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坐了1o多个小时的车,又经历了一夜大战,凌晨两点多才睡下。
年轻人恢复的总是很快,第二天早上7点刘东就醒来了。
仰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枕边还留着一丝温热,人却不见了踪迹。
果然累死的只会是牛!
刘东嘀咕了一句,踏着双拖鞋下床了。
这是一件普通的古代房间,分内外两间,并没有门隔着。
房间很大,加起来足足有近百个平米,里面住人,外面当做客厅和餐厅,还有卫生间。
古色古香的道观还残留着一丝丝香火味,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走到外间,刘师师正穿着睡衣在化妆。
“醒了!”i/i
透过镜子看见一步步走来的刘东,她笑道。
刘东走过去弯下身子一把抱在她肩膀上,望着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忍不住将嘴巴印了上去。
“啊...你别动,头都弄乱了!”刘师师拿着口红嗔道。
“还化什么装啊,这已经很漂亮了,整个剧组都没人能比得上你一半!”
刘东顺着她的俏脸吻在了精致耳垂上,双手也攀上了前面两个明晃晃的车灯。
“啊...”
感受着刘东嘴里的热气,让刘师师整个俏脸变的通红,耳朵上的铂金耳环随着刘东的动作也不时地贴在他耳朵上。
冷冰冰的触感不禁让刘师师心里一颤,忽冷忽热的给了她绝大的刺激,整个脖颈映出诱人的红色。i/i
育完全的刘师师已经不是他双手能够掌握的了的,不再满足隔着衣服,轻轻一拉解开,零距离地盖住了两个大灯。
刘师师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任由刘东施为。
刘东顺着洁白袖长的脖颈一路往下,直到被椅子靠背挡住。
昨晚宣泄出的浴火再次升腾,刘东拉过旁边一把椅子,坐上去将刘师师拉近怀里,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个精光。
这时沉浸在**里的刘师师才反应过来,惊叫道,“你怎么还来啊!”
“昨天都4个小时了,你受的了吗?”
“我都快憋两个多月了,别说4个小时,24个小时都没问题。”刘东喘着粗气,挪了挪位置。
除了4月份去魔都拍了几家小杂志,在一起呆了一个多星期之外,刘东就一直在京城,拍了三四个小广告,参加了一个不知名的奖项红毯。i/i
那些小十八线小明星和嫩模他可是一个没碰,再不泄真要爆炸了。
“可是,我...”刘师师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
今天不是姨妈来的日子吧。
“没事!”
刘师师摇摇头,一咬牙。
“嗯...哼!”
她出一声闷哼,无力地趴在刘东身上。
刘东长舒一口气,扶着刘师师柔软的腰肢,试着听懂一下。
没多久刘东就现不对劲了,刘师师不但没有出一点快乐的声音,反而透露着一丝丝痛苦。
“怎么了?”
刘东连忙捧起他的脑袋,见她闭着眼睛,脸上眉头紧皱明显情况不太好。i/i
“有...有点痛!”刘师师苦着脸小声说道。
不会啊,已经有这么顺滑了啊!
刘东有些奇怪,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刘师师不是早就适应了嘛!
不过随后刘东就反应过来了,昨晚4个小时的抹茶,估计是有点影响吧。
“那我出来吧!”
“别...不用,我等等就好了!”
“那我们去船上吧!”
刘东说着站起来,托起刘师师走向里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
经过一片很大的芦花荡子,芦苇长得密密的,当中一条水路,四边不见人,划到这里就使劲地划桨。
跳到中舱,船桨飞快地划起来,划进了芦花荡。芦花才吐新穗。紫灰色的芦穗,着银光,软软的,滑溜溜的,像一串丝线。有的地方结了蒲棒,通红的,像一枝一枝小蜡烛。青浮萍,紫浮萍。长脚蚊子,水蜘蛛。野菱角开着四瓣的小白花。惊起一只青桩,擦着芦穗,扑鲁鲁鲁飞远了。i/i
......
一个小时过去,他们在床上嬉闹了一早上。他们先是学蚯蚓,后来又学兔子,最后学乌龟,一直闹腾到彻底没了力气,肚子都咕咕响才停下来。
刘师师无力地趴在刘东身上,浑身瘫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地抱怨道,“累死我了,你属牛的啊!”
“是啊,我这头牛没日没夜地辛苦耕地都快累死了!”
刘东喘着粗气,双手搭在他纤细的腰肢上,不时地滑过下方的隆起。
长时间的运动两人都出了不少的汗,身上也是一片黏糊糊的,摸着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滑腻感。
“你要死了!”刘师师红着脸埋在他胸口,小嘴狠狠地在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i/i
“好啊,你咬我,看我的厉害!”
刘东怪叫一声,双手抓着朝两边分开,往下一按。
“啊...不要!”
刘师师感觉到刘东又有了复苏的迹象,顿时花容失措
拼命地想要挣开。
......
打闹了一阵之后,两人一起去洗了个澡,这种道馆里当然没有配浴缸,只能将就着用淋浴了。
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出来,刘师师又开始坐在桌前化妆了!
刘东就在一边看着,给林子璇了个信息,让他把早餐拿过来。
“你怎么喜欢上化妆了?”刘东看着她越熟练的动作不解道。i/i
“我前段时间拍了好多杂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