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的伤势好的越來越快了,手术一周之后,就把伤口的线拆了,伤口俞合的很好,十天之后,就只有一道小小的疤痕,用手轻轻一按,只有一点酸痛。
一直以來,都是江姐在陪伴着东方侠在病房中渡过,晚上江姐就睡在另一张床上。
东方侠见江姐这几天照顾他,心中很感动,他想不到江姐这样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照顾起人來,还是很细心,展示了她一个女人柔情如水的一面。
白天的时侯,东方侠的妈妈就会过來照顾儿子,这时侯,东方侠就让江姐回家去休息,好好睡一觉,补补精神,到了晚上,江姐就再过來,把东方侠的妈妈替走。
在东方侠住院的这些日子里,凌晨和米清泉都沒有闲着,凌晨已经和村民谈好了价格,麦子快要收割完了,再过几天,就可以租用土地了,合同都已经签下了,是凌晨以房地产开发公司老板的名议签的,他是法人代表,对方是村长和几个村民代表,合同签好,只等麦子收割干净,就可以收购田地,这一次,先租用了一百亩地,说是开办一个植物园,种植奇花异草,不明真相的村民乐呵呵的都把土地转让出來了,还唯恐凌晨会反悔哪。
米清泉也沒闲着,他把电器商场的生意交给手下的经理管理,自己专门忙碌融资的事情,发动了一批富翁,不算陈坚强的投资,米清泉就弄到了近千万元,如果加上陈坚强的承诺一千万,就有两千万的资金,以这些资金來启动煤矿的初期和前期的部分工程,当然可以了,只要真的可以搞定煤矿,以后还可以向银行贷款,所以钱财的事情,不用东方侠担心了,东方侠在心中暗赞,米清泉这个财务总监,还是满够格的。
据东方侠手下的报告,朱建民现在倒是老实的很了,只是脚踏实地的做生意,很少抛头露面,行事低调的很,也不知道是在攒劲头全力对付东方侠,还是真的不敢和东方侠为敌了,沒有了龙三爷,朱建民是不能和东方侠对抗的,现在他朱建民手下的兄弟,不过二三十人,如何能和二三百个的龙凤会相抗,只要东方侠高兴,随时可以派人摆平,朱建民沒有了黑道的势力,白道上也吃不开了,原來门庭若市的快活林大酒店,现在门庭冷落,已经不复往日繁华,东方侠知道,朱建民是完蛋了,如果龙三爷真的把算把战场转到江南的市区去,朱建民这颗棋子,龙三爷是弃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东方侠正在病房,照顾他的是妈妈,江姐回家休息还沒有來到,经过了近半个月的休养,东方侠已经能下床行走,就是还不能行动如常,需要人扶持着走路。
东方侠在床上躺着,微笑着望着妈妈,听着妈妈的埋怨和唠叨,他笑着想,是不是所有的爸爸都是严厉的,所有的妈妈都是爱唠叨的。
这时侯,夕阳快要落下去,病房楼的院子里已经沒有阳光,五楼的最后一缕阳光,静静的投射在东方侠的病床上,照在他的上半身,他的脑袋被笼罩在金黄色的夕阳里,仿佛被一种静谥包围住。
这一刻,他听着妈妈的唠叨,感到一种难言的幸福。
一切都静极了,妈妈的声音是真切而又遥远的,东方侠仿佛可以听到阳光中有流水在静静的流淌,他仿佛可以听到楼下院子中的花开的声音,听到小鸟飞过时欢快的叫声,听到远处马路上的汽车的鸣笛声。
东方侠的妈妈仿佛也被这种静美感染了,她的声音慢慢低下來,还在说着家常话,她慈爱的望着儿子,儿子已经长大了,都有好几个女朋友了,还有了自己的事业,还有一帮小弟。虽然她不赞成儿子做什么大哥,但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她就放任他去做。
东方侠的妈妈无非还是在说着已经说过了千百遍的话,说是饭店的生意,说是东方侠的爸爸懒惰,说是店里的小工笨傻,说是对面的饭店抢走了他们的生意,还说车站又新换了个站长。
东方侠只是静静听着,妈妈说的这些,在他看來,都是平常的,都是稀松的,甚至平淡的提不起他的精神來,但他沒有打断妈妈的话,他还是幸福的听着,妈妈的话,在他耳中,从來都像是天簌之音,不会听腻,在这个世界上,从來沒有一个女人可以和妈妈相比,沒有。
这时侯,病房的门一响,被从推开了,江姐走了进來,身后还跟着米雪儿和凌小慧。
三个女孩子一进來,房间中马上就热闹起來,把刚才的静谥搅乱了,但是气氛更融洽了,三个女孩子都和东方侠的妈妈笑容可掬的打招呼,东方侠的妈妈也笑眯眯的回答,东方侠的妈妈一直想不通的是:自己的儿子是有什么本领,可以让这些女孩子都围在他身边,只围着他一个人转哪。
东方侠的妈妈一看到几个女孩子來到了,就知道是她应该走的时侯了,她不是个不知趣的妈妈,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她就不要当电灯泡了。
东方侠的妈妈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老太婆一走,几个女孩子就更放开了。
东方侠微笑着望着米雪儿说:“你不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吗?怎么还过來!”
江姐替米雪儿抢先回答:“人家想你,就不能來看看你呀,是不是,雪儿!”
米雪儿笑道:“就是,就是,想你了,就來看看你,我明天就高考了,今天來看看你,然后就要等高考完毕,才能过來!”
东方侠说:“好好考,考个好成绩出來,不用挂念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