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萎靡婉转的慕容仙歌仓皇拿锦被遮挡玉白的ròu_tǐ,疾呼道,“太子殿下,我,我,我,不,不,不,是江湖鬼医要挟强迫我的,我没有。”
“贱人!”鬼医龇牙咧嘴一笑,狠狠得在慕容仙歌裸肩上咬一口,扯过披在仙歌玉体上的锦被,裹在鬼医自己身上,鬼医自身也是一丝不挂,跳下床来,整个人犹如鬼魅,与太子殿下月溟初擦肩而过。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富有戏剧性。太子殿下月溟初幡然醒悟那般,两只拳头紧扣,似乎就要拧出血水,朝着宫殿外边大吼一声,“众侍卫们,抓鬼医那个狗贼!无耻刺客!本太子一定要叫你死无全尸。”
在长溟宫殿所属的校场的精兵卫士们如同利箭飙发得出动,太子贴身大太监小元子目睹了这一切,身上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来了,那所谓的江湖鬼医,浑身赤红的飞出长溟宫殿,那数惊艳的赤红,概是猩红如火团的血迹。
想不到江湖鬼医受伤还能有心情与太子妃在寝宫之内成欢好之事,直叫身为太监的小元子着实无法明白,男女情欲真的有那么欲罢不能,也恨自己年少时被无良爹爹送进宫里,这一辈子恐怕也不知道内中滋味如何。
太子殿下几乎发狂了,飞身上软榻,双手扯起慕容仙歌的螓首,用力过度却使慕容仙歌惨叫一声,慕容仙歌螓首上的云鬓被扯了好一大块下来,青丝连带着血从一大部分的头皮剥离开来。
这个贱人自然是吃痛不已,看到慕容仙歌如此,月溟初心中有一丝异样的快感,正准备拿手继续牵扯她的发丝,如瀑青丝寸寸离头皮,染了月溟初一手的血,“贱人!贱人!贱人!贱人你不死也没用了!本太子可是大华国一朝尊贵太子!你竟然和一个卑贱的臭东西私通!”
“冤枉呀。太子殿下!不是妾身,妾身是被强迫,求求您仔细听臣妾解释呀。”慕容仙歌满脸泪痕,如果这一次没能圆过去,莫谈日后身登皇后大宝了,此时此刻的太子妃尊位也没有办法再当下去了。
好可怜的女人呀,都到这份上了,她还妄图当她的太子妃?月溟初嘴唇咬着血,惨烈的凤眸深深凹陷了进去,他的心好痛,她是一介太子,日后更是新皇帝后,又是什么样的理由使她不知道检点?
太子殿下月溟初开口冷然笑道,“呵呵,像慕容仙歌你这样的高门娼妇,到了如斯处境还妄想抱住本太子的大腿,怎么?你还在恋栈太子妃的高位?”
慕容仙歌死命得点点头,又死命摇摇头,被太子殿下月溟初戳中心中的小九九,她早已失去了分寸,“我恋栈太子妃只是因为太子是溟初,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了什么吗?太子……”
宽袖一甩,太子殿下月溟初脸畔满是嫌恶的表情,“小元子在哪里?”
“太子殿下——”贴身小太监小元子愈步愈趋,双手紧贴在胸,不敢抬起头来,害怕若是惹怒太子殿下,还不把自己也给操办了。就静静得等候消息了。
此刻,背过身子的月溟初平淡森冷的语气令慕容仙歌连见一见最后的曙光的机会都没有了,“把这个贱人拖下去吧,今生今世,本太子不想再看到她,办好了这件事,你现在火速出宫,再去京都到各个高门望族看一看,哪个品貌双绝适龄的待字闺中的少女愿意嫁本太子为妃。”
小太监道了一声诺,就屁颠屁颠走到太子妃身侧道,“走吧,太子妃娘娘,趁现在还有薄脸,赶紧跟咱家走,要是真到那个时候,可就不好看了,再怎么样,也要隐忍,说不定过去了,太子……”
听到此言的太子殿下月溟初无比震怒,狠狠掌掴了小元子一个耳巴子,“该死的奴才,胡乱说什么!还不快去办?否则要本太子把你再阉一次吗?”
“是,是,是。”
小太监小元子再也不敢言语了,只得慕容仙歌离去,失势的慕容仙歌还能怎样,饶是逼急了太子殿下,恐怕下场要比现在可怖一千倍一万倍。
到底与太子同居数月了,慕容仙歌知道太子殿下的心性,所以暂且顺着月溟初的性子来,再说月溟初不立刻把慕容仙歌杀了,却对鬼医穷追不舍,看来是有两三分信任慕容仙歌的。
慕容仙歌如是想着,心情卓然大好,却不敢在脸上示出,要不然太子殿下月溟初可真把自己当成淫妇了。
淫妇二字,若是在一个男人的心中形成永恒烙印,那么此生此生就是不折不扣的淫妇,很明显,慕容仙歌心想,只要那个身受重伤的鬼医死掉了,那么慕容仙歌坚信,只要自己每天稳稳当当得给太子殿下月溟初吹吹枕头风,就算有不赦的yín_luàn宫闱的臭名也会在这波折云诡的深宫内烟消弥尽。
慕容仙歌再度入了冷宫的消息犹如瘟疫般凶猛传播,相府一家上上下下无不惊恐,生怕太子殿下月溟初降罪与慕容家。
大家都在为此事担心的时候,丞相大人慕容征犹是如此,不以为然的慕容云岚正在栖静院陪生母杨氏谈话,大夫人上官玉漱死去的消息,慕容征引为耻辱,并没有操持大办白事,对外宣称说大夫人去京都郊外某庵堂长年礼佛,概是为了前大夫人上官玉瑶在地府不安生闹得相府鸡犬不留所致。
上官玉漱一丝不挂裸死在秋梧院,相国大人是这样的,不过话一定是要这么说的,否则传到了外头去,岂不是要给堂堂相国府邸蒙尘纳污?此举是万万不能,相国慕容征以为事情会告一段落,却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