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急,知心的言语很是急促,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

乐巍吃完最后一个凉糕,站起身来,拿帕子擦着手,道:“走吧。”

迈步前,又对一旁的乐轻悠道:“晚上我回来吃饭,多做一份。”

乐轻悠点头,“大哥快去吧。”

乐巍笑笑,迈步走了。

方宴敲了敲乐轻悠的额头,“走了,忙咱们的去。”

乐轻悠跟着方宴,问他:“你说,事情真的像知心说的那么简单吗?”

方宴停下脚步,看着乐轻悠:“轻轻想知道?可我也不一定知道。”

“你还派两个人保护我的,之前那边的丫鬟派头多多,他们一定告诉你了”,乐轻悠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模样看着方宴,“你听说那边的丫鬟顶撞我,肯定会让人查她们的,那你一定知道这里面的一些内情。”

方宴眼中涌动了些笑意,他看着乐轻悠,还是淡淡道:“我不一定知道。”

乐轻悠气:“那你怎么才知道。”

方宴道:“我的嘴唇有些干,想让我说话,得给我一些蜜水喝。”

乐轻悠登时脸色发红,之前接个吻都那么纯情,现在说起话来怎么这么过份?

乐轻悠没动作,方宴笑道:“那我只好自己来取了”,说着便倾身到她跟前,乐轻悠忙把他往后一推,“家里有人,你注意点。”

正说着,脚步声传来,春和、春卷端着刚出锅的芝麻饼走出了厨房,见小姐和三少爷在后院门口站着,春和问道:“小姐,春月做好了芝麻饼,您要不要吃点?”

方宴神色如常,乐轻悠有些窘迫,说声不用,夺过方宴手里的药水向后院去了。

春和看了看,把手里的盘子也交给春卷,“你先拿屋里去,我去后院陪小姐。”

春卷撇撇嘴,却是没说什么。

乐峻下值时,家里已经做好了晚饭,没多会儿,去城外拜访一个和尚老友的清一也回来了,还给乐轻悠带了一包人参花茶,说是他那和尚朋友采七年的人参花晒制的,是很好的茶饮,让乐轻悠放着慢慢喝。

乐轻悠收了起来,因大哥还没回来,她便端了些姜蜜水让大家先喝着消消暑。

喝完姜蜜水,天色已经微微泛蓝,乐轻悠让下人把晚饭端上来,那边乐巍正好回来了。

饭间,乐巍也没多说关于人命案的事。

吃过晚饭,闲话时,乐峻问道:“回来时经过那边的宅子,我看见那宅院外拴着两匹马还有一个京兆府的差役在门房外坐着,是不是有什么事?”

乐轻悠心里也正好奇着,就看着乐巍,等他说话。

乐巍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事,几日前有打柴人在郊外山林中发现了一具女尸,京兆衙门查到这死者是一名娼妓,就是咱们去年来京时在路上捎过一程的那个女子,查下来发现你们嫂子一个多月前便让郁府的人查过那女子,那女子死前两天还到那边宅子去过,因此便过去问了问话。”

乐峻听得惊讶不已,“那女子死了?嫂子怎么还查过她?说起来到了京城,那女子也未怎么出现在我们面前,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乐巍面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讽刺,“她说是策马游街那天,见那女子对我有异,才派家人查的。”

方宴问道:“那死者去官邸区那边做什么?”

“说是借钱,若是你们嫂子不借,她就亲自找我”,乐巍说道,“我也不知郁娴儿到底忌惮那么一个女人什么,不想她来找我,又不想借钱,让家里的粗使婆子掌掴了死者十几巴掌就从后门赶了出去。”

乐轻悠听到这儿,不由想到,就算自家人捎带过那女子一程,她也不必这么猖狂地找郁娴儿借钱吧?她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其他联系?

这时,乐峻又问:“京兆衙门是怀疑嫂子?”

乐巍端起旁边的山楂汁喝了几口,说道:“看起来是有些怀疑的,不过碍于郁家的面子,不敢张扬着问。”

他一开始倒是半点都不怀疑的,毕竟郁娴儿一个闺阁女儿,是不可能跟一个娼妓有什么牵连,但是发觉郁娴儿不仅早就查过那个娼妓,还在回话时有所隐瞒之后,便不那么确定了。

乐轻悠说道:“不如我去叫清一大伯来,让他算一算凶手的方位。”

闻言,乐巍、乐峻、方宴都忍不住笑起来。

方宴说道:“清一大伯推算虽然很厉害,但这种找凶手的卦,应该排不出来。”

几人又根乐巍在京兆衙门那素来办案很神的捕头那儿听来的线索分析了会儿,当然还是什么都分析不出来。

正说着话,春晓引着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大少爷,花影求见。”

花影的到来,似乎在剥好的一小碟瓜子推到乐轻悠面前,问道:“那府里的下人有什么异动?”

花影回道:“刚才,少夫人奶娘的干女儿出门去了,奴婢一见她出门便来禀告,那边也让武艺悄悄跟去了。”

乐轻悠、乐峻均是十分惊讶,乐峻说道:“这事真跟嫂子有关?”

方宴也有几分惊讶,只半点不关心,偷偷把乐巍剥的那些瓜子推到一边,换上自己给轻轻剥的松子。

乐巍站起身,“目前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跟她有关,你们说会儿话就去睡,我回家看看。”

等看着乐巍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乐轻悠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总觉得大哥现在并不幸福,想了想,她转到清一大伯房中。

方宴没跟着一起过去,跟乐峻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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