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奇的事情,她从未见见到过,因此前所未有的崇拜。
没有叫任何人领路,皇上和清儿,静荷三人,徒步走出养居殿,而后漫无目的的走在御花园的曲幽小路上,看着御花园中为数不多的花,菊花依旧盛开,只怕,不久之后,就凋零了。
青色的树,只剩下几颗万年青,不畏严寒,依旧墨绿,为这光秃秃的石头,添加许多色彩,岸边不高的垂柳,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昏黄草地,看了让人忍不住感叹,快十一月了,今年的雪,来的好迟。
清儿挽着皇上的胳膊,两人你侬我侬的走在前面,静荷一个人寂寞无奈的跟在他们身后,她很想逃离,至少,她去一个不当电灯泡的地方,不是那么尴尬。
皇上十分白痴的给清儿一一介绍着,这个这个是什么什么树,什么来历,还有这个断草若是开花,将是怎样的妖娆,眼瞧着是枯黄的只剩下一根主干的不知名的草,却愣是让皇上引经据典,说出来一番子丑寅卯来。
跟在他们两人身后的静荷不由唉声叹气,陡然间,看到不远处的假山后面,一片靓丽的衣角,一闪而过,在这枯黄略显呆板的御花园显得格外醒目和刺眼。
皇上和清儿两人仍旧漫无目的往前走着,一点一点的朝假山靠近,他们并没有发现假山后面藏着的人,静荷担心皇上出事,毕竟现在并没有守卫守着皇上,皇上若是出事,自己首当其冲,于是几步走到皇上面前,超越皇上,往假山而去。
皇上察觉到不对,看着静荷,顺着静荷走去的方向,凝神细听,假山后面传来一阵阵并不清晰的低语声,皇上皱眉,下意识的拉紧清儿的手。
“谁在后面?出来!”静荷走向假山一侧,手中暗自捏起银针,以防不测。
听到静荷的声音,假山后面说话的人顿时没了声响,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静荷皱了皱眉头,当即继续冷喝道:“皇上在此,尔等最好出来认罪,不然,别怪本公主不客气!”说罢,静荷从药囊中拿出银针,就要往里面而去。
“啊!”两声惊呼顿时从后面传来,而后,只听到脚步移动的声音,两个宫装女子,满脸恐惧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看到皇上之后,两人立刻浑身颤抖着,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见这两人颤抖的样子,清儿眼中划过一丝不忍,她俏目看了皇上一眼,想要求情。
静荷皇上和清儿身前,并没有看到清儿的神情,立即出声责问道:“你们两个,为何鬼鬼祟祟躲在假山后面窃窃私语,在说什么闲言碎语?”
“奴婢不敢,公主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看着静荷冷厉的目光,她们这才连连磕头,朝静荷祈求道。
“不敢?怎么,敢背后议论主子,当着皇上的面,就三缄其口吗,你们是哪个宫里的!”刚听到他们议论太后,皇上怎么怎么,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不然,她们两个不会一见到皇上就直呼饶命。
“奴婢……奴婢不敢……请皇上饶命啊!”两个宫女齐声哭求。
静荷冷哼一声,接着道:“怎么,在宫里这么长时间,连回话都不知道怎么回了吗,说,你们到底是哪个宫里的?”说着静荷目光凌厉盯着两个宫女的背,冷冷道:“或者你们是想死?”
对于静荷淡淡的威胁,两人浑身更是剧烈颤抖几下,头狠狠的贴在地上,不敢出声。
静荷弯下腰,拍了一下其中一个的肩膀,道:“你来回答,若是有一丝隐瞒,我定然会让你尝尝蚀心之毒的味道。”
被静荷拍了肩膀的宫女浑身一僵,颤颤巍巍的直起身来,满脸恐惧,最后,终于鼓足勇气,咬了咬嘴唇,心一硬,道:“回皇上,公主殿下,奴婢两个是太后宫中的人,这几天,太后一直呆在佛堂里,不曾踏出一步,奴婢是外面服侍的粗使宫女,只是觉得太后中年丧子十分可怜,皇上……皇上……”宫女目光惊恐的看着皇上,迟迟不敢说话。
“说下去,皇上怎么了?”静荷问道,目光执着而冷厉。
“皇上却并没有去看完太后,我们都觉得太后一定更加伤心了!”她一口气将想要说的话说完,而后,重重的磕了个头,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静荷站起身来,转身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宫女,这时,瞟见清儿的目光,笑了笑道:“皇上,这两人不过是闲言碎语,虽然背后议论主子是死罪,但念在她们两个初犯,小小惩罚一下就行了吧,还请不要惩罚太重才是!”
“是啊,天哥哥,她们也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您若是重重惩罚她们,她们的爹娘肯定会很伤心的!就不要惩罚她们了吧!”清儿揪着皇上的袖子,一双美眸一脸哀求的看着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拉着清儿的柔胰笑道:“清儿,我治理这么大一个国家,无规矩不成方圆,她们背后议论主上,本就是死罪,不过看在你的情面上,就罚他们去洗衣房服侍吧!”
“洗衣房?”清儿疑惑的看着皇上,不知道着洗衣房算是什么惩罚。
静荷拉着清儿的手道:“清儿,洗衣房就是洗衣服的地方,每天就洗洗衣服而已,清儿姐姐,皇上对您可真好,连规矩都为您打破了呢!”
“啊?真要如此吗?”清儿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瑟瑟发抖的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洗衣服毕竟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很累很累呢。
“是的,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