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砸没砸中,砸中了谁我无心顾忌,反正只听见唉吆一声叫唤,与此同时,我已经跳起朝着挥舞着棒球棍朝我扑来的最近的一人的门面飞出了脚。
我没有枯道人的本事,更没有他的速度,所以只能用冲杀的方式。
嘭。
一记飞脚没踹中眼前这家伙的门面,倒是踢中了他的肩膀,我的力量何其大,一脚直接把这货非踹飞了出去,但他这么用身体一挡,我也未能冲出去。
嘭。
我的身子还在半空,一根棒球棍便打中了我的腿,一阵钻心的痛感袭来,生死攸关之际,什么他嘛的疼不疼,早就顾不得了,落地一个踉跄之后,我便挥舞着手中的砖头,朝着扑过来的四五人就是一顿抡。
唉吆,我c你马,老子破相了。
叫唤声,骂声相继从板砖下传出。
不到两秒钟的功夫,面前的五个家伙,便被我放趴下了三个,而我也挨了四五棍子。
疼,挨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我感觉骨头都快断了,可此刻哪有功夫想这些,飞脚再次踹飞一人之后,寻着空档就准备跑。
可惜,已经晚了,我和五个混混撕扯的时候,毛蛋他们也追了上来,好不容易冲开的空挡,我还未来得及跑,便被一棍子砸中了胳膊,一个踉跄直接撞在了墙上。
“给我往死里招呼。”毛蛋吼了一嗓子,跳脚就是一棍子朝我门面砸来。
我一个侧头,脑瓜子避开了致命一击,可肩膀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听见嘭的一声,我身子便一歪,好在靠着墙,我没有倒下。
嘶。
“老子和你们拼了。”
退路被断,好不容易冲出的空挡也被人围上,此刻的我只能拼命了。
我想举起右手的板砖,可怎么也举不起来,我知道毛蛋刚才的一棍子肯定把我的胳膊肘给卸了,情急之下,左手抓起血淋胡擦的板砖就迎向了十多根棍子。
乒乒啪啪。
巷子里是一顿混战,我孤身一身,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是我的敌人,也不用想什么伤及无辜,反正谁离我近,我就干谁。
我在用板砖干着毛蛋找来的帮手的同时,身上也在挨着对方的一轮轮暴击,尤其是上半身更是他们的重点照顾对象,脸上,肩膀,胳膊,胸口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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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又是一抡之后,手里的板砖彻底下岗了,成了碎渣渣。
嗯哼,我又挨了两棍子,其中一棍正中我的脑瓜顶,鲜血当即便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染红了我的半边脸。
看到眉毛上滴答着的血珠子,我的心莫名的变的疯狂了起来。
“他支撑不住了,给我干倒他。”毛蛋冲着还站着的七八个人吼道。
“敢打老子脸,我弄死你。”一个家伙当即怒吼一声冲了过来。
嘭。
我的脑瓜子结结实实又挨了一台球棍,血冒的更猛了。
我一把抓住头上的台球棍就是一拉,直接把这货拉进了我的怀中。
就在这货冲进我怀中的同时,我冒血的脑瓜子动了,朝着这货狠狠的撞去,我的疼痛神经早已经被鲜血麻醉了,我这么大力一撞,直接把这货给撞的后仰在了地上。
嘭,我抬腿就是一脚,踩在了这货的胸口上。
噗,这货喷了口血之后,当场就翻眼了,我也顾不得他是死是活,抓着手中的台球杆冷森森的朝着围在我周围的七八人望去。
血面,嗜血的森森眼睛,嘴角疯狂的笑容,吓的他们生生止步在了原地不敢扑上来。
“古惑仔?浩南哥?哈哈,你们不是要打吗,来呀,老子倒要看看今天晚上是你们这些人全趴下,还是老子先倒下,一条命,换十五条命,值了。”低吼一声后,我踉踉跄跄朝着他们扑去。
“哥几个,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别被他吓到。”毛蛋喊了一嗓子,然后直接甩出了手里的棒球棍。
嘭,棒球棍砸中了我的胸口,但只是让我一晃,我却没有倒下。
“去死。”我手中的台球杆朝着他们抡去。
又是一顿乒乒乓乓的混战和惨叫声,我前前后后挨了多少棍,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觉一声没有吭,不是不疼,而是疯狂早已经埋葬了疼痛,只剩下了本能的挥舞。
老话有云,傻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毛蛋找来的人虽然多吧,但却没有一个敢跟我玩命,我刚才一脚跺翻眼一个家伙震住了他们,再加上我此刻不要命的打法,他们中当即有两人扔下棍子闪人了,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毛蛋你顶着,我去叫人。
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思绪也有些跟不上节奏了,可手里的棍子还是狠狠的把二觅给放倒了。
“杨过,老子和你拼了。”毛蛋也被我的疯狂打疯了,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一指多长的弹簧刀后,腾的一下顶上了刃,朝我扎来。
本能,人有种本能的意识,他朝我扑上来的同时,我本能的就甩出了手中的台球杆。
台球杆砸中了他的手,弹簧刀飞了出去,借着惯性我一头撞在了他的胸口,嘭的一声,他也被我撞趴下了。
天旋地转,把毛蛋这个主谋干趴下之后,我感觉周围的房子都在转圈圈。
“啊。”最后两个还站着的家伙吓的撒丫子就撩了。
看到周围没有站着的人之后,我晃晃悠悠的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棒球棍,朝着毛蛋走去。
“杨过,你别过来,别过来。”毛蛋一边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