侥幸逃脱,此刻又可知道她的下落?

心念一起,她不觉拿起了挂在身前的铜哨子。

轩辕诺亲手做了送给她的这个铜哨子,因为小巧精致而又能在必要时刻派上用场,她早已依他所言,将其当作饰物系在了颈链之上。

在月光下凝视那铜啤哨子片刻,慕容映霜将它举到放到了唇边。

悠远空灵的哨子乐声随之响起,如秋夜的一阵秋风般,轻啸着飘向远处。

慕容映霜并不敢企盼着轩辕诺真的能听到,只顾一声接一声地轻轻地吹奏着,以缓解心头的郁结与不安。

忽然,她停下了口中动作,侧耳细听。

厢房东南面,一阵似有若无,隐隐约约的哨子乐声,随着一阵秋风吹到了她的耳中。那声音,竟与她所吹出的如出一辙。

秋风吹过,那哨子声也随之消失无踪。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慕容映霜正在疑惑,一声幽远的哨子声又飘了过来。

没错!那一定是轩辕诺吹出来的。他定然是在告诉她,他一直知道她在这里,让她不必担心也不必焦虑吧?

再次举起铜哨子轻吹起一首报平安的曲子。她想回答他,她如今一切安好,更会耐心地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救她……

悠扬如风、似有若无的哨子声在夜色中瞒过所有人,飘过山庄上空,传到了东南院落某处厢房内。

轩辕诺因腿伤坐在床上不能下地,此刻却早已披衣坐起,对着窗外月色再次吹起了哨子乐声。

这铜哨子,他亲手做了两个,本是当年边关通报敌情之用。如今却将一个送给了慕容映霜,另一个自己留在手中。似乎这样,她便总能与他有着密切的关联。而他,也能及时地知晓她的处境,必要时救她于危难,护她至周全。无论,她是在宫内,抑或是在宫外……

放下唇边的铜哨子,静静倾听着她远远传来汇报平安的平缓哨音,他在夜色中不觉慢慢地笑开了。

看来,她至今仍是安然无恙,凌氏三兄妹并没有对她作出什么过份之举。他须尽快养好腿伤,才能将她安全救离西越人的掌控……

翌日天明。轩辕诺醒来后不久,凌漠雪便命人打开从反面紧紧反锁的大门,快步走了进来。

虽说轩辕诺腿伤严重根本不能下床,她却还是担心他会使诈逃走,因此除了日间派了四人在门外防守,夜里还命人将大门从外面反锁起来。

“轩辕诺,被本公主锁了一夜,你感觉怎样?”虽说一直有人守在外面,她却还是想到他行动不便,昨夜一人被锁在房内,或是气坏了,“你可生本公主的气了?”

“还好吧!”轩辕诺淡淡说道,“只要你做到那三件事,本王的解药还是会及时给你,你不会丑极而亡。”

“你应该感激我,昨日若不是我去向我大哥通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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