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王。”年羹强声音很重,貌似是对萧大王的敬重,实际上是唱给其他看不起自己的副将们听的,叫他们看看,萧大王他是如此厚待我的,这点,当然的,年副将他的确是想歪了,萧大王他只不过是想要多听几个人的意见,至于他最后能不能采用年羹强的建议,那就要看看哪个办法最后在实际之中是不是可行。
年羹强双拳抱在一团道,“末将认为,长达十丈的鸿沟倘若真如曹大将军所言,使用木梯,那敌人一把火烧上去,岂不是活活烧死了,末改用铁索的话,肯定会比木梯更为好用!”
一个是铁索,一个是木梯,表面上看来是确实是没有什么大大的不同,这是萧子都脑海深处自己一人得出的想法,然后他又往下听着年羹说,反正就是关于铁索之道云云。
最后,木讷的曹木将军淡然得反问道,“年副将刚才考虑的没有错,如果真按照本将军的木梯的话,年副将说的对,敌人利用火攻就可以把我们烧死……可是铁索呢?如果敌人照样用火攻岂不是带动铁索发热,岂不是更难过去了?”
曹木这话说的实在,并没有一味得反驳年羹强副将的铁索之法,也没有肯定自己的木梯之策,萧子都若有所悟得点点头,“其实,曹木将军和年副将说的都有道理,本王觉得,尚可以把此中的木梯和铁索相结合,这样任凭对方火攻,如果木梯没有烧着,我军将士可以踩踏木梯横渡鸿沟,如果木梯烧了,铁索尚且不怎么发热,就踩在铁索上,反正速度一定要快,否则,当木梯烧没了,铁索也烧红了,想要渡过,就难了!”
“可是大王,假若把木梯和铁索合二为一,岂不是加大了重量,这样的话,人为如何把这个工具抛射过去呢。”这话是曹木说的,并不是年羹强副将所言,要不然更是副将们的争相鄙夷了。
萧子都眼底满满的都是本王早猜到你们会这么讲的意思,就对众位将士说道,“至于如何抛射过去,的确是个难题,不过本王已经想到了方法,暂时不予透露,到时候跟谷恩师商讨一番再作决定。对了,谷恩师呢,曹木,你见过他吗?”
“谷老先生说他回一趟西疆的……”曹木话音刚落,门顿时间一开,正是谷乘风老人来到了。
“大王……”谷乘风如履仙步那般,飘到萧子都身处,老朽一路从西疆回到此地,便看到患上痢疾的平民百姓不计其数哇,大王快快发令下去,开设医棚,老朽要为贫苦大众免费医治。”
如何渡过丰州坝之事还没有得到解决,萧子都就听到这个消息,可真真不是好消息,“怎么会这样?”
“老朽不知,此事有蹊跷,还望大王多派几个人前去打探一下。”谷乘风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萧子都何不忧心,便问道,“这些患病百姓分布在何地?”
“旧日大华皇朝的禹王府邸周边的百姓,都染上此病症?怕是井水不洁所至。”谷乘风又接着道,“老朽回来的路上,也停留在禹王府附近勘查了井水质量,还加以提炼分析,发现里面含有一种黑血虫的成分,老朽猜测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什么,这就是涉及投毒了!
拂袖的萧子都盛怒了,“真是此有此理!谷恩师,您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投毒,祸害本王统辖境内的黎民百姓。”谷乘风老人猜测道,“听闻二殿下风静玥,还有红菱军师,之前暂居在禹王府府邸,会不会跟他们二人有关,当然,这只是老朽的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