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清,你还别说,青箬身上的味道还真是好闻,而且和你身上的味道很相近,都是那种高贵典雅的气息嘿嘿。”
马天泽一手搂着白小清的细腰,一手捉住她的小手,嘴里开始郎闲芝麻盐。
等他胡啰啰完,还不忘在白小清的脖颈处深深嗅了几口,顺便亲了一下。
唔……白小清只觉奇痒无比,身子一颤,不禁羞生双颊,水汪汪的美目嗔怪的横了他一眼。
“嘿嘿,真香,还真是差不多的味道。记得第一次见青箬的时候,就觉的这个香气很是特别,当时就想起小清了哈……”
“不过当初一见青箬,真是惊为天人,实在是太漂亮了,吹箫还吹的那么好……听!”
马天泽说完,还不忘特意拍了拍青鸾的背。
这会儿正让人家出力呢,得不吝赞赏才行。实际的东西又给不了什么,嘴巴还不甜着点儿?
白小清歪头看着他,小嘴一撇,“嘁,我看相公你啊,就快见一个爱一个了……不过姐姐确实美丽,琴箫之艺更是无双无对,你这话倒没瞎掰。”
“哎哎,这怎么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再说我只说吹箫,没说抚琴啊嘿嘿。不是,那啥……”
“对了,忽然想起乌道长那个死乌鸦了,你说他这人怎么这么猥琐啊?张口闭口骑乘啥的……这人,不对,这个死乌鸦也忒没素质了……”
虽说二女都没搭理自己,可自己也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马天泽自得其乐,继续叨逼叨:
“你说说、你说说,这没素质的人咋这么多尼?上次那个昆仑派的叫什么赤阳的也是,见了程璎连连说妙哇妙哇的,你是不知道他那副yín dàng的嘴脸,不过我已经把那家伙宰了,敢打我的女人主意哼哼……”
“以后要是那个烂乌鸦再敢说骑乘什么的,看我不宰了他。上次他们临走的时候,你注意到那个鸦道长的眼神了没有?”
“什么眼神?我没注意……”白小清这话不假,她真没心思去注意别人,尤其还是那么猥琐的鸦道人。
“你没注意?可我注意到了。”马天泽气呼呼的说道:“那家伙明显是对你和青箬垂涎不已,他姥姥的,敢打我的女人主意哼哼。”
“怎么都成了你的女人了?人家为什么老是打你的女人主意呢?”白小清坏笑,在“你的女人”四个字上,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哦哦,口误,口误哈。青箬还……还不是我的女人嘿嘿。”
提到青箬,马天泽故意一顿,“哎哟,这样说也挺别扭,青箬你别介意哈……你说她们为什么老打我的女人主意?因为我的女人,都是极品绝世美女好吧?”
他在这儿叨叨叨叨的,青箬只感一阵阵的心烦意乱。
听他说谁谁谁好色啊、又是yín dàng啊、又是什么骑乘啊、又是什么他的女人啥的,实在忍不住了,扭回头来怒道:“小清,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咱们姐妹还用说拜托呀?姐姐但说无妨!”白小清见她忽然语带怒意,也有些疑惑。
“能不能拜托你,让你家相公闭会儿嘴,歇会儿?”
“啊?”白小清满眼笑意的看着马天泽,捂嘴笑道:“看了吗,都怪你,说这说那的,惹的姐姐不高兴了吧?”
“不是,那啥……”马天泽看着青鸾用比自己头还大的眼睛瞪着自己,一脸的无奈,“我说,你看我干啥?这么大的眼珠子,看路先……前面有山……”
啊?青箬闻言急忙回头,却发现哪有山啊?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有些暗暗好笑,这个登徒子,真是坏死了。
刚腹诽完他,又听他嘿嘿笑道:“不过我说青箬啊,刚才你说到相公这个词儿,也蛮好听哦。”
青箬一听,心神差点再度失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接不上话了,关键是这话没法接,无奈了。
一时间,各种滋味纷至沓来,涌上心头,五味杂陈中,却夹带着些许的甜蜜……
只是,白小清可不乐意了。
马天泽这话明显就是在撩骚,还当着自己的面,实在是太过分。当下悄悄伸手过去,在他腰上重重一扭。
马天泽吃疼,但又不敢声张,只得将身子扭来扭曲,躲避白小清的进袭。
只是扭动身子之下,屁股上却清晰感受到青箬的皮肤,既柔软又坚韧。瞬间想起那晚捏她的屁股,手感之好、情景之奇、简直妙不可言。
谈谈说说中,不知不觉已然是上午时分,他们跟随飞剑早已飞越湖北,来到四川境内。
由于飞剑本身速度奇快,飞的又高,而青箬更是远远在飞剑之上飞行,因此这一路上,丝毫没遇到波折。
也或许有人发现了他们,只不过他们速度太快,别人也不及阻拦,再说也追之不上。
堪堪飞到四川中部时,飞剑开始偏西南而飞。
马天泽凝目下望,见下面不远处,四座山峰绵延不断,山势雄峻奇异,鬼斧神工。
他刚想大发一番谬论,赞叹一下大自然的神奇呢,话未说出,就见飞剑拐了个弯,倏忽不见了……
嗯嗯?飞剑哪去了?莫不是已然到了九莲仙宗,自动进入阵法了?
可这地方虽然山清水秀,但明显人迹罕至,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儿呀。
况且此处只有四座山峰,和九莲仙宗也不搭边啊?
马天泽神念扫出,甚至都发现了雪豹和金丝猴,就连大熊猫也看见了两只。
三人在飞剑消失的左近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