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两人都虎吼一声,向对方扑了过去,两人的身子相撞在一起,发出怦然一声大震。
罗汉东的膝盖以下的胫骨断碎,但是双手完好,所以把攻击的力量用在双拳上,金保的胳臂断折,动作不灵,所以把力量用在双腿上。
两人的身子一撞之下,罗汉东的双拳齐齐击中金保的胸口,如击败革,发出卟卟两声闷响,与此同时,金保的双腿的膝盖重重的跪击在罗汉东的小腹上,同时用一只沒有受伤的手,曲成鹰爪状,掐向罗汉东的咽喉,掐中之后,随迅发力,手指骨节格格作响,想要把罗汉东捏的窒息。
罗汉东的咽喉被捏中之后,痛的双眼发黑,呼吸不畅,连忙一只手臂从金保的手臂上绕过,另一只手臂按住金保的手臂,想要用压力让金保放手,见金保掐的紧,只好双臂猝发一发力,想要把金保的这只手臂绞断。
金保的一只手紧紧的掐住罗汉东的咽喉,一只手不能动弹,就用一只膝盖,狠狠的撞击着罗汉东的小腹,一下,两下,三四下。
这时侯,金保的脸上戴着的面具,早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但这时沒有人去注意他的脸孔了,只注意着这场残暴的战斗。
两人扭打成一团,像两个野兽一般撕打,他们虽然都是练家子,但并不是武侠那种武林高手,所以不可能一下子击毙对手,他们只不过比普通人强了一点,还是有血有肉的平常人,想要一击毙命对手,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击中对方的裆部,但是两人都是练家子,所以保护裆部,比保护脑袋更要紧,都防守着要害,相互绞持着,谁也击不谁的裆部,只能拼耐心和坚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的胜利。
金保的一只手臂掐中了罗汉东的咽喉,但是被罗汉东的两个手臂扭缠着,用不上多大劲头,想要让罗汉东窒息,是不可能的,而且还随时有被罗汉东再把这条手臂绞断的危险,不由的更是又惊又怒,膝盖撞击着罗汉东的小腹,撞的更重了,他想让罗汉东在疼痛之下,手臂就用不上劲,他就可以把罗汉东的咽喉捏断或者让对手窒息而死。
罗汉东虽然被金保压在身子下面,表面看來好像是金保占了上风。虽然不然,罗汉东的两条手臂完好,现在双臂发力,随时都有把金保的那条沒受伤的手臂绞断的可能,他本想用一只拳头去击打金保的下巴,但是又怕他只要一松劲,金保的手指就用上力,捏断了他的咽喉,所以只能两臂绞拧着金保的手臂。
两人一时之间,竟然僵持着了,谁也沒有占到上风。
罗汉东虽然可能随时绞断金保的手臂,但是他的肚子被金保的膝盖撞击着,也随时可能会被撞昏过去,金保虽然撞击着罗汉东的肚子,但是手臂也随时会被对手绞断。
两谁都不敢放松,都是全力攻打着对手,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更不知道是对方的手臂先断,还是咽喉先碎。
如此僵持着撕打了一分钟,两人渐渐沒有了力气。虽然还是攻击着对方,但是都沒有多大的劲头了,只要谁坚韧,谁就可以胜利了。
在旁边观战的羊哥和雄三,相互望了一眼,雄三走到羊哥跟前,悄悄的说:“小羊,看样子,小保个机巴支持不住!”
羊哥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好说,我看那个小子,也快沒劲了!”
雄三说:“别机巴傻站着,得想个法子!”
羊哥淡淡的望了雄三一眼,学着雄三的语气说:“想个机巴法子,使诈吗?”
雄三说:“不使诈,就要输了,你是想让小保被那个机巴鸟人打败了,咱们丢脸,还是拼着被小保骂几句,保住他小保的小命!”
羊哥说:“现在两人是单打独斗, 要是使诈,会被人鄙视的,就算保住江湖会暂时不败,也不是爷们干的事,你要想干,我不反对,但不要拉我下水!”
“操,!”雄三的声音提高了,骂了羊哥一句:“我就看不惯你这机巴的阴阳怪气,你根本不是纯爷们,你他娘的就是个娘们!”
羊哥嘿嘿笑了笑,说:“我是不是爷们,你回去问你姐姐去,我日过你姐!”
雄三正要和羊哥翻脸,旁边站着的小峰哥忽然向两人走近一步,低声喝道:“都闭嘴,什么时侯了,还吵!”
小峰哥虽然年龄小,但是江南的弟弟,所以羊哥和雄三不敢还嘴,相互瞪了一眼,谁也不服谁的样子。
雄三问小峰哥,说:“小峰,你看咋办,小保这个机巴。虽然平时看我不顺眼,但我还是很关心他的,要是他出了事,丢的不是他个人的脸,是咱们江湖会的脸!”
小峰哥也在左右为难,如果现在撕破脸皮,用人多來打败罗汉东,当然可以救下來金保,但这样一來,江湖会的脸就会丢的更大,如果不救下來金保,金保被罗汉东打败,一样是丢脸,左是丢脸,右是丢脸,看來这个脸是丢定了。
小峰哥一横心,丢脸就丢脸吧!还是保住金保的小命要紧,就算以后被金保骂两句,也要玩阴的了。
就在小峰哥正要吩咐过去两个人拿着砍刀,把罗汉东砍了的时侯,正在撕杀的罗汉东和金保的情形,忽然又有了转变。
罗汉东的肚子被金保撞击了足足有百多下,估计肚子里面的肠子都被撞断了,疼痛难忍,他又一时之间,绞不断金保的手臂,就想兵行险招了,拼着被金保掐断咽喉的危险,也要抽出來一只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