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走出黄家大门,走出小区,走在大街上,看着街道上的商店和车辆,看着人來人往,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茫然,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來,应该到那里去。
他忽然感到阵阵落寞,如潮水一般向他袭來,一种孤寂感油然而升。
如果是在以前,东方侠是绝对不容许这种消极的寂寞感占据他的情绪,但是经过明珠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不但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也打击了他的尊严,他从來沒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会拒绝他的女人。
而这个拒绝了他东方侠的女人,现在正在床上,被一个半百的老头子压在身下,在她如花如玉的娇柔身体上,为所欲为。
东方侠慢慢的走着,他现在已经无力去排遣这种孤单落寞挫折的情绪,只好任凭这种情绪占据他的大脑,他有气无力的走着,不时感到一阵阵的心烦意乱。
也不知走了多久,东方侠抬头一看,呀,原來天色已经黑了下來。
东方侠这时才慢慢的恢复了过來,他的自信心和斗志,又重回他的身体。虽然还说不上神采奕奕、斗志昂扬,但至少也是从容不迫,镇定洒脱。
他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就是琴姐开的化妆品商店,也就是琴姐的大本营,原來他在不知不觉之中,又來到了这里。
东方侠想到琴姐,心中慢慢的升上來一丝温暖,毕竟,琴姐是爱他的,他也喜欢琴姐。虽然说不上爱。
东方侠对女人只有喜欢,沒有爱,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爱过一个女人,如果有,也许就是听雪吧!
他天生fēng_liú多情,喜欢处处留情,喜欢美酒,喜欢享受,喜欢女人,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都是他喜欢的,至少不能是他讨厌的。
他的内心最深处,只为一个女人守侯着,他也希望这个女人,在为他做最后的守侯,这个女人,就是听雪。
不过,可能么,就像唐琼所说的一样,他自己在外边沾花惹草,遍地开花,却希望听雪为他做最后的港湾,这公平么,这可能么。
东方侠不知道可不可能,但他知道这样不公平,沒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外边沾花惹草,而自己却痴情的为他守侯。
也行,男人的天性中,都有这样一个希望:在他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累了倦了之后,等他想要一个家的时侯,还有一个女人,永远在灯火阑珊等着他回來。
我敢保证:这是很多男人的梦想。
东方侠感到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摇了摇头,摆脱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举步向琴姐的化妆品店铺走去。
他还沒有走进店里,就感到有点不对,,太静。
店铺里面灯光明亮,却沒有人看管柜台,这很不正常,因为很多顾客都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出來散步购物,晚上六点到十点,也是一个购物高峰时间,店铺里面不但沒有人看管,还门户大开,像是根本不加设防。
一种天生的敏感,让东方侠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他的目光在一楼的柜台前迅速一扫,随即向二楼走去。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他的全身的神经,都处在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随时准备应付任何突变。
他走上楼梯,侧耳聆听着二楼的动静,二楼中静静的,沒有一点声音。
东方侠正要举步,忽然,从二楼传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传入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很虚弱,很轻微,如果不是东方侠仔细聆听,根本听不出來。
东方侠全身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出事了,,东方侠轻灵的纵上楼梯,快速而敏捷的向前逼去,他现在可以肯定,一定是出事了。
二楼楼道中静悄悄的,呻吟声是从琴姐的办公室里面传來了。
东方侠迅速的跑过去,跑到办公室门口,他微微停下身子,飞起一腿,把办公室门踢开,迅快躲在墙壁后面。
只是轻微虚弱的呻吟,沒有别的声音,东方侠才放下心來,走进办公室去。
这些动作说來虽慢,其实在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东方侠就已经从楼梯走进了办公室。
东方侠的眼睛刚在办公室里面一扫,就更为吃惊了。
只见办公室里面凌乱不堪,一个女孩子正在呻吟,这个女孩子正是琴姐的手下小美,小美洁白的衬衣上血迹斑斑,脸上也被打的青一块肿一块,鼻孔中还在流出血來。
小美上身的衣服原來是洁白的,现在不但皱巴巴的,还有不少血污在上面,她躺在办公桌上,她下面沒有衣服,裙子和底裤被暴力撕破,扔在地上,雪白的两条大腿就垂了下來,大腿张开,正对着东方侠,东方侠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那大腿中间……一句话,小美刚刚被人用暴力**了。
东方侠心惊的不是小美被人**,而是心惊谁敢在琴姐的办公室**琴姐的手下。
东方侠四目一扫,琴姐根本就不在办公室,也不知去了何处,不过从房间中凌乱的程度可以想像,琴姐的情形堪忧。
先救小美可紧,东方侠向小美走去,他越走近,越看到小美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她的那个男人,不但狠狠的蹂躏了小美,还用变态的方式,虐待她,一边**一边狠狠的折磨她,这从小美肌肤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於血可以看的出來,从小美被打鼻青脸肿看的出來。
,,标哥。
东方侠脑子中一下子就跳出了这个名子,他想到那天标哥摸着小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