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那商贾很会做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虚惊一场本来少年也不会再关注他们,可是陶宝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思活动了起来:“公子,刚刚大声说话的先生就是给你看病的纪郎中。”
纪郎中?方白羽早就想见见这个给自己看病的郎中了,原主病死的真相看似是因为那块能发冷气的玉牌,可是少年本能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而且以阮清秋对女婿的态度,原主病了她应该求之不得才对,怎么会找郎中来给他医治?
因为有了好奇心,所以方白羽开始关注那桌,因为刚刚的事情他们说话的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可是少年的听力不是常人可比,还是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老纪你就随便写个签单,这个事情就完结了,你我多年的交情这点事情你都不肯通融吗?”
可能是因为同伴太过固执,张老板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我不帮你,那人没医好是我的责任,人死了签单我当然会填写,可明明是因伤至死你非要我填病死,这么弄虚作假恕纪某不能从命。 ”
纪郎中的声音硬的和石头一样,一步也不肯退让。
“好好好,你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人命关天大家都脱不了关系,各自准备钱钞打官司去吧。”
张老板冷冷一笑,一拂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眼看两人翻脸,少年知道该自己上场了,一起身几步走到两人的桌旁:“两位有话好好说。”
“你那位阿?”方白羽和鬼一样突然从边上冒出来,张老板吓了一跳。
座位上的人头扎方巾眉清目秀,虽然已经有了些年纪但稳稳的一个中年帅哥,不用说就是纪郎中了,按说他应该是认识方白羽的,不过此时的惊异却比同伴更甚:“你怎么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