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不慌不忙地从手上捋下了一只翡翠玉扳指,轻轻地朝桌子上一放,“喏,如果我输的话,这扳指就是你的了。”
张伟琛拿起扳指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只见那扳指晶莹剔透,里面条条血丝清晰可见,确是一块罕见的上好和田美玉,不由连声赞好。
李路用手指轻轻叩击了两下桌子,问道:“张公子,若是你输了呢?”
张伟琛先是一愣,然后立即蛮横地说:“我不会输。本少爷至今为止还不知道‘输’字是怎么写的!”
李路站了起来,厉声说:“好极了,那今天某就教你写这个‘输’字!不过,一旦你输了,某会要你的小命!”
“什么?”张伟琛听了李路的话,顿时火冒三丈立马就想发作,可细细一想,等斗完鸟再消遣他也不迟。于时,他当下手一挥,“闲话少说,斗鸟开始!”
此时,北方豪客与恶少爷斗鸟的消息已传遍了整个青瓦台镇。
闻讯而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将“玉华楼”酒楼上上下下围了个水泄不通,围观的百姓人人都为那北方豪客捏了一把汗,可心眼里又都渴望这个外乡人真的有几下绝招,能zhì fú恶少,为百姓们出口恶气。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怪李路和张伟琛分别提起了各自的鸟笼,将笼门对笼门放好,吸听得“一、二、三”一声令下,俩人同时扯开了笼门,里面传来“扑扑扑”一阵响动,显然是两只鸟已斗在一起了。由于鸟笼上罩着黑色有笼罩,大家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凝神屏气地听着笼子里传来的响动。
不一会功夫,只听一声凄惨的鸟叫,显然有一只鸟已战乱死沙场,张伟琛神色紧张地扯开李路的鸟笼罩子,天哪,死掉的正是自己那只身经百战乱的宝鸟,而对方参赛的却不是鸟,而是一只嘴大冠高的红毛大公鸡!
“哈哈哈……”怪不得那外乡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如此。看热闹的人恍然大悟,顿时笑成一团。
那张伟琛气得差点吐血,气急败坏地指着李路,“你……你……你好大的胆!竟敢用公鸡充鸟来欺骗本少爷,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李路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来,“谁说鸡不是鸟?听好了:鸡就是鸟,是一种驯化了的鸟!”
张伟琛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即手一挥,指挥那些喽罗,“你们几个,给我上。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话音一落,几个如狼似虎的喽罗便朝李路扑了上去。
正当看热闹的乡民们为李路捏一把冷汗时,只见李路不慌不忙地掀翻桌子,让出一方空档,手脚并用,三拳两脚,便将那七八个喽罗打得哭爹叫娘。
张伟琛一看今天苗头不对,拔腿就想开溜。可是已经迟了,“张伟琛,你往那里跑?”只听李路一声大喝,一个箭步窜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抓住他的领口,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口中喊了一声“给我起来吧”,一把便将他高高举了起来。
这一下张伟琛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劲地高喊,“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李路厉声说道:“张伟琛,你听着,我早已了解得清清楚楚,你平时作恶多端,横行乡里,我今天饶你不得!记住: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给我下去吧!”
说完,李路双手朝窗外一抛,那恶少顿时飞出窗口,“砰……”地一声倒在“玉华楼”茶楼门前,当即七窍流血,死了!
那些喽罗纷纷树倒猢狲散,可那里还来得走,只见一队锦衣卫官兵象天神一番杀到,那些喽罗一个个全被捆了起来。
此时,四周围观的百姓才醒悟过来,“三清道尊呀!原来是陛下微服私访来了……”“怪不得他既胆大又武艺高强,原来他是咱们的陛下呀!”“是呀,是万岁爷到了,我昨天亲眼看见陛下和几个娘娘来到咱们青瓦台的……”一时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十分热闹。
李路拿出一张飞钱放在茶桌上,充当茶楼打斗时的损失。然后拿起那只鸟笼,和众位乡亲们打了个招呼,在卫士的陪同下,得意地走下了茶楼。
乡亲们纷纷鼓起了掌,感谢李路为他们除了一霸。从此,水乡青瓦台就流传开了这“鸡就是鸟”的故事……
张公子的父亲,那位孟州的张知府在得知自己的儿子为非作歹被人从玉华楼扔下去摔死了之后,勃然大怒,刚想带人去替自己的混蛋儿子报仇,可是还没出了衙门口,就被锦衣卫给堵在里面。
在李路的英国,当官的最怕的三个字就是锦衣卫,一旦要是锦衣卫找上门来,那离着东窗事发,家破人亡也就不远了,这个张知府一看是锦衣卫,顿时慌了神,当亲自带队的李松益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张知府已经被吓得走不成路了。
“张玉刚,你挺厉害啊,养了个好儿子哈……”李松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不是要替你那混蛋儿子报仇么?告诉你,是陛下把他扔出窗外的,你难道还要带人去找陛下寻仇不成?”
听到杀子仇人乃是李路,张知府,张玉刚一下瘫在了地上,这个该死的孽子,害死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把他生出来,要是把他射在墙上的话,哪有这些破事?
“张玉刚,你儿子欺男霸女,你也不是什么好货,当了三年知府,为你们张家谋了不少好处是不是?”李松益看着瘫在地上的张玉刚,“陛下制定的政策,全都让你这个二和尚给念歪了经…….听说你还想把你们张家变成五姓七望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