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下去,验身。”太后低喝一声。
“太后,饶命,太后……”李金枝脸上的羞红转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泣泣哭着被宫人冷酷的拉出去。
一刻钟后,验身嬷嬷进来跪禀,“禀太后,李金枝尚未破瓜,是处之身。”
“什么!”太后的火气一下子冲到头顶,“立即把被皇帝临幸记录在案的嫔妃全部带来验身。”
这时,轩辕睿在凤元宫软榻上批阅奏折,安兆庸进来禀报,“皇上,太后把后宫嫔妃们都传去宁寿宫,这会儿正验身呢?”
“谁透漏的消息。”轩辕睿闻言眸光一凛。
“太后见没有嫔妃怀孕,许是生疑了,把李才人传去问话,结果露底了。”
“该死的。”轩辕睿跳下软榻,急急地往外就走,“去栖霞宫。”
“皇上,您就别折腾了,太后正泛着怒,躲到哪儿都躲不了了。”
“如果没猜错,母后一会就会把妃嫔送过来逼着朕临幸。”轩辕睿边走边说道,安兆庸恍然,跟在后面一溜小跑,嘴上絮叨不止:“皇上今夜再不临幸妃嫔怕是扛不过去了。”
“扛不过去也得扛,不信母后能按住朕的脖子砍头。”轩辕睿边跨上步撵边说。
安兆庸听到砍头二字,两腿一软,差点跌倒,“皇上使不得啊。”
轩辕睿刚在栖霞宫坐稳没有一刻钟,太后就气冲冲的进了栖霞宫。
“睿儿,真是胡闹,气死哀家了。”
“母后,朕,朕……”轩辕睿低头行礼,闪开目光。
“什么都不用解释,哀家只要事实,今夜李才人侍寝,如果明天嬷嬷再验出李才人还是处子身,她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后果你知道是什么,好自为之吧。”
太后撂下一句狠话,留下李金枝甩袖离开了。
轩辕睿看着李金枝跪在床前,梨花带雨的低低抽泣,心底浮上一丝怜悯,但是,这不足以动摇自己对潇儿的忠诚,一夜无眠啊,眼看着天要亮了,还是无计可施。
焦急中,他忽然眸光一烁,急忙唤醒昏昏沉沉在地上跪着的女人。
“李金枝,你若想活命,须得献出处子之身了。”
李金枝心头一阵激动,立即精神起来,抬起红肿的泪眼看向皇上,皇上终于要临幸自己了?现在她也不求什么后位荣耀了,只求保身,只求保全自己和家人平安无事。
然而,皇上的心对她永远是冰冷的,残酷的,“安兆庸,带她下去,李金枝自己下不了手,你亲自帮她做了。”
“啊!”李金枝的心凉透了,颓然软倒在地。
“奴、奴、奴才为她……”安兆庸为难的跪下了,“皇上……”
“不得抗朕旨意,你不为她破瓜难道要让朕亲手为她破?”
安兆庸欲哭无泪,心说,皇上,只有您能名正言顺的破她的瓜,让奴才可怎么弄啊!
心里嘟咕着,安兆庸还是遵旨带着李金枝去暗室,不料,寝宫门口不知何时多了几位门神。
“安总管,咱家奉太后之命督促皇上好好的宠幸李才人。”轶慷躬身施礼,问道,“安总管,李才人可曾侍寝,总管这时要带李才人去哪啊?”
“哦,不去哪儿,开门透透气。”安兆庸尴尬的笑了笑缩回头,又把李金枝带回皇上面前。
轶慷连忙派人回去禀报。
轩辕睿心一横,“安兆庸,就地解决。”说罢,拉上了幔帐躲到寝室,把两人跟自己隔离开来。
安兆庸只得吩咐,“李金枝,恕咱家无礼,皇上有旨咱家不得不尊,你自己脱去裤子,躺在地上做好准备吧。”
李金枝泪流满面,戚戚哀哀的褪下亵裤,安兆庸一时找不到工具,总不能用手去捅吧,情急之下拔出了李金枝头上的一只金簪,跪下去对着下面刚要动手,砰然一声门被推开,太后为首跨了进来。
安兆庸吓得丢了魂,手中的金簪抖落掉地,跪伏在地上直发抖。
瞥了一眼李金枝,见她并拢的双腿未着衣料,又看了一眼地上丢着的金簪,顿时明白一切,顿时沉颜一呵,“李才人,你每日就是躺在地上伺候皇上的?”
“太后恕罪。”
李金枝急急拉上裤子,翻身跪趴在地上,屈辱万分时恨不能有地缝钻进去,只求速死了。
太后冷冷道,“皇帝,不要以为只是**就能过验身关。来人,就地验身,不仅要**,还要验视皇上的临幸之物。”
太后一声令下,三个嬷嬷上前按住李金枝,扒下裤子,嬷嬷当场验了身。
“太后,她,她还是处子。”嬷嬷说话开始结巴了,李金枝是处子会是什么下场谁的心里都明镜着。
“赐毒酒。”太后狠戾吩咐。
“遵旨。”轶慷上前把李金枝往外拉,太后制止,“就地赐酒。”
轩辕睿猛地掀开帷幔,现身出来,“母后真的这般狠戾无情?”
“睿儿,不是哀家无情,而是你无情。”
“没错,这都是朕的旨意,是朕无情无义与她们无关,要死也是朕该死。”轩辕睿从没顶撞过自己的母亲,此刻,为了保住地上这个可怜的女人,他顶撞了母后。
才人圆房,哀家等在门外监督。”
“除了潇儿,朕不会跟任何人同床共枕。”轩辕睿不会让步,临幸秋月也是不得不遵云潇的心意,借秋月的身子完成延续子嗣的任务。不过即使临幸秋月几夜也从没与之同床过夜。此时若是让步临幸宫中的嫔妃,那太后和宫中嫔妃们皆大欢喜,痛苦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