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苗苗洗完澡回屋。

张苗草已经看完了, 油灯下的眼睛发亮,“三姐,好气愤啊。他怎么能喜欢别人, 还讨厌他自己老婆?”

张苗草难得表现自己的喜好,张苗苗笑了笑,“小丫头, 你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当然知道。”张苗草反驳,“我们班的班长就喜欢学习委员。”

张苗草诧异,“这么早。你可别学他们。”

“嗯。我不学的。我要学姐姐,认真读书,上大学。”张苗草道。

“你也没有几天上学了,作业做得怎么样?”

张苗草,“作业做完了。”顿了顿,“三姐, 后面你都会写吗?写完了能不能给我看?”

张苗苗揉了揉张苗草的头, “只要你把我布置的做好就可以。”

张苗草点点头。

两姐妹说了会儿话就上了床。

八月的夏季最是燥热, 张苗苗有些睡不早,张苗草也是翻来覆去。

“老四,要不咱们去院子睡吧。”还有一张拇指粗的竹子连接一起做的凉床, 张苗草很早就洗了出来。

“三姐, 你出去, 我就去。”

小丫头估计是想陪着自己, 见她这么贴心, 张苗苗心里暖暖的。而后爬了起来。

张苗苗让张苗草一起换了长衣长裤后出了门。

院子里传来张成宗和陈秀珍窸窸窣窣的声音, 俩人低声说着话,听到动静,张成宗抬起了头,“你们怎么出来了。”

“太热了。”张苗苗道,“我们到院子里睡。”

“早就让你们出来。”张成宗说,随即推了推陈秀珍,“你去给他们把凉床弄好吧。老三腿脚不方便。”

陈秀珍一天忙下来也是腰酸背痛不想动的,但上午张苗苗回来时,陈秀珍嘴快说了两句,心里正懊恼着,想着老三马上要工作,即将有工资,于是爬了起来。

张苗苗帮着张苗草摆好了两张凳子,陈秀珍把凉床铺在了凳子上面。

张成宗说,“工具房里有艾蒿,你们拿一条放在床底。”

张苗草麻利地拿了艾蒿叶过来,点燃后放在床下。然后拿了一块抹布擦了擦凉床。

张苗苗从屋里拿了个床单铺在了上面,张苗草则拿了一个薄薄的毯子过来准备晚上盖。

外面的山风时不时吹起,轻抚着面容和身体,似乎带去了一天的燥热和劳苦,整个人心里舒舒凉凉的。张苗苗忽然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出来。

睡得迷迷糊糊时,隔壁传来花婆婆的惊叫以及苟昇的惊呼。张苗苗惊得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隔壁的花婆婆看着满身伤痕的苟昇,恨不得踹上两脚,“说,你干什么了?”

苟昇嘴角有一块淤青,手臂上是伤口,不过被及时消毒包扎了,“外婆,不是我们惹事。是有人乘着山哥不再来挑战我们,你放心,我没有吃亏。”

“狗子,你要不找个正经活吧。”花婆婆担心不已。

“外婆,我们这就是正经活。我们可没有惹事。”

“……”花婆婆语重心长地说,“狗子,你要是出什么事情,外婆也不活了。当初你妈跳河自杀,是因为你,外婆才活到了现在。你说你这是正经事。外婆也认可,但人家看着眼红啊,你让外婆怎么放心。”

“外婆,你放心。我肯定没事的。”苟昇咧嘴笑笑,企图安慰花婆婆,只是牵动嘴角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顿时呼呼呼起来,而后嗷嗷道,“外婆,外婆,我饿了,你帮我下点面条好不好。”

花婆婆无奈又疼惜,深深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出了屋子。

俩人说得比较轻,张苗苗没有听清楚,但花婆婆之前的那声惊呼声让张苗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情。心里不怎么想到了秦山在镇上县里的事情,难道出了什么事?

张苗苗忍不住想起身,但看到不远处睡着的父母顿时又躺了下去,还是等白天再问吧。何况,后天苟昇就要带自己去镇上了。张苗苗打算帮表姐看了柜台后再去看秦山奶奶,到时候再问下也不迟的。

第二日一早,张苗苗在家收拾做饭。张树根起来后,竟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自己身后。

张苗苗收梦境的影响,对张树根有一种厌恶和抵触的情绪。可此时看到他似小狗版的眼神,想着老五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于是忍住那股抵触的情绪皱眉道,“你干嘛?”

张树根咽了咽口水道,“三姐,咱们今天还吃肉吗?”

张苗苗,“……”这个吃货!!!

张苗苗准备哄走张树根,忽然,一个计上心头,沉默片刻后看向张树根道,“想吃肉?”

张树根狠狠地点点头。

“我凭什么给你吃肉?”张苗苗语气平淡,却说得无情。

“……”张树根似乎没想到张苗苗会这样说,一时愣住。回过神来道,“你是我三姐。”

张苗苗反驳 ,“我又不是你一人的三姐,苗叶也叫我三姐呢。”

张树根立刻反驳, “妈说了,你们该先顾着我的。”

有这么一个母亲,张树根长成混蛋也不稀奇了。顿时冷冷道,“凭什么?我可不是你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树根说不出来,张树根还是有眼劲儿的,家里第一个不敢惹的就是张苗苗。

张苗苗说,“你要吃肉也不是不可以。”

张树根眼睛发亮,圆溜溜的跟苗叶有几分相似,张苗苗心里的厌恶淡了一分。想着他此时还是个孩子,掰正性子和思想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更加坚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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