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越说越激动,真不知道墨总这样的男人到底能被什么样的女人收服得了,真是太帅了也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
“我家就是在海城的,但是前几年还在上学,也忘记是在哪里听说过,听说墨总是结过婚的。”
“不可能吧,墨总这样的条件,别说是放在这偌大的海城,就是放眼国内也没有什么女人能配得上,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结婚了”
“我也忘记是哪一年听说的,好像是他还没接手集团的时候,当时是在海城结的婚,是海城四大家族的哪一家来着,忘记了,我印象也不深了”
“真的结过婚天呐,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被墨总这种男神看上,上辈子是烧高香了吧。”
洗手间门外,上辈子也许真的可能是烧过高香的季暖抬起手摸了摸刚刚差一就要打出喷嚏的鼻子。
“但是近一直没听说过他妻子的消息,也许已经离婚了也说不定。”
“估计是离婚了,这种豪门里的婚姻听说都不太稳定”
“但是墨总真的好帅好帅啊刚刚我去那边去给墨总倒茶的时候,他有看过我一眼,他还对我笑了呢,把我三魂七魄都勾去了。”
“怎么可能你过去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呢,墨总分明就是没有笑。”
“笑了,就是对我笑了”
“做梦吧你,墨总这么不苟言笑的人,对省里的领导都没笑,你还指望他对你笑你脸上是开花了呀他能对你笑”
“切,明明就是笑了,你不信拉倒,不过说真的,这国内外的华人圈能跟集团抗衡的还真没几个,能跟墨总沾上关系的别说是结婚了,就算是相处的不错的朋友估计都能一路走的顺风顺水的,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像墨总这样的大树就是没有人能推得倒的了”
“那倒是,集团好歹也是华人企业中的鳌头了吧,何况墨家还在海城,真希望墨总可以一直在海城,不要再美国了,之前政这边好几次申请跟集团的合作都被他们拒绝,没想到这次跟集团合建体育馆的事情居然被集团破天荒似的同意了,明明以前政找他们单独谈的所有项目都比这个好,可居然这次难得的同意与政合作,却竟然还有集团插了一脚。”
“对啊,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墨总亲自来政这里开会呢,头一见到他本人,真是幸福死了”
季暖本来路过洗手间是打算进去,听见里面这些对话,想了想,还是转身去了另一层楼的洗手间。
再来后直接进了会议室,继续开会。
直到晚上,政邀同大家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共进晚餐,准备了豪华的包厢和两大桌丰盛的酒菜。
季暖先是跟着一起去吃了些,然后临时因为有一位公司的客户就在这附近,她趁着领导们正在互相寒暄客套时,借着出去办事的机会先溜出了酒店,去附近又跟客户坐在一起简单吃了些东西。
跟客户见面的时间不算太久,也就是简单的聊了聊,两个小时后就让之前一直陪同着她的小八先下班家,之后季暖又紧赶慢赶的了酒店。
包厢里的气氛正热闹,酒过三巡,某领导已经高兴的唱起了歌。
季暖环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位置也就没进去坐下,只在门前跟其他还算清醒的人笑着闲聊了几句。
聊了一会儿才发现包厢里像是少了几个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有几位去了隔壁打牌。
墨景深也不在这里,他难道也去隔壁打牌了
结果没过一会儿,隔壁打牌的人来了,推门进来的是沈穆,沈穆忙着叫其他人过去一起继续打牌,喊着什么三缺一。
走到季暖这边时,沈穆笑着问“季总,要不要一起去打牌,打麻将而己,你应该会。”
“麻将还是算了吧,我不太会,刚才是你在隔壁跟他们玩牌”季暖问。
沈穆头,再又跟旁边一位走过来的领导笑着打声招呼后,又看向季暖“你是想问墨总在哪吧”
“没有。”
结果这会儿包厢里声音嘈杂,沈穆仿佛没听见季暖的这两个字似的,低下头来凑近她小声说“墨总近在公司加班,经常熬夜,他刚才只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去隔壁休息了,不过这两三年墨总经常会失眠,估计在这种地方也不会太安静,季总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帮我去附近的药店买些助眠安神的药来,然后帮我给墨总送去吧。”
说着沈穆就将一张房卡塞到了季暖手里,然后也不看她的脸色,直接笑着招呼着其他正准备去打牌的领导一起过去。
季暖很想说这种事情就没必要找她帮忙了吧,可沈穆这会儿身上有酒意,又正兴致勃勃的要叫领导们一起去打牌,显然只是觉得在这么多人里唯一让他放心可以进墨景深房间的也就只有季暖了,所以想都没想就直接把房卡给了她。
而且居然还让她去给墨景深买助眠安神的药。
等沈穆不仅把三缺一的空位叫人给补上了之后,又成功聚齐了第二桌打牌的人一起出去,正准备走出包厢时像是才想起季暖,头就看见季暖坐在原位完全没有要帮这个忙的意思。
他忙对季暖又是双手合十的拜托又是对她头哈腰的小声说“祖宗,帮个忙,我这正忙着伺候领导们打牌呢,真的分不开身,帮个忙哈”
然后沈穆又对她很是殷切又企求的笑了一下,转身直接跟着打牌兴致高昂的领导们去了隔壁的牌间。
季暖一脸嫌弃的看着沈穆那一身酒意又着急打牌去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那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