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警惕地抬眸看向轩辕恒: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可以抢走我的纬儿?他不能离开我,我更不可能没有他!”

她一迭声地说着,连连摇头,眸光惊恐,只因她已猜到了瞬间便变得冰冷无情的轩辕恒,下一步将会做什么。

轩辕恒冷静地望着她,轻轻一挥手,便对着身边内侍沉声下旨道:“去将小王爷抱过来。”

“不!”慕容映霜吓得抱着纬儿蹲跪在床上连连后退。

可是,轩辕恒身后的数名内侍已快步冲了上来,其中一人一把便要夺过她怀中的小皇子。

“不!不可以!恒,我求求你,不要将我的纬儿带走……”

慕容映霜声嘶力竭地叫喊哀求道,泪水滚滚而下……低下头,她双眸紧紧盯着怀中的纬儿,眼角却感觉到轩辕恒站在房中的高大身影,寒气逼人,始终不为她的哀求所动。

站在床榻边的那名内侍已抱着小皇子的身子,用力地撕扯抢夺起来。

襁褓中原本熟睡的纬儿“哗……”地一声哭了出来。慕容映霜心疼不已,却又是那样担心自己与内侍的抢夺会伤了他,只得无奈而不舍地松了手。

内侍抱着小皇子,快步回到了轩辕恒身旁。

慕容映霜无助而企求般地望着轩辕恒,哭诉道:“你们要将他带到哪里去?他是我的孩子,怎么可以离开我……”

“你没听清朕的话么?”轩辕恒的语气与神情仍是那样冰冷沉静,“你不配为朕的皇子当母妃!他会有自己的乳母,更会有自己的新母妃。宫中的魏容华,才是最适合当他母妃之人!”

“魏容华?”慕容映霜心头又是一惊,“不可以!万万不可将纬儿送给魏容华!”

她迅速下了床,便要奔跑过去从那名内侍手中夺回她的纬儿,可是几位宫廷侍卫却突然出现,架起刀剑挡住了她的去路。

慕容映霜用手握住那些挡在身前的刀剑,想要用力将它们推开。可是那些侍卫力大如山,直到她的纤手被割得鲜血直流,那些刀长剑是纹丝不动。

“恒,求求你,不要将他送给魏容华!”慕容映霜两手鲜血直流握着那刀剑,一边声嘶力歇、满脸泪水地大声恳求着。

可轩辕恒高大冰寒的身影依然岿然不动,冷酷拒绝道:“没有人比魏容华更适合当纬儿的母妃!”

说着,他再不理会她的疯狂哭喊与无助恳求,冷然转身,便带着那抱着纬儿的内侍大步离开。

“不!不要!纬儿,我的纬儿……求求你,还我纬儿!”

慕容映霜心肝俱裂,丝毫感受不到手上的痛意,却如此鲜明而深刻地感受着,心底的巨大恐惧与噬心蚀骨之痛。

她同样听到了自己撕心裂肺的哭泣喊叫:“……还我纬儿!我的纬儿……”

“娘娘,你怎么了?”

“娘娘,快醒醒!”

如似是轻歌,还有漫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担忧,又带着关切。

终于,慕容映霜被她们轻轻摇醒了。

睁开一双泪眼,看着面前轻歌与漫舞焦虑的脸,慕容映霜才恍然大悟。刚才那一切,难道竟是梦中?

“娘娘,你醒来便好了。娘娘刚才做恶梦了么?”轻歌见她醒转过来,不禁舒了一口气,温和笑道。

原来,自己真的做恶梦了。可是,她的纬儿呢?

慕容映霜立即向床榻边的小床上望去。

可是,小小的雕龙木床之内,竟是空空如也。

心中一块巨石才刚放下,又立即高高地悬了起来。

“纬儿?我的纬儿呢?”慕容映霜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抓住轻歌与漫舞的袖子,连声问道,“他们把我的纬儿抱到哪里去了?他们可是要谋害他?”

轻歌与漫舞皆被她的紧张激动吓了一大跳。轻歌温言劝道:“娘娘,他们只是将小王爷抱走一阵,又怎会谋害小王爷呢?”

“什么?”慕容映霜惊恐地松开了两人的衣袖,失望至极地连连摇头道,“我怎么忘了……你们俩,跟他们原是一伙的!”

“娘娘……”轻歌与漫舞再次被慕容映霜的话语吓了一惊,“娘娘,你说什么?”

“你们说!”慕容映霜停止了哭泣,立即瞪大美眸看着两人冷声质问,“你们到底将我的纬儿怎样了?你们两个,难道,竟也打算要害死他么?”

说着,心中一阵伤感,她的泪水不禁又落了下来。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漫舞又惊又疑,委屈说道,“奴婢对娘娘和小王爷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害小王爷?娘娘你一定是做恶梦,被吓坏了吧?”

“娘娘你且放宽心,小王爷不会有事的。”轻歌也轻声劝慰道。

“你们在说谎!他到底被抱到哪里去了?我要去找他回来……”悲伤说着,慕容映霜立即下了床,便直接向房外走去。

因为心急如焚,焦躁气闷,适才又恶梦连连,恸心大哭,她走起路来未免有些跌跌撞撞的。

轻歌与漫舞连忙双双拉住了她,劝阻道:“娘娘,你要到哪里去?且莫心急,小王爷很快会回来的……”

“别拦住我,我要去找他!”

身子被轻歌与漫舞紧紧拉住,根本无法向前迈步,慕容映霜更是焦急不已,=,“放开我,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找魏容华,你们怎么可以让魏容华害他?”

“娘娘,你可不要乱说话呀!”

轻歌与漫舞吓得一愣,你一言我一句地劝了起来。

“小王爷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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