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慌张起来,这药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吞噬他的真元?他紧张地抬头去看人参娃娃,不想屋里却空无一人,想来是已经把自己种回土里去了。:3w.李寒无奈,事实上药水他已经喝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静待结果了。
药水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把真元吞的一干二净,疼痛也渐渐平息下来。李寒也顾不上去把身上的汗迹洗掉,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真元没了虽然心疼,但还能再练起来,如果筋脉或者内脏出了什么问题,还得尽早治疗才行。
好在他并没有受内伤,筋脉虽然略有点损伤,好好养几天喝几副药也就好了。最让他惊喜的是,真元虽然被药水吞噬干净,却并不等于功力被废,这只是暂时性的,等筋脉养好了,再运功就会慢慢再补充满了,甚至都不需要从头再练。
李寒松了口气,这才泡进温泉里好好洗了个澡,出了空间。这时天色已经大亮,手机里十多个未接来电,李寒拿起来一看,有本尼迪克特两个,汤姆一个,剩下的全是莉迪亚的,再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
他连忙给莉迪亚拨了回去:“亲爱的,我出门忘带手机了,现在马上过去温德米尔……”
“不用,我已经在去伦敦的路上了,爸爸和他几个老朋友一起出去旅游,你新年的时候不是还要受勋吗?我就没跟着一起去。”
挂上电话后,李寒又给本尼迪克特拨了回去。他能猜到本尼迪克特和汤姆是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但他们也是关心他,他自然不能不回电话。
本尼迪克特本来是想问问关于加文被杀的详细情况,但因为李寒没接电话,就打给汤姆了,第二个电话是特意打来安慰他的。汤姆也是一样,昨天分手的时候就看出李寒状态不对,所以特意一大早打电话来安慰他。
李寒也没提自己做噩梦导致走火入魔的事,只是表示自己没事,然后转移话题。说到新年时女皇要给他授勋一事。他不想多提。本尼迪克特和汤姆也是善解人意的,也就顺着他转移了话题。
他们自然是为朋友感到高兴的,一个外国人能在短时间内在英国站稳脚跟,并溶入这个保守的国家。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李寒不但做到了。还将得到女王授予的贵族爵位,哪怕只是个头衔爵位呢,也代表了英国上流社会对他的认可。
聊了一会儿。李寒也没去锻炼,到厨房煮了碗面条当早餐。伊恩早在古堡装修好,招聘到佣人后就去那边坐镇去了,伦敦这边不过是幢小房子,不请客设宴开派对的话也用不着管家。连宠物们也都搬过去了,小家伙们都喜欢那边广阔的草地和树林,可以让它们随意奔跑玩耍,不用再担心它们跑出院子,撞上路上过往的车辆。
莉迪亚很快就到了,她从打第二个电话李寒没接就出发了,李寒发现未接电话回拨的时候,她离伦敦不过半小时车程而已。匆匆把车停进车库,跑进屋里,李寒正抱着笔记本在查授勋流程,看见女友进来,抬头向她笑了一下。
莉迪亚先是松了口气,待看清李寒的脸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问:“寒,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李寒虽说没受内伤,但筋脉却还是受了些损伤,加上真元全失,脸色能好看就有鬼了。这会儿已经好很多了,之前洗漱的时候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苍白发青的脸看起来跟鬼也差不多了,现在好歹还有点血色。
“我没事,只是没睡好,一会儿我给自己开副安神药喝了就没事了。”李寒说。他一会儿确实要给自己开药,现在说需要安神,也算是一个交待,省得吓着莉迪亚。
莉迪亚对着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也就算了,李寒自己就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自然更为了解。她转移了话题:“你这里还有没穿过的新礼服吗?前几天忘了给你订制衣服了,现在放圣诞假店里也不开业,授勋仪式上你穿什么?”
“新礼服有好几套呢,其实就算穿过也没什么,我们男人的衣服跟你们不同。再说我又不是明星,穿重复的衣服出现会被嘲笑。”李寒却无所谓,他来英国后光是手工定制的礼服就有十几套,怎么穿都够。
莉迪亚白了他一眼:“场合不同穿的衣服也不同,何况还是授勋仪式,自然要更要注重仪表,我去看看你的新礼服,真是不放心你们男人。”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拉他,“你也一起来,我给你配一下领带和口袋巾。”
李寒苦笑,礼服可是伊恩特意给他准备的,什么都搭配好了,英国管家的素养哪能信不过,这对伊恩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可能出错。但也只能跟着女友上楼,坐在更衣室的换鞋凳上看着女友一套套地研究礼服。
正无聊间,手机又响了,还是汤姆的电话:“寒,法国来消息,罗平找到了。”
李寒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什么?他在哪儿?”
挂上电话,李寒向莉迪亚叫道:“加文的事有线索了,我要再去一次法国,你在家等我回来。”然后就匆匆出门去了。
这会本尼迪克特也会一起去,他们在维特菲尔德街76号门口汇合,开车直奔机场。这回也不用包专机了,直接买了时间最近的机票飞往巴黎。
这回他们要去的是巴黎警局,接待他们的也不再是梅茨那个大胡子警官,而是巴黎警局的一位四十多岁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