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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有说完的时候,事情有过去的一天,婉儿跟着枯道人走了,我整整失眠了一夜,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从我有记忆开始,到现在,我回想了一遍。
婉儿的离开,一夜的深思,我仿佛什么都没有想明白,但却又感觉自己一下成熟了很多。
叮,八点钟的时候,闹铃响了,我起身开始梳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吃了个早点,然后给董夫子带回来一份之后。
我进屋时,董夫子已经起床了,容光焕发,一副厉兵秣马大干一场的架势,看的我不由一愣。
“看什么看,婉儿的病好了,还拜入了枯大师门下,前途不可限量,我要发挥余热,大干一场,给婉儿挣点嫁妆。”董夫子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镜子摆弄了自己洗的已经发白的老式中山装。
“多挣点啊,太少了小心我退婚。”我不要脸说了一句。
“你敢。”董夫子说着就要拿笤帚抽我,好在我早有准备,拉开门溜之大吉了。
八点五十分,新城,为民路,贵友大厦楼下,我按照方清秋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这里,本以为这个点,定是上班人涌的时候,哪知进楼者却寥寥无几。
方清秋给我的地址中,只写了个贵友大厦,具体几层没有写,无奈之下我便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了,告诉我等五分钟,她马上就到。
于是,我便站在楼下等起来。
虽然上班人少吧,但从我身边路过的人都会侧目看我一眼,估计是看我都这么冷的天了还穿的这么单薄吧。
不到五分钟,一脸黑色的奔驰停在了我的面前,一身黑色职业装打扮,散发着威严的方清秋从车上走了下来,我赶紧过去帮拉开了车门。
我以为方清秋见我的第一句会问我,昨天干什么去了,哪知却是,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是你女朋友啊?
没有醋意,却透着戏谑之味。
“嗯,她要出趟远门,得好几年,所以我便陪了她一天。”我没有遮掩,实话实说道。
“好几年?现在的感情可经不起时间的雕琢啊,你就不怕她不回来吗?”方清秋一边走一边道。
“怕啊,可怕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跟个女人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吧。”我撇嘴道。
“你这人嘴里怎么这么多俏皮话。”方清秋没好气看了我一眼,站在了电梯口,我赶紧给按下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我刚想问咱们去几层时,方清秋按下了八层。
石川县虽然不小吧,但再大也只是个县城,最高的楼也就十五层,贵友大厦自然不可能是最高的,他只有八层。
电梯在八层打开了,我跟在方清秋身后走进了公司。
放眼望去,一大片办公区,但办公者却寥寥无几,见到方姐出现,立刻有七八个人站起来喊了声方总好。
方姐微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冲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招了招手。
“方总。”
“小雅,帮我沏杯咖啡,不加糖。”说完之后便朝着唯一一个门上没有悬挂任何牌子,但却占地不小的办公室走去。
我自然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没有奢华的装修,只有平易近人的简约以及几样该有的装饰。
见我不时的回头瞟外面的办公区,方姐笑着问我看什么呢,我说,这么大的公司都是您的吗。听我这么问,方姐就笑,说这才多大的公司,比某人的可是差多了,具体某人指谁,我没敢多问。
“方总,您真是个好老板啊。”我感慨道。
“怎么讲?““这都几点了,您这老总都上班了,下面的人还没有上班,您还不是好老板吗?”
听我这么一问,方姐就笑了,而后给我上了人生的第一堂生意课。
别开生面,心如惊涛骇浪。
原来外面的位置都是有人的,但坐在这些位置上的人都不会来上班,他(她)们只是在方姐的公司挂个名头,只领工资不干活。
一听只领工资不干活之后,我就有些懵了。
“这方姐要么就是有钱没处花的富n代,要么就是有病,不然干嘛给这些人白发工资啊,还不用来上班,有钱没处花,你给我啊,我缺钱啊。”当然这话我自然不可能说出来,顶多也就是在心里幻想一下。
见我一脸懵逼样,方姐给我解释了她公司的这一现象。
“杨过,这些人别看只领工资不干活,但却能给公司带来巨大利益或者方便,他们中有很多一部分是家庭主妇,但他们家男人不是啊,都是手中有权之人,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怎么可能会做赔本的买卖,我给了她们一个名头,帮他们上着保险,发着工资,而作为回报的,她们自然也给我吹吹枕边风,拉点项目或者开个绿灯不是。,互利互惠而已,我能给他们他们需要的,他们能给我我需要的,仅此而已。”
“还有这种操作?”乍闻生意中居然还有这种门门道道之后,我真的受教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啊。
听完方姐的讲述,我惊骇之余,不由的在心中给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厉害,这手段太厉害了,比送礼都高明,因为那些什么所谓的这长,那长夫人之间需要这个名头来给自己的打麻将做美容遮掩,而方姐把这个枕头送到了她们身下让她们出门在外有里有面的同时也讨好了她们家男人的心。
现在这个社会不缺的就是聪明人,没有傻人,只有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