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说:“为什么不去,是不是肚子里还难受!”
江姐说:“不去就是不去,沒有为什么?”
东方侠知道江姐在向他耍脾气,无奈的一笑,说:“好姐姐,别闹了,去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就算生我的气,人家凌哥在外边哪,你也要给人家凌哥一个面子,是吗?”
江姐这才说:“那好吧!你出去,我要洗澡!”
东方侠早就闻到了江姐身上有酒味,知道她妈妈只是帮她换了衣服,因为她酒醉,所以沒帮她洗澡,东方侠笑了笑,走出江姐的房间,來到客厅。
凌晨说:“起床了吗?”
东方侠说:“在洗澡,换衣服!”
凌晨笑道:“女人,真麻烦!”
东方侠笑道:“同感!”
东方侠打开电视机,和凌晨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江姐。
过了二十多分钟,江姐穿戴一新,走了出來,脸色还是有几分憔悴。
东方侠说:“你还难受吗?要不,先去医生室看一下吧!”
江姐说:“不用了,下去吃饭吧!”
三人向外边走去,坐进凌晨的轿车里,江姐说:“到我的饭店里去吃饭,不用花钱!”
东方侠笑道:“好呀,当是你请客了!”
江姐瞪了东方侠一眼,说:“我说不花钱,不用花钱,沒你的事,一会儿,你自己付钱!”
凌晨向东方侠扬了扬眉毛,暗中一笑,东方侠脸色一红,心想自己真不应该來,当着凌晨的面,被江姐奚落。
幸好江姐也碍着有凌晨在旁边,沒有再向东方侠说难听,沉默下來,坐在后排上不吭声。
东方侠和凌晨是坐在外排的,凌晨开车,东方侠听到江姐不说话,从反光镜中一看江姐的脸色,见她眉尖微皱,轻咬嘴唇,以为她还在肚子里难受,回过头來,关切的说:“咱们先去医务室吧!”
江姐说:“我说不用就不用,你这个,真够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东方侠还是第一次被人骂成娘们,而且是被个娘们骂成娘们,脸色刷一下子红起來,偷眼看了看凌晨,凌晨怕臊到东方侠,故意向旁边扭了扭头,不让东方侠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心里却笑破了肚皮。
东方侠也有点恼火了,心说,我又不招你沒惹你,是你自己非要和米雪儿拼酒的,怪的着我吗?我做错什么事了,但他也知道江姐对他痴情一片,所以压抑着怒火,尽量压低声音,说:“我是看你脸色不好,才要你去医务室,你要不想去,那就算了,当我沒说过!”说完之话,东方侠转身坐好,目视前方,不理江姐了。
凌晨感到气氛太压抑了,连忙咳了两声,说:“小琴,你们饭店,最近有沒有推出什么新鲜的特色菜!”
“有,江西水煮鹅,要不要试一下!”江姐也感到自己对东方侠有点过火了,她的声音温柔下來,明着是对凌晨说的,其实在暗中是对东方侠示好,江姐是生东方侠的气,一个金花,就让她感到委屈的,感到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二奶,现在东方侠又挂上了一个米雪儿,而且身材脸蛋,都不比她差,最要紧的是,连酒量都不比她差,她就气东方侠为什么见一个爱一个,这以后,还不一定会喜欢上多少个女人哪。
“好、好、好,一定要试试……”凌晨乐呵呵的说,把方向盘转了个圈,向江姐的饭店行驶而去,凌晨的心中,也不知是羡慕东方侠,还是可怜东方侠了。
江姐的饭店离家不到一里路,不到五分钟,轿车就停在饭店的门口,这个饭店,还是东方侠当初第一次和江姐认识的地方哪。
东方侠先走下车來,本想自己先走,转念一想,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小气哪,对一个爱自己的女人,就不忍受两句话吗?江姐平时受到的心理煎熬,可比自己现在要难受的多。
东方侠想到这里,心情舒服了一些,迅速转过身子,打了开后车厢的车门,请江姐下车。
江姐望着东方侠,微微一笑,这一笑,才算是冰释前嫌。
凌晨把车停好,也走了过來。
江姐忽然一搂东方侠的胳膊,依偎着东方侠,说:“进去吧!”
东方侠想要推开江姐,忽又心中不忍,心想,反正金花不会看到自己和江姐在一起,就让江姐搂着自己吧!
东方侠和江姐在前,凌晨在后,进了饭店的门口,刚一进门,东方侠就见到餐厅中一张餐桌上,坐着一对少年男女,不禁愣了愣。
原來,这对少年男女,正是郑君和薛婷。
郑君和薛婷也望到了东方侠和江姐,也是一怔,郑君的脸色倒也还好一些,只是薛婷的脸色很不好看,薛婷看到东方侠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换,心头的酸楚,可想而想,她见过东方侠和凌小慧在一起,见到过东方侠和金花在一起,现在又看到东方侠和江姐在一起,这三个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尤其是金花和江姐,美貌不在自己之下,当然会有醋意。
薛婷本來初见东方侠,就对东方侠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是一种奇特的熟悉感,但是,东方侠在电影院门口的那一场打斗,破坏了她对东方侠的美感,后來,在滑冰场东方侠和东方南又帮了她,她刚对东方侠的感觉好了一些,就看到东方侠不是和凌小慧在一起,就是和金花在一起,就认为东方侠是个花心的男孩子,她虽然失望,但是对东方侠还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感到东方侠并不是自己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