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阴阳街两边的门面还在关门闭户之中,白少伟早就来到马民的门面外面等待,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寒风冷的透骨,白少伟依缩在墙角,样子和往日格格不入。
“咿呦,白大少这么早是要干什么?”此时一个和白少伟有些熟悉的人诧异地问道,这白少伟大清早的给人家站门,这还是头一遭,所以不免有些疑惑。
“等马大师!”白少伟不耐烦地答到,本来以白少伟以前的心态是不会回答此人的。
此刻见白少伟回答自己,这个人瞬间有些萌萌的,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发觉不是在做梦后,才摇头离开,估计还是不相信这是事实。
我到门面上时,白少伟脸色也冻的发青,身子有些发抖,在见到我来时,白少伟就像望见几百万在前面一样开心地向我跑来。
“大师,你……终于来了!”白少伟在我面前吉吉巴巴的说着,看着他手抖腳跳的,估计被冷很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冷着脸问道,见我脸色不爽,白少伟搔撩骚头很小声地答到。
“刚来!刚来!”
刚来!这白少伟今日好像变了样了,说话对我恭敬地很,不过我很满意,没有看到昨天他那暴发户的样子。
“走吧!”
白少伟随着我身后走进我的店面,在我的招呼下,缓缓坐在我对面。
“大师,昨日你问我的事我来说给你听!”
既然肯说了,那就说吧!得到我的同意后,白少伟像个话匣子就开始讲了起来,重点信息不多,可白少伟一讲就用了三个小时,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白家现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至于白家请来的神那就是南疆鬼蛊,鬼蛊在吸食了陆桐的阳气时也决定不走了,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诿,要求白家再次寻找阴气过圣之人,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找到一些,可后来找不到了,白家被骚扰不少,才有后来的一个月请一次道士。
“原来是这样!”听完白少伟的讲述后,我淡淡回了一句。
看着我脸色很平淡,白少伟很慌恐说道:“大师,我最近晚上老是感到有东西在我身边,心里很是害怕。”
我抬头看了一下白少伟,脸色比昨天见时的黑气还要严重,我估计白少伟说的应该是真的,看来我要亲自走一遭。
昨天我之所以问南疆蛊师的事实测是茯苓兽的提示,南疆蛊师,北疆巫术都是在那一片区域,反而会有遁甲的痕迹,奇门出世,遁甲也不会太远,说不定能找到遁甲的消息。
不然我才难得管这白家的死活,在听到我说要帮他,白少伟千恩万谢说了些感恩的话。
南疆山群,陡峭而险峻,而山群中央一块平地上,许多木屋伫立在地面上,这里就是南疆正统蛊师的所在村落。
此时木屋中间一间宽大的木房子里,一穿着与现代人不同的老者端坐在地上闭幕打坐,木屋里没有椅子之类的,只有蒲团。
“咯吱”
木门被人打开,所来之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名叫桑尼,圆嘟嘟的小脸,眉光透亮。
桑尼进来后向老者行了个礼后在老者面前的蒲团缓缓坐下,神态恭敬。
“法老,听说鬼蛊的那群人入世了,而且也有了些动作!”桑尼有些惊慌地说道,同时眉头皱了一下。
“唉,入世了,难道这一刧还是来了吗?”
“出去吧!我静一会儿!”看着淡淡开口道,桑尼很乖巧地走出门去。
市一中教学楼处,朗朗读书声传出,突然一群野蜂朝着教学楼狂冲,要是仔细一看,这些野蜂与山野间不胫相同,野蜂的头上有一红点。
顷刻间学校师生变得恐慌,都听过野蜂蜇人事件,一时间学校人人自危,和飞来的野蜂打成一团,经过一番奋斗,野蜂被狼狈大退。
“秦老师,你脖子好像被蛰了!”
此时高二一班教室里,刘投对着秦香说道。
秦香摸了摸刘投指的位置,顿时发出一声“哎呦”,要不是刘投发现,秦香都没有察觉。
“秦老师,你怎么了!”刚刚还在喊疼的秦香一下倒地,昏迷不醒,可把刘投急坏了,瞬间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随后刘投打电话给我说了学校里的事,当我从刘投那里听到秦香进了医院时,我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都匀市第一人民医院,秦香躺在病床上,我到病房时,秦香还在昏迷,只有刘投守在病床外面,看了一眼刘投,没有被野蜂蛰到,我也放心了不少。
从刘投的口中我得知,秦香也打了血清,很快就会醒了,此次学校被野蜂蛰伤的人又几十个,不过都没有秦香严重。
这件事我很奇怪,为什么这野蜂会平白无故地攻击人类,又没有人去捅过野蜂,这野蜂怎么会主动来呢?除非是有人控制野蜂的行动,在结合刘投给我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我对着刘投说“坏了”。
刘投听见我的话还以为我神经病,还调侃了我一下,说:“秦老师住院,你紧张个啥!”
我剥开病床上的被子,拿起秦香的手中看了一下,心里凉到谷底!傻傻地说了句“秦香中蛊毒了。”
“刘投,你照顾好秦香,千万不要给她喝水!”说完后我慌乱地冲出病房,刘投被马民刚才的举动一下子懵了,朝着门外说道“你……我……他”,随后很抓狂地捞了捞自己的头发。
白少伟刚刚回到家门,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马民的电话,慌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