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或许一年,或许明天,或许……哎,不说了,何兄,我可否跟在您身边,做您的护卫?”看了看静荷,他试探这问道。
静荷瞥了一眼听到这话,浑身一阵,却低着头,想着心事的赫连沧海,心道,做我的护卫,是想跟赫连在一起吧。
“赫连大哥,你觉得如何!”将这个问题抛给赫连沧海,让他做决定。
赫连沧海先是一愣,诧然的看着静荷,在确定静荷将这个决定权交给自己之后,他这才无奈摇摇头,良久之后,朝静荷点点头,声音细弱蚊蚋:“可以!”
“阿海,你同意了!”静荷还没有反应过来,项天却狂喜出声道。
声音刚刚传出,赫连沧海的声音便瞬间消失,良久之后,众人听到一个十分别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只是不想将你推入敌营罢了!”
“哈哈哈!”大笑两声,项天仰天长笑,仿佛吃了蜜一般,甜到骨子里了,而后身影一闪,也消失在当地,听他那消失的身影轨迹,想来是去寻找赫连沧海去了。
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静荷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道:“就这样开开心心,多好!”
“是啊,挺好!”君卿华拍了拍静荷的手臂,轻声说道:“走吧,回家!”
静荷看了看身后的众人,而后目光停留在西厢房中,道:“欧阳夫人哪里还没有告别!等我一下……”说罢,松开被君卿华拉着的手臂,便要朝西厢房而去。
君卿华却是突然拉住静荷的手,朝她摇了摇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将欧阳夫人送回宫中了!”
“诶?她虽然是清儿的母亲,按规制,是不能进入皇宫居住的啊!你是怎么把她弄进去的!”静荷捏着下巴问道,宫中的规矩虽然说她并不熟悉,但也知道,皇宫之中,除了皇上特意恩赐入宫居住的,除了宫女太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住,特别是欧阳夫人还是一个病人,管是太监更不会让她带着晦气入宫的。
“很简单,将她放在雪阳宫,就像刘卓一样,只是你的病人!”君卿华笑了笑,随意说道。
静荷诧然,颇为震惊的看了一眼后者,道:“她可是未来的国母之母啊,怎么能随便在我的宫里,当一个随便的病人,她跟刘卓又不一样。”刘卓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将他当成纯粹的病人并没有什么,但欧阳夫人身份不同,如何能住在自己宫里!
“无碍,左右现在皇宫是我当家,谁敢说什么!”说罢,霸气的将静荷搂在怀中,直接抱着,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雪狼暗卫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雪龙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跟了上去,而杀笑却只能苦涩摇摇头,处理后事。
回到皇宫之中,静荷看着宁静肃穆的皇宫殿宇,心中五味杂陈,目光扫到君卿华袖子上的那抹红色,终于海华丝忍不住,问道:“你身上的伤,究竟是谁伤的?”
抱着静荷绕过雪阳宫的大殿,直接走到浴房,君卿
华将静荷放下,看着满屋氤氲的水汽,随意笑了笑道:“我没有受伤!”说罢,仿佛是证明自己的话似的,宽衣解带,便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静荷脸色微红,目光却眨也不眨的在他身上扫视着,君卿华外面的雪白锦衣虽然皱巴巴的,一角处还有一些细小划痕,衣摆的地方,更是有一些脏乱的灰尘,然而这一切,在君卿华脱掉外衣之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一层,竟然依旧是干干净净,如雪似的,不染纤尘,甚至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见此,静荷这才确定,他并没有骗自己,他确实没有受伤,带看到他胸口的肌肤之后,静荷更加确认,自己多心了。
两人一番洗浴之后,刚刚离开浴房,便听岚梅前来禀报说高公公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肚子,静荷撅着嘴,嘟囔道:“真是一点都不让人喘息的!想必是喊你的,咱们吃了饭再去吧!”
“一起吧!”君卿华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然,笑着说道:“想必是清儿醒了,要求见你!”
“好吧,今日之事却是将清儿吓到了,那可怜的孩子!”静荷拍了拍肚子,再次哀叹一声。
“什么可怜的孩子,她年龄似乎跟你差不多吧!”君卿华谈了一下静荷的脑袋,笑着说道。
高公公站在花厅中,焦急的等待着静荷两人的到来,目光不停的朝入口处瞟去,眼瞧着静荷和太子两人并肩而来,他这才松了口气,忙迎上前来,带对上静荷那略有些不满的眼神后,他略微尴尬一笑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你们终于出来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静荷一愣,思绪纷飞,原以为高公公过来是因为清儿,而如今瞧他脸色,不像是好事喜事啊。
“回公主殿下,太后娘娘不见了!”高公公忙拱了拱手,脸色难看的说道。
“太后?她不见了!不会是……”不会是知道黄顶天出现了,想要跟黄顶天私奔吧,本来黄顶天就是太后的旧情人,而这黄顶天却长得跟贤王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若不是黄顶天那被岁月冲刷过的面容,静荷甚至会认为贤王并没有死。
摆摆手,君卿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拍拍静荷的肩膀,笑道:“无碍,太后娘娘会回来的!”
“不知高公公过来还有何事?一并吩咐了吧!”君卿华神色淡然的看着高公公,说道。
“呃,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