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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放下战书,笑的无奈,终究还是避不过一战吗?
不过。临山九城已经攻下五城,互为支援的格局已经打破,焕州可谓是囊中之物。
萧启抬手示意刘猛上前,吩咐道:“你带兄弟们打着我的旗号去围攻其他三城,我和千夫营的兄弟们与焕州守军周旋。你的任务不在求胜,只为阻止敌人前来增援。”
刘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领命离去不提。
萧启站起身,抬手将护面拿起,几日的风餐露宿,加上身体未完全恢复,使他的脸色更见苍白。抬首看了看天色,觉得头似乎有些沉,便轻轻揉了揉额角。
李有才上前道:“七哥,这几天咱们打得很是顺利,你却还是如此殚精竭虑不眠不休,何苦呢?”
萧启苦笑道:“战场毕竟不是儿戏,沙场瞬息万变,稍有不慎,就会陷我军于万劫不复。”
李有才道:“七哥啊!你总是这样忧愁多思,不怕郁郁而终啊?”
萧启拍拍李有才的肩膀,道:“在这个位置上,你我都没有退路。”
李有才道:“老子才不呢?打不过就跑,才没有你那誓死不降的骨气呢!”
萧启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有才,这种话,莫要再说。”
李有才会意的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入夜,焕州全城一片死寂,萧启命其他人暗中包围,带着李有才,赵开疆,张樵三人潜到焕州城下。
城角,一个士兵正靠着冰冷的城墙打着盹儿,脑袋一点一点的。
萧启示意其他三人放轻脚步,一跃上前,那士兵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萧启划断了喉咙。
萧启轻轻一叹,伸手替那士兵合上双眼,轻轻抹去他溅到铠甲上的血迹,示意李有才穿上他的铠甲,抓起一把灰抹在脸上,又戴好护面。
如是者三,大家都打扮成焕州的守军,登上了焕州的城墙。
刚刚站定,就有一个百夫长打扮的人走上前来,吩咐道:“你们四个,到城墙上看看有没有萧启的动向。”
萧启等人不敢出声,行了个礼便站到城墙上打量了一会儿,萧启注意到,城东的一角,搭着一个木梯,奇怪的是,木梯悬在半空,离地有几丈高,可却异常坚固,丝毫不像废弃不用的。略一思索,萧启便回去,操着冒州口音道:“没有发现敌军行踪。”
那百夫长忧心忡忡的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查看。
萧启沿着城垛慢慢行走,用余光不住的打量着那个梯子,可却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萧启似乎觉得那个梯子动了一下,再仔细看时,似乎又没有动。叹了口气,摇摇头,也许是眼花了。
几人在城头上巡查了一番,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萧启又不由想到了那个悬浮在半空的梯子,难道,那里有玄机?
焕州既然敢下战书,自然有负隅顽抗的筹码,但那是什么呢?萧启苦苦思索。
萧启想了想,吩咐其他三人守在一边,自己亲自上前仔细查探,只见梯子与墙垛相连的顶端,有两根不起眼的细线,萧启不敢妄动,只是静静的盯着,忽然,那两根细线动了,东边的动了三下,西边的动了五下,然后东边的又动了一下。
萧启一愣,这梯子,果然有玄机,于是示意其他人守在原地,走到刚才吩咐自己的百夫长身前,施礼道:“大人,梯子那边有情况。”
百夫长一愣,看了看左右,拉着萧启到背风的地方,轻声道:“说。”
萧启咬了咬嘴唇,一手暗中按住腰刀,此时是探听的好机会,但也最容易暴露自己,沉吟片刻,萧启道:“东三西五东一。”
百夫长一听,面露喜色,搓着手道:“好啊!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城主,我一时走不开。”
萧启一愣,这……似乎有些过于顺利吧……
但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了。
于是,行礼告退。
事先已经查明,焕州城主府就在城墙下,是新搬的,意在与焕州共进退。
萧启向守卫说明了来意,便轻而易举的进了城主府。
城主书房,虽是深夜,仍然灯火通明。书桌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皱着眉头翻着几本书,经人通报后,城主忙起身叫萧启进来,萧启还没来得及行礼,城主便站起身来急道:“那边……怎么样啦?”
萧启镇定道:“东三西五东一。”
城主一愣,随即难掩喜色,抓住萧启的肩膀,道:“你再说一遍!”
萧启略微紧张的低下头,又重复了一遍。
城主点点头,胡子一翘一翘的:“来福,走,咱们去看看!”
说着,急急披上下人递上的外套,也不顾萧启,匆匆走了出去。
萧启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出了城主府,向右拐,可以看见一个毫不起眼的民房,来福向蹲在门口的乞丐出示了一张令牌,乞丐就抬了抬眼皮放他们进屋了。
那乞丐看了萧启一眼。虽然没有阻止,却还是让萧启心惊肉跳。
进入民宅,来福起身挪开靠在墙角的柴垛,露出了一个小门。门里黑洞洞的,直到来福点亮了油灯,萧启才看到里面是一条幽深的楼梯,于是主动上前扶住城主,城主微笑着点点头,示意萧启和他下去。
向下大约走了五丈,便看到一道铁门,铁门的两侧插着火把,似乎一直有人在打理。
来福上前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