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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低呼一声,被金军阀拉进怀中,“大帅,讨厌”
“讨不讨厌,一会儿不就知道了。”金军阀在她耳边,暧昧的道。
春莺面带潮红,“您……您想做什么?”
“莺儿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怎么还问本帅要做什么。”金军阀不管不顾的,
身子软若无骨的,瘫软在他怀中。
媚眼如丝的看着金军阀,小声委屈道:“人家在湘竹馆,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这么说莺儿还是完璧之身咯?”金军阀不是迂腐之人,更是阅女无数。
对于是不是处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春莺虽然很少陪客人睡,但是肯定是被人kāi_bāo过的。
她掩唇轻声道:“大帅好坏,欺负人家。”
“欺负的就是你,谁让你这么可人呢。”金军阀一家踹开了,寝房的大门。
十分粗暴的将春莺,直接丢在床上。
脱了身上的军装,饿虎扑食一般直扑上去。
春莺很清楚,金军阀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的心态。
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不懂得珍惜。
娇小的身形一躲,让金军阀扑了个空,“奴家可是说过,卖艺不卖身的。”
“谁说要买你的身子?”金军阀到底是个武将出身。
一个小小青楼女子,身姿再是灵活。
又怎么能斗得过他,抓小鸡仔一帮的把春莺抓住。
春莺眼神有些挣扎,凝着金军阀,“小女子不明白,大帅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总不能认为,本大帅要白占你的便宜。”金军阀觉得好笑,这小小女子不愿就范。
难不成是以为,他要白嫖。
春莺的素手,捂住了金军阀的唇,“奴家怎敢那样想。”
“那是怎么想的?”金军阀突然发现,春莺除了是个媚入骨髓的风尘女子之外。
还是个聪明人,聪明到能够轻松领会他的意思。
春莺眼神灰暗,“是奴家出身卑贱,怕……会错了大帅的意。”
“胆子在大一点,许真是你想的那样。”金军阀泯然一笑。
春莺心跳的极快,藕臂勾上了金军阀的脖颈,“若大帅是真心的,小女子愿一生誓死追随。”
“我当然是真心的,回去我就娶你过门。”金军阀可不像吴军阀,有什么多门第之见。
他老人家一生过的随性,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
谁敢多说一句,就一枪崩了。
这一席话,倒是没有骗春莺的。
春莺自是感觉到,他的一言九鼎。
使劲浑身解数,伺候金军阀。
从前不屑用的取悦男人的招数,一夜之间通通都用上了。
金军阀见识的女子多,也有很多绝色佳人。
还从未享受过,如此的夜晚。
尽兴到了凌晨三点多,才搂着怀中的妙人儿睡去。
春莺白皙的娇躯,靠在金军阀怀中。
眼圈却是红的,眼泪滚落下来。
终于不会回闹儿胡同,整日取悦不同的男人了吗?
老天终于开眼,找了个靠山给她。
从此……
就不会再有低人一等的生活。
春莺抬着头,含泪凝着金军阀下巴上的胡子渣。
这一夜,她根本睡不着。
天明他是继续宠爱她,还是弃之如敝屐。
在一切发生之前,都很难说。
金军阀毕竟年岁不小,晚上操劳过度。
早晨没能起来,副官也不方便叫醒。
等到他睡觉睡到自然醒,已经是十点三刻。
马上就是十一点,要到中午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子还是一片酥麻爽快的。
见妙人儿还在身侧靠着他,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几点了。”
“我看看。”春莺起身,从凌乱的衣服里去找金军阀的怀表。
金军阀看了一眼,放在房里的落地钟,“不用了,已经十点了。”
“反正也没什么急事,大帅不用着急着起身。”春莺懒懒道。
金军阀眯着眼睛,“谁说没有急事,还不知道吴凌恒回来没回来。”
“妾身伺候你起身。”春莺麻利的起身。
半光着身子,帮着金军阀把军服穿上。
青楼女子虽然出身卑贱,可正因为如此伺候人也周全。
金军阀被她踮着脚尖,扣着军服上的纽扣。
满眼都还是,她身上的春色。
按捺不住咬住她的唇,许久才放开,“你这个妖精,连伺候换件衣服,都这么诱人。”
“大帅又冤枉人家,奴家没有。”春莺低着头,帮金军阀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
金军阀拾起她的鹅黄色旗袍,丢进她怀中,“快换上衣服吧,一会儿要叫副官来了。”
“是,大帅。”
春莺未来的前程,都指着金军阀。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军阀色迷迷的,看着春莺换上旗袍。
心中依旧荡漾,想着若不是吴凌恒这小诡计多端。
就凭她这番妩媚的春色,定要再次就地正法。
春莺更衣极快,金军阀才想了一会儿。
便换了衣服,娇羞的道:“别看了,奴家都换完了。”
“怪你太美。”
金军阀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调戏一番。
才开门叫外面的人,把副官叫来。
亲自询问了副官,府里的情况。
一听吴凌恒一夜未归,气的直接上了火,“该死的小畜生,他不要自己老婆孩子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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