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推推嚷嚷中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白酒干了十一瓶,见大家伙都脸红脖子粗,有些醉意后,我趁机给方姐汇报了一下战况。
方姐掐着点回来了,进门就是一个抱歉说,刚才遇到了县里的两位领导,便过去陪他们坐了会而,说着还自罚了一杯,并说要加菜加酒。
这里面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方姐的事又办的有里有面,大家就更不会也不敢说什么了,商量好似的齐齐说吃好了,喝好了,明天还有工作呢,得回家歇着了,至于真回家假回家,那咱就不能过问了。
下楼后,我本以为今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哪知方姐低声跟我说,让我陪她去搓麻,还说今天在办公室坐了一天了,颈椎病又犯了。
我倒是想拒绝,可我能吗,她是老板啊,我的衣食父母啊。
“这方姐,使唤我跟使唤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