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闻杨广文才出众,不管你是直谏还是婉劝,是陈事实还是引典故,杨广都能从你的话中听出哪怕一掠而过的火药气息,杨广与王小波笔下那位赏赐报喜的信史而杀掉报忧的信史的花剌子模国王有异曲同工之处,一样不愿意面对现实,总之在杨广的世界里只能有阳光不能有风雨。
如果说杨广是阎王的话,那杨素和宇文述就是他手下最青面獠牙的小鬼,杨素的性格类似于前清的和珅,善于揣摩和奉迎,习惯了跟着主子风光,而宇文述则更像南宋的秦桧,是杨广最早的幕僚班子成员,和皇帝有共荣共辱的味道。
以二人为首的“摇尾”集团荒弛朝政、文过饰非,编织种种假相掩饰国家顽疾缠身的现实,使杨广以为生活在国泰民安、歌舞升平的花花世界里,全然不知大隋天下已是民生凋敝、烽烟四起,他再也不能凝视镜中自己的好头颅了。
杨广之功——杨广的“大、中、小善”:第一大善——贯通南北水道。在隋前的273年里,中国朝代更迭频繁,国家地理和政治上处于分裂,273年的历时风雨飘摇,时间里充斥着杀戮和毁灭。
全社会的道德、lún_lǐ、法制全都走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时国家急需恢复和生息,这时北周大将杨坚篡权代周,统一中国北方,儿子杨广奉命征伐南朝政权陈,杨广不愧为奇男子,20挂帅,将50大军剑指南陈,突破长江天险、俘虏陈后主陈叔宝,百姓秋毫无犯,一无所取。
自古以来,中国的内河航运只有黄河和长江两大水路,其他支流或内湖要想相互连接形成网络也脱不开和这两大水路的关系,但是长江与黄河均是东西走向,隋以前中国就没有一条便捷的南北走向的内河航道,虽然水路的南北交通还可以用海运连接起来。
但是由于当时航海技术的局限,海运较于内河航运还是具有相当的风险性,所以仅靠南北陆路交通和有限的海运对南北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交流造成很大的局限,建设一条南北走向的内河航道将会大大丰富和增强南北交流,繁荣沿岸地区的经济文化生活。
促进国家整体经济文化的融合,京航大运河就是这么一条为国家注入蓬勃生命力的南北大动脉,它总长五千多华里,北通涿郡,南达杭州,西联开封、洛阳,又经黄河、渭水与关中联系,它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
形成了中国早期意义上的东、西、南、北水陆交通网。不管杨广当时是为了游览江都美景的需要还是高瞻远瞩地意识到南北交通的瓶颈问题才下令开凿京航大运河的,但毕竟客观上大运河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来。
它的原始功能就是连接南北交通,也确实在当时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并至今仍在国家经济文化生活当中发挥着其内河航道的功能,它存在的意义甚至超过历经数代修筑而成但又形同虚设的长城。
这又与商纣为了取乐而设酒池肉林、周幽王为了讨好美人而烽火戏诸侯有着本质的区别,不说别的,单是清朝乾隆六次南巡走的就是京杭运河,所以说不论杨广主观上出于多么荒唐的理由。
当时耗费了多少国家财产,役使了多少青壮劳力,但客观上造成的结果还是十分积极和进步的,可视为杨广在位时主观施的“一小善”,客观形成的“一大善”。第二中善——统一中国,盛世升平。
在隋前的273年里,中国南北朝代更迭频繁,国家在地理和政治上处于分裂,273年的南北朝风雨飘摇,时间里、命运间充斥着杀戮和毁灭,全社会的道德、lún_lǐ、法制全都走到了崩溃的边。
,这时国家急需恢复和生息,其时北周大将杨坚篡权代周,统一中国北方,二子杨广奉命征伐南朝政权陈,这时的杨广不愧为奇男子,20挂帅,将50大军剑指南陈,突破长江天险、俘虏陈后主陈叔宝,江南百姓秋毫无犯,南宋国资一无所取,自此山河一统,盛世升平。
国家持续发展。再说隋统一后国家的发展:隋朝在经济上推行“均田制”,较好地保障了农民的土地所有权,避免了地主阶级对土地的无限制兼并,刺激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农业生产的发展。
在人口政策和租税政策上,隋朝沿用了北朝以来的政策,保证了政策的稳定性,没有因为国家政策的起伏而使经济衰退和人口减少,相反国家财政收入不断增加的同时,农民的赋税也较前朝来说相对减轻,并且隋朝时国家人口增长了将近两倍(在隋初前15年的时间里—立国到大业二年,人口就从三百五十九万户发展统计的八百九十万七千户)。
隋朝还在商业、手工业、对外贸易、城市建设上取得很大成就,某些领域在世界范围内处于领先地位。这说明虽然因为杨广个人施政方面的过错引起了农民革命和地主、官僚阶级造反,加上过往的连年兵灾。
造成国家统治基础动摇、社会形势混乱,但是这之前国家仍旧是向着前进的方向发展,中国依然是当时独步世界的强国,这也为中国在唐朝初期和中期达到全盛提供了信心保证和经济基础。
第三小善——国家保持统一。隋末虽然是群雄并起、诸侯林立,但是这些临时政权更迭频繁,数量众多,性质更多地类似于呼啸山林的土匪组织和临时拉帮结伙的草台班子。
所以各个临时政权的合法性和权威性并不能得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