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的差不多了,韩离熵才走到君止墨面前,问道,“你有应对的办法吗?权隐剑为何不能交出去?”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把剑罢了。
君止墨淡淡看了看他,“本王自有办法,你无须担心。”
关于权隐剑,他只字未提,韩离熵有些无奈,但见君止墨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了,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但又忍不住问道,“王妃她现在还好吗?听说她怀孕了,宫中有不少的名贵药材,可以给王妃安胎。”
他问的已经算是很隐晦了,还称呼他为王妃,知道她不是阮青青的时候,他真的很后悔,他一直以为他是阮青青,所以将对阮青青的感情附加于她。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也以为自己希望的是阮青青,而非阮绵绵。
可现在听说她怀了另一个人的孩子,他竟然十分的嫉妒。
他害怕君止墨生气,这样的话受伤的回事阮绵绵。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君止墨没有生气,而是陷入了沉默,
他深沉的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是悲伤,还有淡淡的无奈和不甘。
过了很久,君止墨才终于开口,“如果以后本王遭遇了什么不测,本王希望你能护她一世平安,本王将你扶上皇位,只有这一个要求。”
韩离熵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君止墨居然提出了这个要求。但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君止墨已经离开很远了。
他有种异常的可怕的直觉,君止墨这一次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否则那么骄傲的人不会将挚爱的人托付给另一个男人。
君止墨一路向东,回到了王府,刚到门口,管家便来禀报,“王爷,白神医让您回来便过去,有事找您。”
现在府里的下人都换了一批,也添加了一些丫鬟,因为阮绵绵怀孕了,很不方便。
君止墨倨傲的点点头,迈开步子向白江涯的院子走去。
同一时刻,主院流墨院中。
今天没有了君止墨的打扰,阮绵绵终于是做好了一件小衣服,她在上面绣了一只佩奇的图案,今年是猪年,她的宝宝出世了话正好可以穿,也显得吉利。
如今阮绵绵的肚子也有些大了,白江涯每日都会来把脉,他说她的脉象已经很平稳了。
她时不时还会给老王妃和阮逸辰写信,他们同样很关心她的情况。
嬷嬷就在一旁,笑的很和蔼,伺候人这么多年,她也是第一次见心地这么善良的主子。
“嬷嬷,王爷他还没有回来吗?”阮绵绵将衣服放好了,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
嬷嬷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倒是一旁的丫鬟开了口,“王妃,奴婢方才却大门口,看见王爷已经回来了,只不过他去了白神医的院子。”
嬷嬷立刻笑道,“王爷估计是迫不及待知道王妃今天的情况呢!”
阮绵绵却不这样认为,想了想,忽然来了兴趣,“我想出去走走,顺便去找他,嬷嬷你准备一下晚饭和浴汤,我和王爷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阮绵绵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