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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诚听后点了点头,看来今天的这个安排还是很合适的,要是在等段日子的话,恐怕再去那检查,只能扑空了。
朱立诚听后说道:“远才,这事我知道的,就俺我们昨天商量好的方案行动,放心,只要证据确凿,谁也别想把这事反过来。”朱立诚的语气异常坚定,他不仅是在给吕远才信心,也是在给自己信心。
吕远才听后,大声说道:“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朱立诚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这事点到为止即可,多说反而无益。
古人云:夫战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朱立诚这时才想起看看时间,还好才七点二十左右,看来今天吕远才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这个点,他已经把需要的东西全都搞清楚了,可见他出发的时候,可不是一般的早。
朱立诚五分钟以后,就离开了宿舍,和以往一样,去街边的早点摊上吃早饭,然后踱步去上班。今天注定有事要发生,所以他才刻意做出和往日一样的做派,否则会授人以柄的。
到办公室以后,曾善学已经帮他泡好了茶,然后捧过来一堆文件,朱立诚示意对方放下,然后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
曾善学知道老板这是有话要说,于是将将在椅子上坐下了半个屁股。
朱立诚此时也无心关注这些细节,他压低声音说道:“昨晚的事情,没有别人知道吧?”
曾善学点了点头,说:“我们就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馆子里面,里面没什么客人,我们还在小包间里。”
朱立诚听后说了一声好,然后才对曾善学说道:“这事和你的女朋友说清楚,让她一定要注意保密,如果泄露出去的话,极容易带来麻烦。”
曾善学一听这话,连忙站起身来说:“老板,这个你放心,昨晚上送她回家的时候,我已经提醒过她了,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她平时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再加上……”
朱立诚不等他再说下去,冲着他摇了摇手,说道:“好,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这事非同小可,我们绝不能在细节上面出现任何问题,否则大家都将功亏一篑,甚至有许多人会跟在后面受到牵连。好了,这事就说到这儿,你也不要在这儿了,直接去卫生局和吕局他们会合吧,有什么情况的话,及时和我联系。”
曾善学从老板的话语中,听出了对他的信任,他深有感触地说道:“老板,您放心,我知道该这么做了,一旦发现问题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的。”
“好,你去吧!”朱立诚边说边低下头看起了文件。曾善学见状,自觉地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
朱立诚看似埋头于文件,其实此时他哪里会有那个心思。他弯身从下面锁着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叠文稿出来,上面是吕远才交给他的市人医正在销售的新药品的价格,上面清楚地注明了这些药品的进价以及和周边县、市之间的差价。如果再查实他药库里面还有那么多库存的话,那么这份材料就更完美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这事的后续发展如何,陈燃和扈秋琳是一定要拿下的。陈燃自不必去说了,这扈秋琳留给朱立诚的印象并不坏,但有时人是具有两面性的,特别是在和自身切身利益相关的时候,更是善于伪装。以前讲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就算是亲眼看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
大约到十点钟的时候,朱立诚的手机突然嘟的一声,有短信进来了,他翻开来一看,是曾善学发来的,上面写着:一切和之前了解的一样,有几十箱药品被封存在仓库里面。
朱立诚没有回复,而是迅速把这条短信删除了,虽然没有人会来检查他的手机,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手机的屏幕上刚显示“短信已删除”,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上面的号码,很是意外,本以为是吕远才的号码,可居然不是,打来电话的居然是陈燃。朱立诚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心想,有人终于按捺不住,要跳出来了,先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电话接通以后,只听陈燃气呼呼地说道:“朱市长,这工作我是没法干了!”说完这句话以后,陈燃并没有下文,而是准备等朱立诚的提问了以后,他再往下说。
陈燃打电话过来的目的看上去是告状的,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因为此时他的心里并没有底,吕远才一大早领着检查组的人突然去查市人医的药库,这究竟是吕远才的主意,还是朱立诚的主意。
两者之间的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他必须要搞清楚了,然后再作决断,做医生的最讲究的就是对症下药,他作为卫生局长,自然更是深蕴此道。
朱立诚由于早就把陈燃打入到了不可信任的范围内,对于他的伎俩自然心里有数,所以并不着急,过了足足将近一分钟左右,才漫不经心地问道:“陈局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作为一局之长,竟然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出来,你有没有掂量过可能产生的后果?”
由于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所以朱立诚才不给他留机会,直接硬生生地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陈燃一听对方这话,顿时有点慌了,刚才只顾着试探,却忘了自身的破绽,现在可以算是悔恨不已。在华夏国敢于在领导面前撂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