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汐洗漱后,又用生生之气为自己治疗了一番,又修炼了一番《清心经》后,这才抱着小火狸沉沉睡去。
小火狸的警戒性比她还要高得多,她睡得很放心。
翌日,柳慕汐神清气爽的醒来,换了那套蓝色的男装,昨天那套已经破损了,暂时不能穿了,就被她收了起来。
刚洗漱完,郑人瑛就来找她了,而且看起来精神不错。
两人出了青楼,先去粥铺里吃了早饭,又去客栈打听有没有空房,幸好,他们运气不错,刚好有两人退房,他们立马订了下来。
因为柳慕汐需要买剑,两人便又去了卢家的剑坊。
虽然跟卢家幼子有些龃龉,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买卢家的剑。相信卢家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冲突,就将客人拒之门外。
柳慕汐在展剑厅看剑的时候,柳慕漓在卢府却是如鱼得水。
昨晚,卢湛飞将柳慕漓带回来时,天色已经晚了,柳慕漓又有伤在身,便没有去拜见卢家家主和夫人。
直到次日,柳慕漓伤势本就不重,经过灵液的治疗后,身体就恢复了七八成,气色也好了很多,就来主动来拜见他们了。
卢湛飞带着受伤的柳慕漓回来,卢家人其实都很惊讶,也很好奇。
他们很早就听小儿子提起过柳慕漓了,而且听得都是她的优点,心里难免就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如今,见到她长相出众,资质不凡,又见她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就算有伤在身,也没有失了礼数,心中就更满意了。
尤其是卢夫人,见到柳慕漓简直喜欢的跟什么似的。
她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偏偏四个儿子都没有娶妻,女儿却早早出嫁,偌大的卢府,竟然没有个知心人,让她心中难免寂寞。尤其是病了之后,她就更期待有个贴心的女儿或者媳妇来陪她说说话了。
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柳慕漓就这么轻易地得到了卢夫人的好感,甚至连几个儿子都退了一射之地。
卢夫人和柳慕漓简直是相谈甚欢,拉着她的手根本就不松开,柳慕漓也非常好脾气的陪她说话。
“伯母,我听湛飞说,您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到底是生了什么病?”柳慕漓寻到一个空隙,有些关心地问道。
不过,看到卢湛鸿看过来的警告的眼神,柳慕漓又急忙解释道:“因为晚辈也算略懂医理,所以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尽一些绵薄之力,也好为伯母缓解一下病痛的折磨。希望伯母不要怪我唐突才好。”
卢夫人闻言却没生气,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道:“你这也是关心我,我怎么会怪你唐突!唉,我这病也是老毛病了。年轻时修炼太过急躁,竟然走火入魔,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却是功力全废,经脉也毁了个彻底,不但不能再习武,甚至每年都会经受气血横冲经脉之苦,简直痛不欲生。尤其是每当入了冬,这病发作的便更频繁了。若非普济观的神医每年都来为我诊治,为我缓解疼痛,我恐怕早就受不了这种折磨而自杀了。”
卢夫人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却不难听出她声音里的沉重,就连卢家兄弟的脸上,也都是一片凝重和不忍。
他们只要想起母亲每年所受的折磨,就恨不得以身代之,替她受苦。可惜,他们却偏偏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在那里受苦。
柳慕漓悄悄观察了他们的表情,便知道卢夫人的确病的不轻,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下。
如此甚好!卢夫人的病越重,受到的这么越多,等她救好卢夫人时,卢家对自己的感激越甚。
到时候,卢家的剑,岂不是任由她挑选?
而且,还能得到整个卢家的感激,一举两得,她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她得注意,不能轻易将卢夫人的病治好,得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好她才行。这样,卢家才会对她更加感激。
想到这里,柳慕漓皱了皱眉,做出一副担忧的表情,疑惑道:“难道普济观也治不好伯母的病吗?他们不是医道第一大派吗?”
卢湛飞轻哼一声道:“就算是医道第一大派又如何?还不是治不好娘亲的病?我看他们也只是徒有虚名!”
“小飞住口!”卢夫人闻言不由板起脸轻斥道,“若非普济观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为我诊治,我这条老命早就没有了。我不准你对普济观不敬。”
卢湛飞心中不服,在他看来,任何人的医术都比不过慕漓。那普济观看不好娘亲的病,足以证明他们没本事,他为什么还要对他们感激涕零?
卢夫人见状,哪还不知道小儿子心中在想什么,不过到底是心疼他,不忍多做责怪。不过,她怕柳慕漓会对任性的儿子不满,便又对她解释道:“贤侄女,小飞他只是随口发发牢骚罢了,并非不知感恩之人。我几个儿子中,就数他最会疼人,哄人开心,也最孝顺,只是心地单纯,总是得罪人而不自知,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柳慕漓哪里不知道卢夫人的意思,忙顺着她的话到:“伯母,您多虑了。我跟湛飞认识了那么久,早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我正是喜欢他这份单纯和心直口快呢!”
卢夫人闻言,立即喜笑颜开,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温柔了。
卢湛飞听到她说喜欢自己,眼神都亮了起来,嘴边更是挂上了一抹傻笑。
卢湛鸿陪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