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你又玩过火了。”艾瑞克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果然,克利夫兰这次来,是为了打通辉格里去往阿尔博丹战场的路途。还真的是,一山不容二虎啊。”希尔维娅看着手里拿着的金黄色杜松子酒,冰块浮在这杯中的琼浆玉液上,给这辛辣中带着的甜味平添了一份诱惑。这种酒类是阿尔博丹出产的有名的烈酒,口感香醇,味道浓郁,入口之后可以在口里保持好久的酒类特有的清新味道。她看着手里的杯子很久很久。突然,希尔维娅像是想起了什么,跟艾瑞克解释道,“克利夫兰会醉倒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只是碰巧知道他喜欢喝阿尔博丹产出的杜松子酒罢了。另外,关于刚刚那句话,克利夫兰不说我也知道——辉格里会对阿尔博丹图谋不轨的事实。我根本就没想过要从他的嘴里套什么话。不过,我猜,克利夫兰说的那个最慢的后面,应该接明年的一个时间点,所以呢,我们现在应该就要开始着手准备战略防御这件事情了……”“——长姐?”艾瑞克继续捂着脸,有点恨铁不成钢道,“你刚刚……是不是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希尔维娅一惊。“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你脸红了。是不是也有点开始感到头晕了?心不在焉了?酒精中毒了?”艾瑞克有点无奈地看着她。“不,我看你是有点心不在焉。平常这么些酒,怎么可能让你注意力不集中成这样?——果然你还是有点心事没跟我讲吧?”
“——也没有什么。我很久之前就写了一封信给东莱切尼那边的下属,结果,到了现在,那个人也没有回信给我。我有的时候会忍不住地去胡思乱想,那边是不是出了点我没有办法预见到的事情?这几天心烦意乱的很严重……所以,刚刚才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希尔维娅喃喃自语着,像是为了排解自己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郁,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杜松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