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红霞飞。[就爱读书]”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isao。”
“laidaoruai。”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北京去。”
“**听了心欢喜。”
“夸咱们歌儿唱的好。”
“夸咱们枪法数第一。”
“isao。”
“laidaoruai。”
“夸咱们枪法数第一。”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一曲的打靶归来,先开头只是史文博在车上哼,后来黄石也跟着唱起来,这两个人声音的就渐渐的大了起来,而且两个人似乎还想要比个高低,于是两只破锣嗓子狂嘶乱吼起来,那分贝数都快敢赶了在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白小黑苦着脸,真想要遮住自己的耳朵,这两个老大哥真是害死人不偿命,都没有看到我已经这么痛苦了吗,如果不是正在开着车,要么就是将耳朵堵上,要么就是跑得远远的,可惜现在自己两件事情都不能做。
幸好这首歌并不长,就那么短短的几段,史文博与黄石两个人翻唱了两遍之后,也就结束了,于是白小黑也就长长了舒了口气,不仅唱歌要有勇气,这听歌也得有勇气才行。
“哈哈,老黄,你唱得也不错啊,不过没有我有气势。”
“呵呵,老史,你要是在我那里拉歌,最多只能第十名。”
“老黄,……”
“……”
听着黄石与史文博两个人相互贬低,白小黑差点要笑出声,就他们这两个老哥的水平,要是参加什么海选,估计第一关就要被淘汰了,不仅五音不全,而且唱歌还跑调。
不过显然这两个人都没有这么觉悟,史文博先找上了他,“小黑,你来说评评,你说,我和老黄,哪个人唱得好?”
“小黑,你说实话,要说真话,我和老史,哪个人唱的不行?”黄石也用满怀希翼的目光看着他,估计也是见他满脸苦色,所以还特地的给他打气。
白小黑苦笑一下,心里说两个老哥啊,这首歌虽然简单,但是对你们来说还是难度大了点呢,你们完全可以先从一些简单的歌练起啊,比如说《两只老虎》什么的,可惜这话也只能放在心里说说,
“两位老哥,要不我也给你们唱一次听听好吗?”
“好啊,小黑,那好啊,可不要唱成娘娘腔,要气势如虹,要有男子汉气概……”
黄石没有史文博那么罗嗦,所以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小黑,你唱吧,我们也会洗耳恭听的。”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
“啪啪啪”,白小黑一曲刚刚唱完,黄石率先鼓起了掌,虽然他是唱歌憋脚,但是这个音乐的欣赏水平还是有的,所以一听人家白小黑唱的旋律,不说是声震林木、余音绕梁,至少也是铿锵有力、荡气回肠的。
史文博却有些不甘愿了,他也明白了白小黑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来说他们的歌唱得太难听,“好啊,白小黑,你原来扮猪吃老虎啊。”
“呵呵呵。”白小黑也没有应声,还是开着他的车。
黄石笑道,“老史,你怎么原来都没有和小黑去ktv唱过歌吗?”
“没有,要是有,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显摆的机会了,老黄,你看看他美的……”史文博见白小黑嘴角弯弯,明显是有些得意,于是就嚷嚷起来。
黄石可没有象史文博一样的小气,不过他对白小黑能唱这首歌,还唱得这么的熟悉,感觉很奇怪,于是就问道,“小黑,你怎么这首歌会唱这么好,好象……好象……”
好象是特别熟悉,一直唱一首歌似的,就有点象那个农民歌唱家朱之文,唱那个《三国演义》主题曲走红的,歌声显得特别有带感,特别投入,有一种特别鼓动人心的感情在里面。
“黄哥,这首歌,我最熟悉了,也最有感情了。”白小话,他们现在从素里回列治文的路上,下午的时候把黄熊他们一伙全灭之后,最近压在他心头上的一块石头也被搬开了,因此他也不象前几天那样的焦虑了。
“小黑,你好象来加拿大的时候,才十多岁吧。”黄石的言下之意,就是白小黑出国的时候,那么小,既不可能参军,又不可能参加军训,《打靶归来》这首歌,黄石也是在东洛岛上有需要,他才学的啊,所以他就对白小黑的很是好奇了。
“我了!”
“你爹……哦……,对,对,我明白了。”黄石愣了一下,但是立马反映过来,白小黑说的爹,应该是指他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最早来加拿大的那批大圈帮,不过当年也在与本地帮派的谈判时,中了人家的埋伏死了,那时连白小黑脸上都被人砍了一刀。
其实最早的“大圈帮”,也就是那批文革时期的红卫兵和知青,也包括一部分退伍士兵,主要来自广东,湖南,上海等地方,以及其它一些偏远不发达省份。到了文革后期,这批人大举偷渡到香港,后来又转战到了加拿大了,在异国他乡打下一片天地。
昨天晚上白小黑还说过,他爹是根正苗红,因为他的爷爷是一个“解放军”,是**的四野出身,后来留在了广州。他爹不仅是“**语录”烂熟于心,甚至在以前还通读过《资本论》,如果不是时运不济,走错了道路,也许就会有另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