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酝酿了一晚上的瞌睡虫一下让李常亮的这句话给惊飞了。
“你可别听那碎嘴老婆子瞎逼逼,按辈分我应该管杨俊山叫大爷,龙泉村姓杨的就五家,我们都是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说穿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杨冰死后,他爹是有认我给他当儿子的意思,可我没答应,至于那钱,是我让他给我保管的,可不是老逼婆子说的王敏给我保管。”我坐起来一脸严肃的编起了瞎话。
“你看你,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这么严肃干啥,再说了,你认谁当爹,挣的钱给谁花,管我啥事。”
“去去去,和你这种人说不明白。”我说着倒头便准备睡觉。
“别呀,杨过,我今天找你是有事让你帮忙的。”一看我要睡觉,李长山连忙道。
“没时间,我还要睡觉呢,你还是去找你的刘婆子吧。”我没好气道。
“你这孩子怎么还生气了呢,刚才的话可是刘婆子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跟我置气干啥。”
“爱谁说谁说,反正我没时间。”
“若你帮了我这个忙,你以后挖的药材我都按市价收购如何,绝不挣你一分钱?”
“真的?”一听这,我猛地坐了起来问道。
“比黄金白银都真。”
“哄鬼了吧你,市价还不是你说多少是多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骗你是孙子,若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指天发誓。”
“得,我就信你一回,不过你得先说让我帮你干啥,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啊,杀人放火犯法的事我可不干,对了,还有抓大草我也不会干的。”
“逑样,我不让你帮我抓大草,也不让你干杀人放火的事,就是昨天我在山顶的瞪天崖上发现了一窝红嘴鹰,红嘴鹰你知道吧,那可是猛禽啊,我有一次送药材时无意中听方老板提起,说有人抓到了一只小红嘴鹰,你知道卖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
“一万七,整整一万七啊!”
“啊,红嘴鹰是镶金了还是带钻了,一只幼鸟就值这么多钱?你逗我玩呢吧?”我有些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方老板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养一些野性生猛的畜生,尤其是刚出生的小畜生,他们会专门找人驯养,然后用来看家护院,甚至赌斗赢钱,说白了,就是用畜生做赌局然后买输赢的那种,就像电视上常演的斗狗,斗狗你总知道吧,跟这个类似,只不过畜生不一样罢了。”
李长山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的确在电视上看到过关于斗狗的新闻,我记得省电视台就播过,警察端了一个斗狗的窝点,现场抄出了几百万现金,几百万啊,我一辈子也挣不来那么多钱啊,结果人家却用来玩乐,当时我还骂了一句,疯逼了吧,有钱没处花了吧。
现在想想,这些人还真是疯了,为了赌博,居然舍得花一万七买一只鸟。
说实话,这一刻我的心有些动了,不是为了李长山能按市价收我挖的药材,而是一只鸟能换一万七。
一万七在农村是什么概念,足足顶我放三年牛啊,都可以开起一个小卖铺了,若是我能抓他个三五只的话,直接就可以把王敏娶回家了,还用去给人家给人当儿子吗。
“红嘴鹰真值这么多钱?”我再次确认道。
“那是一年前的行情,现在只高不低,对了,你问这干啥?咱刚才可是说好了,我按市价收你的药材,你帮我抓红嘴鹰的,你不会想单干吧,我告诉你啊,没有我的路子,你就是抓到人参娃娃也卖不出去,方老板那里只认我这张脸。”李长山一脸警惕道。
“咳,你还是先说让我干啥吧。”我老脸一红道。
“红嘴鹰的老巢在悬崖上,我用绳子栓着你,你下崖掏他的窝啊?”
“李长山,我见过心黑的,没见过你这么心黑的。最危险的事我干,大头你却一个人独享,只给我许诺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市价,你当我傻啊,若是我以后挖不到药材了,岂不是白忙活了,不干不干,我坚决不干,要下你自己下去,我帮你在上面拉绳子。”
“我他妈倒是想下去呢,可你能拉得动我吗。”李长山瞪眼道。
“那我管不着,除非卖了红嘴鹰的钱平分,不然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杨过,你这是我和坐地起价呀,要不这样吧,那窝红嘴鹰到底有几只我不知道,若是一只的话,我给你五千,若是两只的话,咱们一人一只,不过我可说好,药材的事就不作数了。”
“成交,不过你得先付我点钱,不然要是放空了,可跟我没关系。”
“行,杨过,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种,不过我身上没带钱,等完事回村我给你。”
“你不带钱,谁信啊。”
“行,你小子太精了。”李长山咬着牙从裤兜里掏出了有零有整的一沓子钱。
“给你一百。”
“三百,一分不能少。”
我们讨价还价半天之后,李长山最后给了我二百块钱。
谈妥之后,我扛着铲棍头跟着他朝着青龙山最高最陡的瞪天崖爬去。
瞪天崖上有红嘴鹰的事,我常年在山里行走岂能不知,而且我还知道不止一窝,跟在李长山身后,我脑海中则盘算着,明天要不要一个人把剩下的几窝红嘴鹰也给端了换成钞票拍在杨俊山的面前,然后把王敏带回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