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许安然的片面之词,值不值得采信且先另说,但……无风不起浪。
那个小东西生性贪玩又不知避嫌,即便和那姓季的小子没什么,走的太近,也不是好事。
他忽地冷声问,“帮我查收购纽约新能源公司瑞宝谈判的日程。”
“好的。”黑子翻开了手账,恭声说,“按照安排,五日后。”
“改在三日内。另外,先定飞n市的机票。”
“什么时候?”
书桌前的男人欠身而起,目光阴沉,薄唇吐出森冷的两个字。
“现在。”
入夜,季维扬正打算休息,门外传来敲门声。
“阿杨……”
季维扬打开门,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面前的女人穿着厚厚的袄子,脸颊被冻的微微泛红,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的柔情,却是罕见。
“你怎么来了?”
许安然吃力地提着行李向他走去,甜甜地一笑,“转眼你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我很想你,可是又联系不上你,所以……所以就过来看看。”
“想我?”季维扬微微蹙眉。
“嗯!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两件厚衣裳呢,这边这么冷,你衣服都没带够,万一着凉怎么办?”
季维扬眯起眼睛盯着他的妻子,总觉得这女人看起来有些陌生了。
她以前可不会这样。
思忖片刻,季维扬收回了目光,也没说话,只是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翌日一早,许相思从床上醒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习惯性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那一通红色的未接来电,却令她瞬间清醒。
许相思惊坐而起,混乱之际,心中暗道一声“糟糕。”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回来之后困得不行,居然把冷墨的嘱咐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赶紧给冷墨打了通电话过去,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坏了,他该不会因为这个是生气了吧?
仔细想想,按照他那小肚鸡肠又喜怒无常的性子,因为她没有按时打电话“请安”而生气这会种事情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就在她惴惴不安之际,门外传来两道敲门声。
许相思还以为是季维扬,因为昨晚说好了早上帮他换药。
一开门,许安然站在门外。
“安然?”许相思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