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病或许有办法,我的病恐怕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外国连换头的手术都成功了,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我得的不是普通的病,而是。”
“而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还是不是老爷们。”
“李襄,答应娶你的事恐怕我要失言了,我废了,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我说着眼角流下了不甘心的泪水。
**岁的时候,我们便彼此约定,等长大了,她做我老婆,我做她男人,可现在我却废了,我的心里如何能接受的了这个现实,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你,废了?”李襄毕竟是学护士的,懂的自然比我多,我话音刚落,她便瞟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