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來到了另一个县城里,怕引人注目,他们把面包车丢在郊外,坐公交车进了县城。
从车站下了车之后,杨柳扶着小蜜走下车來,小蜜已经换了件面包车上的男装,所以看不到里面被撕毁的衣服,他们两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对恋人,相互搀扶着。
出了车站,小蜜看着车站旁边的警察岗哨,低声说:“咱们先去报警吧!”
杨柳脸色惨白,说:“不能报警,我和疤哥是一伙的,如果报警,警察肯定也会把会我也抓起來,再说,疤哥一看咱们逃跑了,他也怕咱们报警,早就离开了那个地方了,警察也不会抓到他们,还有,疤哥对我 还算不错,我不想报警抓他!”
小蜜眯着眼睛,望了望警岗,望了望杨柳,思索了一会,点点头说:“不报警就算了,咱们先找个医务室!”
杨柳和小蜜在街上找了家医务室,杨柳包扎断指,小蜜的身子被严重创伤,不但要好好静养,更要消炎止血,为了能让小蜜得到静养,杨柳在医务室的附近找了家中档的招待会,开了个房间,里面有两个套间,两人一人一间。
两人的伤都很快好起來了,眼看就可以荃愈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杨柳对小蜜有了很深的感情,小蜜告诉杨柳,她叫小青,也是个农村的孩子,在纺织厂打工,被纺织厂的陈老板看上,才做了他的情人,她本來不想做陈老板的情人,但她的奶奶病了,需要钱,只好做了陈老板的情人,而且陈老板答应她,以后会和老婆离婚娶她,杨柳听到这些,对小青更可怜了,他感到自己爱上小青了。
两人在招待所里住了十多天,每天从医务室回來,就在一边聊天,每次聊天的时侯,小青总是用仰慕的眼光看着杨柳,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报答他,等她的伤口一好,就跟他睡。
这一天,两人又从医务室回來,一进來,小青就把外边的房门锁上,杨柳看在眼中,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他沒有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小青跟了进來,又把这个房门也锁上了。
小青从后面一把搂住杨柳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身上,喃喃的说:“弟弟,你要了姐姐吧!”
杨柳回过身來,望着小青的眼睛,温柔的说:“你的伤还沒好,再等几天……”
小青说:“医生说我的伤沒事了,我要你要我,我要你……”
一边说,一边亲吻杨柳,动手解杨柳的衣服。
杨柳感到yù_wàng一阵阵的涌上來,他强压着冲动,轻轻的推开小青,说:“再过几天……”
小青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來,望着杨柳,哭泣着说:“我知道你嫌弃我,你嫌弃我的身子被那些qín_shòu糟蹋过……”
杨柳连忙用嘴堵住小青的嘴,不让小青说下去。
小青扭转着脑袋,不让杨柳吻她,说:“我沒有钱,我只想用身子报答你,我知道你嫌弃我被人糟蹋过,我不会缠着你,只要你要过我,我就报答你了,我就会离开你……”
杨柳什么话也不说了,他知道自己的推辞伤到了小青的心,他用行动來证明他是爱小青的,他把小青脱的精光,轻轻的放在床上。
当杨柳轻轻的进入小青时,是小心翼翼的,他低声问:“疼吗?”
小青轻轻的呀了一声,眉头皱在一起:“嗯,疼,不怕……”
杨柳开始款款而动,不敢猛烈,小青咬牙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侯,就用手,用嘴,让杨柳舒服,让杨柳在舒服中暴发了。
接下來的几天,两人除了下去吃饭,就是在房间缠绵,杨柳爱上了小青。虽然他看出來小青其实是个虚浮的女孩,他还是爱上了她,也许是因为他寂寞吧!他爱上了小青,爱的很深,他不但向小青讲了自己的过去,还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了小青,银行卡的密码就是他的生日,他向小青说,咱们回我的家乡吧!我会五十多万,咱们在县城开个饭馆,开个服装店,好好的过日子,这时侯小青总是躺在杨柳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一脸幸福,或者吻他,或者……
这一天,杨柳在凌晨时分醒了过來,他是被一种惊悚的感觉惊醒过來的。
他霍然睁开眼睛,房间里很静很静,并沒有半点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惊栗的感觉。
不对,为什么沒有半点声音,小青哪,她应该在这个时侯睡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脖子的。
凌晨时分的天气很冷,杨柳的冷汗却流出來了,他叫着小青的名子,沒有人回答他,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他冲出去,搜遍了客厅,搜遍了另一个房间,搜遍了卫生间,沒有,沒有小青的影子,只有空虚的清冷。
杨柳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慢慢的走向床前,蹲下來,从床低下抽出來自己的小包,凭感觉,他知道小包不在原來的位置上,被人动过了,他不敢去打开小包,他怕面对事实,小包里有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还有五千块的现金。
他终于打开了小包。
五千块的现金,只有一千块了,银行卡和身份证却沒有了。
一种被人背叛的冰冷酸痛,让杨柳全身麻木,如堕冰窖。
小包里还有一张纸条,杨柳颤抖着双手,拿起纸条。
杨柳,我走了,身份证本來想给你留下的,但怕你去银行挂失,所以我取去了,银行的五十万,以后就是我的了,五千块现金,我也取起走,给你留一千,够你回家的路费,不要骂我,你可以恨我,因为我也恨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