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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常说扒开乌云见日出,虽然枯道人话只说了一半,可我心中的火苗却燃烧了起来,山神离去后笼罩在我修行路上的乌云也瞬间灰飞烟灭。
枯道人的一番话,证实了我的猜测,世间却是存在修士,而且还有品阶之分,什么寒冰掌之类的电视中才有的镜头不是桥段,而是真实的手段。
近乎熄灭的修行之火在我心中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尤其是枯道人故意给我露的一手,更是向一剂毒药一般,挑拨着我向往的神经。
“杨过。”
“啊。”听到枯道人喊我全名,我不由的一愣。
“贫道不会虚伪之言,有些话就直说了。”
“您请说。”
“你非池中之物,将来势必会龙游九天,可惜吗你现在还太弱了,成长的路上荆棘无数,坎坷不断,考验亦不断,所以贫道想与你结个善缘。”
“啥意思?我可声明啊,虽然我崇拜敬仰你们修行之人,不过让我青灯作伴,隐居深山,粗茶淡饭我可做不到。”未等老道开口,我便先堵住了他的嘴。
听我这么说,枯道人淡淡一笑道。
“小友是真龙,不是我门之辈,贫道怎敢劝道,我想说的是,我此番前来是来接婉儿的。”
“接婉儿?什么意思?”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不要。”我这边话音刚落,便听到房中传来了婉儿的哭喊。
紧接着,婉儿便拉门冲了出来,气呼呼,留着泪的盯着枯道人。
“为什么?”我也盯着枯道人道。
枯道人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婉儿。
“婉儿,你先进屋。”我强忍着怒火道。
婉儿虽然很不想进屋,可看到我坚定的眼神后,转身回屋去了。
“小友信命吗?”
“信又何如?不信又如何?”
“你的命我不用说,想来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想说的是婉儿,十二年前我占卜一场,婉儿与我有师徒之缘,我寻觅至此,发现她却身染怪病,见不得光,贫道也略懂医术,可穷尽一生所学却无法治愈,只能压制,最后测出她命里会有真龙相伴为她解开这场劫难。”
“这与你带她走有何关系?”
“师徒情分是请小友成全,也是所谓我要结的善缘。”
“若是我不答应呢?”
“小友坐下听我说完,我相信小友会答应的。”
“不会,谁也不能把婉儿从我身边带走。”
“小友理解错了,我不是带走,而是给你培养一个强大的帮手,实话跟你说吧,你面挂红尘,此生注定红颜无数,红颜必会伴随劫难,就你现在的实力,想要蹚过去,微乎其微,更不用说成就一番事业了,还有你虽然治愈了婉儿身上的怪病,却也把阴气积压在了她体内,需以大道之气疏导,不然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两年,你们必阴阳俩隔,天人永分。”
“危言耸听。”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已经惊起了惊涛骇浪,可嘴上还是有些不愿认怂。
“耸听不耸听且不论,我能告诉你的是,让她入我门下对你只好不坏,两年,两年以后我保证还你一个大师。”
“我。”
“你是男人,有些事,取舍得失,轻重缓急你应该有杆秤,守着或许能开心快活,可与一生相比孰重孰轻,而且,算了,有些话我不想说太明白,相信你能明白我的目的。”枯道人最后用的是目的,而不是用意,这就让我不得不换个眼光去看待这个问题了。
世间之情在于义,而生活之义在于现实,谁都想逃脱,可又有谁能逃脱得了呢,凡夫如此,山神那般强者不还是如此吗。
我不傻,也不笨,虽然文化有限吧,可这些道理还是懂一大堆的。
“婉儿能见光了?”
“嗯,拜你所赐。”
“我能信你吗?毕竟欺名盗世者太多了。”
“我以老祖之名发誓。”
“什么时候走?”
“今天,不,明天吧。”
“我想问问婉儿的意思。”良久的沉默之后,我沉声道。
“小友,千古一帝康熙想必你知道吧?”
“什么意思?”
“他为了灭鳌拜足足准备了数年,三藩又是数年,葛尔丹足足五年,世人皆知他的丰功伟业,可有几人看到了他的挥泪斩爱,又有多少人记住了那些给他争取时间的女人,他不是不爱,而是心有大爱,君臣,父女,国家,天下道义要分清,还望小友成全。”枯道人说着起身给我鞠了个躬。
“所以他是千古一帝,而我只想做我的小农民,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
“可你现在还是以前的你吗?”
我没有理他,推开了婉儿的房门,董夫子朝我叹了口气之后,退了出去。
“杨过。”婉儿是个心思聪慧的人,我什么也没有说,她便猜到了我的态度,飞身扑进了我的怀中,死死抱着我。
我抱着她,不知已经多久没有流过泪的我眼睛湿润了,我是多么的想这样一直抱着他,直到天荒地老,可我知道,我的怀抱不只属于她一个人。
“婉儿,我需要你的帮忙,你会帮我吗。”
“会。”
“我想拼一个未来,可有些势单力薄。”
“我去。”
“婉儿,对不起,是我无能。”
“你是我男人,其实刚才我也想通了,我想与你一生为伴,而不是只能躲在角落中的金丝雀,我想站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