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师父?”九江以为是别的小年轻送给青玥的,还在生闷气,当听到她说是师父送的时,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
“九王爷。”青玥小声的贴耳对九江说。
“小丫头厉害了。”九江看着青玥说话时眼神中的崇拜神情,忍不住又开始吃味了。
别看他年纪小,倒是早熟的很,早早就知道心意所属,只可惜他有情,青玥只拿他当哥哥看待,让他经常为她的不解风情抓狂。
“你也不简单呢,听教书的师傅说你又逃课了,还去了香粉铺子,可是去见小姑娘了?”青玥笑呵呵的打趣道。
“别听郭师傅瞎说,我就是顺便路过而已,下次我去给你带点胭脂水粉,可好?”九江讨好的说。
“不好,那些脂粉味我不喜欢,不与你闲说了,姐姐还找我有事呢。”说完,青玥从假山旁过了独木桥,一溜烟消失在了九江的视线中了。
回到东院,瑾秋坐等着青玥,见她回来了,忙站起身迎上去,道:“他在不在?”
青玥笑着点头,“在,而且说随时恭候您过去呢。”说完,便坐下来开始摆弄那把匕首,十足的珍重。
“哪得的?”瑾秋低声问,不过心里已有了七八分的猜测。
“九王爷,也是我的师父,他刚才给的。”
“既已是师父,以后便跟他好好学,强身键体也能防身。”瑾秋嘱咐着一旁专注看匕首的青玥,她的身份特殊,能学点功夫最起码不至于让她受人欺负,也算云晟有些做叔叔的样子。
“好。”青玥听话的点点头。
瑾秋整理一下脑后的发丝,别一根玉簪子轻挽,再配上同色的坠地长裙,显得整个人姿色灼灼,有种仙子落入凡间的感觉,十分的清幽脱俗。她不是那种特别美艳的女子,却独有一股子灵气,是让人见过就忘不掉的人,不至于摄人魂魄却让人百看不厌的人儿!
“我去西院了。”说完,瑾秋轻移莲步的出了屋,奔西院去了。
天气微凉,入冬后,江南的天气也渐渐有了冷意,却比京城暖和许多,所以瑾秋还是穿着纱质的裙子,一走路风竟往领子里钻,让她倒抽一口气,到了门口,理理衣角,才轻敲了门。
“进。”云晟放下手中的书,与推门而入的瑾秋四目相对,竟两两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臣女给九王爷请安。”瑾秋进门就行礼,把两人的距离拉得老远,有点近不得身的感觉。
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若不是有事相求,她宁愿两人再不相见。但是为了刘乾,她不得不来亲自求他,不过人到了瑾秋的神色却冷冷的,也一直回避着与云晟眼神的汇聚。
“你既是青玥的姐姐,也不必客套这些俗礼,坐吧。”云晟坐在中央,瑾秋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东青从里屋出来,给他们二人倒了茶,反手关了门去了院子等候。
诺大的屋里,只有两人远远的坐着,云晟有些难色,不知如何去解释昨晚的冲动,怕自己越描越黑,倒惹得她难为情,所幸还不如不提。
“九王爷,劳烦您陪臣女去一趟凤凰山,胡三是臣女的朋友,若真被杨一刀活埋,真犯不着。”瑾秋先开了口。
云晟喝一口茶,暗想,准是东青在从中做鬼,杨一刀好不敬重东青,却在这件事上不给他面,害他白跑一趟。
“何时去?”云晟干脆的答应了。
“现在。”瑾秋确切以及肯定的说。
本来今晚她已经与慕容朔他们约好了,想来只能爽约了,还是人命比买卖重要,为今之计也只能先顾一头了,她想慕容朔他们也能体谅,不会怪罪她的失信。
“走。”云晟说着就起身了,竟忘了腿上的书,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见他慌张的拾东西,瑾秋竟不自觉的嘴唇微扬,不过转瞬即逝了,并不曾被他看到。
瑾秋望着门口拴在树上的一匹马,有些诧异的问:“你确定我们骑马去?山路崎岖,马儿能吃得消?”
“东青知道一条近道,路途还算平坦,要不然他怎会一天往返,上马。”云晟牵着马缰绳,扶着瑾秋想让她上马。
瑾秋顿了顿,一跃身坐上了马背,她希望最好趁着天黑之前多赶一些路,若非事出有因,她绝不会夜里与他出行,说起来他也算正人君子,总不会把她仍在荒郊野岭便是了,想想也就定下心来了。
“冷不冷?”云晟低声问。
瑾秋早就冷的瑟瑟发抖,却一直没敢说,想着忍忍也就到了,哪想到天一黑,就冷风徐徐,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了。
“冷。”说话的声音都哆嗦了。
云晟收住马缰绳,将自己的披风取下套在了瑾秋的脖子上,见她有意挣脱,有些恼火的说:“安心的披着,本王不会趁人之危!”
不过是强吻了她,至于把他当成登徒子?怎么说他也是正经八百的铁帽子王,大秦朝唯一的战神,难不成在她眼里这般不堪?想想都觉得他都屈得慌!
他有说娶她,是她不愿意,可不是他不愿负责人,倒像是他在无辜占便宜一般,他云晟,何时被人如此误解过,更像是他是无人愿嫁的浪荡子,在她心中全然没有一点好感了。
瑾秋没敢搭话,她也没说什么呀,他在这心惊个啥劲,若非他做亏心事在前,何至于现在自知理亏的解释。
云晟知道时间是证明一切的真理,他非好色之徒,也不是哪个女人随便就能亲近他的,与她的那些也是为了证明他性取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