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

宁数也是那种话少的人,更何况还是面对着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所以她也没说话。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压抑,所以她就端起手边的橙汁抿了一口缓解尴尬,结果橙汁刚入口就听蔺默言淡淡开口,

“宁小姐,我们结婚怎么样?”

宁数这才知道,蔺默言所谓的有事相求竟然是要跟她结婚。

她的反应很不符合她向来优雅淡然的气质,她直接就把橙汁喷了,溅了他的白衬衫一身。

“抱歉,抱歉——”

她很是尴尬,手忙脚乱地掏着纸巾递给他。

他丝毫不像她这样慌乱,优雅接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

不过这也怨不得她,谁让他说出这么让人震惊的话来呢,待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她镇定地看着他问,

“蔺先生,您不是已婚了吗?”

她可没忘记,学姐当初提起他的时候说的是已婚,而且他的夫人,好像也是跟他们蔺家不相上下的名门大户出身。

问完了之后她没想到看起来老成持重的蔺默言竟然勾起薄唇微微笑了一下调侃她,

“看不出来宁小姐对我的事情还挺了解的嘛!”

她讪讪开口解释,

“上次合作的时候学姐介绍过你!”

他也未免太自傲了吧,难道他以为她也像那些女人那样狂热的迷恋他吗?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不爽。

他收起脸上的笑意表情平静地回答她,

“一个月之前我刚办完了离婚手续!”

她愕然看了他一眼。

刚离婚一个月就又迫不及待地步入下一段婚姻,他难道对前妻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念之情吗?

还有,有那么多等着他宠幸的女人他不找,怎么偏偏找上了她?

所以她对他的动机表示怀疑,她不可能天真的以为他是上次合作后对她一见钟情爱上她了。抿了口橙汁淡淡问他,

“为什么是我?”

有时候她觉得她理智地连她自己都害怕,换做别的女人,被蔺默言这样的男人求婚应该会激动尖叫吧,可她竟然能这么头脑清晰的分析这一切。

他慵懒往后倚在椅背上,垂下眼稍微思考了那么一会儿,然后抬眼看着她,

“我觉得......宁小姐应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爱情娶你。”

他说完之后就那样紧紧凝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着。

一开始她还想努力看清那些情绪是什么,可是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就有种自己整个被他看穿的狼狈感。

连忙别开了头回了他一句,

“当然。”

她当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他那样优秀的男人会因为那么一次会议就爱上了她然后跟前妻离婚娶她。

他忽然又开口,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宁小姐真不记得我了?”

她有些愕然,回过头来看着他,

“我们之前见过?”

听他这么说,似乎他们之前见过,但是她怎么没印象?

又细细端详了他一下,觉得好像是见过,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见她确实想不起来,他薄唇轻启简洁的提醒她,语气听着挺不高兴的,

“两年前,巴黎,你发烧晕倒。”

她这才想了起来。

两年前她在巴黎一位大师的造型室打工,那个时候她还是个洗头小妹。

那天她状态很不好,重感冒发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为了不传染客人,她还戴了个大大的口罩,愈发闷的慌。

蔺默言当时是去那儿打理头发,她只记得自己给他洗完头他起来之后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倒在了他怀里。当时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们这种行业晚上总是要到很晚才下班,她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酒店的大床上,而且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以及整个房间充斥着的男人的气息让她

心慌,男人的西装,男人的衬衫,男士用的公文包,男士香烟打火机......

她慌的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垂眼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还好还好,衣物都是完整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看来她跟这房间的主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堪的事情,只除了......她的内.衣被解开了。

她脸上红了红,抬手整理好自己扣上了扣子。

这个男人知道女人睡觉的时候不适宜戴内.衣,看来是个很懂女人的人。

匆匆起身下床拿过自己的手机和外套来就试图离开,她不打算跟这房间的主人道谢或者道别,她不认为自己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共度了一晚上之后还有勇气面对那个男人,虽然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她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还是觉得尴尬。

结果她刚要迈步,浴室的门就被打了开来,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就那样走了出来,敞开的胸口处能看得到他的好身材,她窘的连忙垂下了眼。

她有交往两年的男朋友,但他们并未亲密到做那种事情的地步,所以她对男人的身体还很恐慌。

男人边擦着头发边径自朝她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沐浴后的清香挟着男人自身那种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更红了,低着头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昨天你晕了之后我把你送到了医院,打完点滴后你还没醒,你手机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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