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弃,小黄狗也不会放弃,鬼魂陈更不可能。
那个人的话没有任何人回应,小黄狗摇了摇头,道:“我教大家一套穴位按摩的方法,可以缓解。”比较简单,自己就可以做到,包裹人中、气海、百汇等,刚好都是自己就可以碰到的穴位,在经过有序的按压后,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不适感果然好了一些,我们继续前进。
两个消失左右,我们的前方变成了一截死路。
很多藤蔓结成了紧密的网,将前方得一切堵的严严实实,它们高大、粗壮,互相缠绕,并且上面结满了人参果。
又是榃伯。
这里居然也有。
我看到它的一瞬间,先是忍不住骂了句娘,紧接着我便想到: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有人将榃伯种在这里,并且形成了这样如同城墙一样的格局,明显是一种防御手段。
其余人显然也这么想,但小黄狗摸了摸下巴说道:“那本笔记上,并没有记载过这里也有榃伯。”
我道:“笔记损毁的厉害,或许有,我们只是没有看到而已。”
“怎么进去?”大腿问鬼魂陈。
这里的榃伯太多了,而且粗壮无比,如果它们同时缠上来,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这周围,几乎听不到任何虫鸣鸟叫,大概都被它们给吃了,我们站在巨大无比的藤蔓强下,渺小如同黄豆一般。
但它们显然不打算放过我们这两颗黄豆,站了没一会儿,那些绿色的‘人参果’就如果向日葵一般,缓缓的转过身,全部面朝向我们。
这些‘人参果’十分巨大,像一个个变形的巨婴,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如同有生命一般,全部注视着我们,这是它们准备捕猎的信号,再耽误下去,这些榃伯就会采取动作了。
我说道:“当初那个考察队员都能一个人进入里面,我们也一定可以,或许这周围有什么漏洞,我们可以好好找一找。”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我们开始分散往左右两边找,须臾,右边传来动静,有人高喊道:“在这里,这里没有榃伯。”
我们所有人聚集到那个地方,那是一个拱形的洞口,洞口附近的土质显得很特别,附近的泥土都是黑色的,但这里的土却发白,鬼魂陈蹲下身捏了一些土,随后又闻了闻,道:“是盐碱地。”
盐碱地?
我道:“盐碱地一般只有靠近海的地方才有,这里可是西藏。”
那个叫大胸的手下嗤笑一声,道:“据说西藏曾经也是海洋,有什么好奇怪。”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不错,地球曾经被大面积的海水包围过,在西藏高原甚至珠穆朗玛峰都发现过贝壳类化石,但那是几亿年前,ok?现在是2013年,即便有盐分,也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埋到很深很深很深的地壳里,然后变成岩石了!”
鬼魂陈拍了拍手中的泥土,慢吞吞的说道:“这是人造的。”
我们眼前的这片盐碱地,是唯一榃伯的中央位置,它如同一道白色的地毯一般,将榃伯墙一分为二,地毯的尽头处,可以看到很大一片空地,空地上没有任何植被,很明显,这是刻意制造出来的。
但留出这样一条通道,种植榃伯还有什么意义呢?前来寻宝的人,顺着盐碱道就可以直接避过榃伯了。我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道:“这像是一个陷阱。”
小黄狗笑了笑,伸出手将孙金金拧起来,对它说道:“你的主人总算聪明了一回。”孙金金张嘴去咬,可惜现在还太小,完全对付不了小黄狗。
鬼魂陈打了个手势,他手下的人立刻训练有素的端枪,原本有些散漫的队伍,霎时间站的笔直,看起来极其有威势,再加上黑色的制服,让我想起了美国的恐怖分子。
他打算手势,立刻率先趟雷,我刚想跟上去,小黄狗拽了我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傻呀,让他的人走前面。”我知道他这是让鬼魂陈在前面当靶子,不由道:“你小子太不仗义了。”
小黄狗嗤笑一声,道:“仗义?他和我是什么关系,我需要对他仗义?”紧接着小黄狗皱了皱眉头,道:“我发现你这几天和他走的挺近的,怎么,牢狱生活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说还好,我最近多受鬼魂陈照应,确实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但小黄狗一提牢狱,我就想起了爷爷真正的死因,又想起了自己在牢狱中的日子,顿时觉得心里憋闷。
烦躁的抓了抓头,我听从小黄狗的话,跟在最后面,小黄狗道:“如果不是兄弟一场,你就算要和他拜把子我都不拦你。”我心知小黄狗也不是什么好货,刚撕破脸皮,下一刻就可以继续和你称兄道弟,但一到了关键时刻,谁都不可靠,我这一年已经是深有体会,到了绝境时,队友的救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得是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我撇了撇嘴,道:“你的恩情我会记在心里,好兄弟。”
小黄狗挑了挑眉,道:“不客气。”
由于我们走入了盐碱地,因此那些榃伯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不多时便掉转头,看起来如同普通植物一般,顺着盐碱道往前走,眼前出现了三四级矮阶梯,阶梯上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呈现出不规则形状,一边是看不到顶的山崖,一边是榃伯,左右两边则是堆积的山石与一些不知名的茂密植物。
这应该就是笔记中所记载的地方,我们立刻散开,开始去观察那些石像,比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