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轩辕恒笑完之后,慕容映霜又细细看着那美玉中的山水画,有些暗喜又有些羞涩问道:“恒,你为何画了这情景?”

“这情景……”轩辕恒昂首想了想,道,“这情景,让我想起与霜儿在一起的所有快乐日子,因此我要将它刻在美玉上,刻在我们两人心中,让我们彼此都不会忘记。我也希望,这样的你我,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

轩辕恒本是带笑的声音,说出最后一句,却不觉带了些慨然。

可如此真诚表达的愿望,慕容映霜却听出了一丝不详之兆,她不禁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妲。

“怎么了?”轩辕恒轻声问道。

“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迟早总要分离?”慕容映霜痴望着眼前之人,内心突生一种恐惧与不舍。

“真傻,怎么会这样想?”轩辕恒一脸不解与不满,“怀孕之人,想的便总是与常人不一样!”

慕容映霜也意识到自己或许过于敏感,不免败了两人此时的兴致,便又低下头,细细欣赏着那美玉中的彩画窀。

“嗯,恒,你在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慕容映霜用手指抚着美玉内壁上方那个“恒”字,不觉又裂开嘴角,轻轻地笑了。

“没错,我同亲要将我的名字刻在霜儿心中,让霜儿时刻莫忘了自己的相公是谁才好!”轩辕恒在她额头上方低声说道。

慕容映霜始终低眸,用手指轻抚着那个“恒”字甜甜发笑。

他要她将他的名字,以及两人共处的快乐时光都刻在心间,那么他呢?也是要将这一切,都刻在心间么?

“霜儿既说喜欢,日后便将这玉佩戴在身上,可好?”轩辕恒又再问道。

“嗯,好!”慕容映霜抬起美眸看他,掩不住的满心欢喜。

“可这是什么?一点儿也不好看,此后既要戴我送给你的玉佩,这东西便不要也罢!”轩辕恒已抬手将她原本系在链子上,佩戴于胸前的铜哨子从衣赏内抽了出来,冷冷说道。

慕容映霜心中一紧。

她终于明白,轩辕恒要送给她玉佩,便是要她永远佩戴在身上,从面取代她以往佩戴的其余一切。

不待慕容映霜回答,轩辕恒已将系着铜哨子的链子从她头颈上轻轻取了下来,魅惑轻笑道:“这是什么东西?霜儿还没告诉我呢?我以往见霜儿时时将这东西戴在身上,总觉得碍眼得很。此后,便该扔了吧?”

“不能扔。”慕容映霜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坚定异常。

她此刻并不清楚,轩辕恒到底知不知道,这铜哨子是轩辕诺送给她以作通报消息之用。

从他轻淡的笑意和神情来看,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这铜哨子的来历,只是纯粹地、霸道地不愿她再在颈上佩戴其他饰物。

可是,从他毫无商量余地地替她摘掉铜哨子,以及他反复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来看,他又像是早已知道真相,却在旁敲侧击。

“为何不能扔?这东西从而来?”轩辕恒将那铜哨子提到眼前审视着,语气却似毫不在意。

“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怎能随意扔掉?”慕容映霜忽然便笃定,轩辕恒知道这铜哨子的来历。她语声坦然,脸带轻笑地说着,双眸却没有看向他。

“朋友?什么朋友?”轩辕恒的声音与神色明显带着一丝怪异,“我竟从来不知,霜儿也有什么朋友!”

既然他已知道一切,她又何必遮遮掩掩?

慕容映霜下定了决心,坦然说道:“那是霜儿入宫之前便已认识的朋友。他,是霜儿的一位挚友!”

“挚友?”轩辕恒极力掩藏着自己的情绪与暗妒,“仅仅是挚友么?”

“没错!”慕容映霜抬起美眸,大胆地看向轩辕恒。

轩辕诺的好,值得她在任何人前承认他是她的挚友,包括在轩辕恒面前,“他或许,是这世间除了娘亲之外,对霜儿最真诚,最好的人!”

或许,轩辕恒听了这话会感到不悦,甚至会动怒吧?可是当他毫无理由地要求她将这个铜哨子扔掉之时,她并不畏惧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试问这世间,除了轩辕诺,还是谁可以为了她置生死于不顾,想不也想便跳下万丈悬崖救她?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此生只能错过,与他再也无缘无份。

若然轩辕诺愿意,她宁愿与他成为挚友,并不怯于在任何人面前承认。

轩辕恒很好地掩饰着深深星眸中的嫉妒之意,低沉的声却含着丝丝警告之意:“既是入宫前认识的挚友,霜儿便该明白,入宫之后,那一切都应该忘记了。如今霜儿是我的妃子,便该每日戴着我送的饰物,又怎能再佩戴别人的东西?不是么?”

他温柔而霸道的问话,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让慕容映霜根本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她点了点头道:“恒送的玉佩,霜儿当然是要日日佩戴的。”

说着,她将手中的美玉轻轻地合了起来,将系着玉佩的绳子套到了颈上:“恒你看,这样子好看么?”

“真美!”轩辕恒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斜睨一了眼手中的铜哨子,“那么,这个又该如何处置?”

“这个铜哨子自是不能扔掉的。恒既然如此霸道,不许霜儿戴了,霜儿便只有将它收藏起来好了。”

她略带娇嗔地说着,从轩辕恒手中接过那铜哨子,走到案桌前拉开抽屉,将其放入了一个装首饰的木匣子之中,“这样,恒可满意了么?”

“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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