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勇听了这话,肺都快气炸了。说:“你、你、你、你喝多啦!”
“是啊,要是没有点酒量,万岁能封我为酒中仙吗?今天高兴喝得多了,可是多而不醉,宁王你听我哪句话是醉话呢?”
“你别乍穿靴子高抬脚,眼空四海,目中无人。我劝你快把李明远交出来!”
孟然浩冷笑三声:“我干儿慢说没有罪,就是有罪,我也不能往你手里交!”
“你放明白些-我可是带兵来的。”
“你带兵还敢把我怎样?” 孟然浩这一叫号,宁王气得浑身直颤,说:“你,你能把我如何?” 孟然浩回头叫道:“明远。给我打! ” 李明远亮出弯刀,要削赵长勇!
李明远亮出弯刀,要打赵长勇。宁王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孟然浩,咱们金殿见!”
孟然浩:“你先行一步吧!”
赵长勇吩咐撤兵,带领兵将走了。李明远说:“干爹,怎么办?”孟然浩问:“你有没有胆量?”“干爹。孩儿有胆量。”
“好,有胆量随为师上金殿。”
孟然浩带着他奔年朝门去了。赵长勇叫唐克虎带走兵马,他带着几个从人来到午门,下了马,叫传达官报到金殿。说他要上殿面君奏本。
赵长青金殿坐定,召赵长勇上殿。宁王拜过之后,说:“万岁。臣有本奏。”
“奏来。”对于这位兄弟,赵长青很难提起多大的友情。
“孟然浩奉旨夸官,目无君王,十字街抢法场,救走大妖人李明远。”
赵长青一怔,刚要追问此事,林士玉上前说道:“万岁,微臣有一事不明,李明远被押在牢狱之中,只待龙楼御审。宁王怎么说孟学士十字街抢珐场救走李明远呢?”
林士玉知道十字街杀李明远这事儿。但不知是宁王下的令。还是皇上传的旨,要是宁王下的令。这番话就等于给宁王一棒子;要是皇上传的旨,这番话就等于将皇上一军:“你不是要龙楼御审吗?怎么没审就下旨杀李明远呢?”
赵长青心里也是大为光火,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此事。真要追问时,一旁的高公公在其旁边轻声道,“皇上,只怕是有皇子牵扯其中啊!”
听到这话,赵长青觉着自己理亏,本来说要龙楼御审,但是被自己儿子给搅合了。这叫什么事啊!但是理亏就理亏吧。也不能认错呀!家丑不可外扬。于是故作镇定说道:“这是朕的旨意。”
就在这时,黄门官来奏:“启禀万岁,翰林学士孟然浩要上殿申冤。”
“召孟然浩上殿。”孟然浩上殿拜罢,赵长青:“孟学士上殿何事?”
“万岁。微臣有大冤枉!”
“孟爱卿奏来。”
“微臣不知身犯何罪,宁王带领兵将去金亭馆,要捉拿微臣。如不是三千御林军,五百削刀手,四十名校尉,张文、李武二位御总兵保护微臣,哪还有微臣的性命!”
“宁王,可有此事?”
“万岁,孟学士救走大妖人李明远。臣带兵才到金亭馆。为的是捉拿李明远,并非捉拿孟学士。”
“孟爱卿,你为何救走大妖人?”
“万岁,李明远是微臣的徒弟,并不是大妖人。如果不是微臣上街夸官。救下李明远,他就被宁王屈斩了。李明远实属冤枉,望万岁明察。他如今就在午门外,万岁可传旨。召他上殿,龙楼御审,一问便知分晓。”
“也好,带李明远上殿。”
不多时,李明远上殿,跪倒参拜赵长青。赵长青问道:“你可是杀人的大妖人?”
“万岁,草民不是妖人,也没有滥杀无辜。”
此时,孟然浩说道:“孩儿,放开胆量,不要害怕,金銮殿是最讲理的地方,你要实话实说。”
赵长青说:“对,不准你说半句谎言。”
李明远把为何进京,山东鲍家兄弟奉旨立擂,他如何打擂被捉,从头至尾细说一遍。林士玉奏道:“万岁,看来李明远并无谎言,他今日所言,与他那天招的口供一点儿不差。”
孟然浩说:“万岁,山东鲍家兄弟奉旨立摇之事,不知万岁是否知道此事?”
赵长勇见事不妙,没等赵长青答话,急忙说道:“万岁,明明是李明远动手杀人,如今死无对证,怎可听信他一面之词?凉州鲍家兄弟立擂,乃是为国求贤,何罪之有?”
赵长青又不傻,
“此事不必再纠缠了,朕派下钦差调查一番,再作论处。暂把李明远押回牢中.谁也不得随意提审李明远。”
孟然浩:“且慢。万岁不能再把李明远押回牢中。”
“为何?”
“他正是臣要寻访的开弓,降兽之人。如若将他押入牢中,谁来开弓、降兽?”
赵长青一听这话,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眼珠子瞪得象铃铛果似的,滴溜圆,叫道:“李明远,你果真能开弓、降兽?”
李明远心想:弓什么样。兽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我哪能知道呀?可又一想,这事儿我还得说能。要是说不能,不就把我干爹坑了吗?我的口气不妨大一点儿,如降不了兽,不就是一死吗?想到这儿,张口说道:“那有何难?”
孟然浩一听:行,我这孩儿有胆量!
赵长青说:“好!如果你真能开弓、降兽。即或你有罪,朕也要赦免,并封你为将军。来人,快去宣哈蛮陀上殿,说朕已找到了开弓、降兽之人。”
孟然浩急忙拦阻:“万岁,降兽在金殿上不行,在午门外也不行,因为那兽的烈性非同一般,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