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
几天没合眼,这一觉睡得倒香。
靳尚是被尿憋起来的,闭着眼睛黑灯瞎火地去摸索洗手间的位置,草草解决了三急问题,又闭着眼睛上床,却趴在了一个人身上。
感觉不对。
靳尚伸手在那人身上摸来摸去,摸到了要命的位置,虽是隔着裤子,可那触感他一摸就醒了,“谁?!”
不怪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实在是剧组鱼龙混杂,他住的地方又不是秘密,主动爬上他床想勾搭他的人可不少,今儿哪个王八羔子?
窗帘拉的死紧,一点儿光线都没透进来,靳尚拧着眉头看了半响也没认出是谁,可这气息,他光是闻着都觉得熟悉。
半响,一个低沉醇厚的,显然也没睡醒的人哑着嗓子开了口,“我。”
一个单音节字蹦出来,立时烫了靳尚的耳朵。
他摸索着开了台灯,光线一亮,就映出罗镧一张刚毅好看的脸,正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怎么,我都不认识了?”
靳尚眨巴了两下眼皮,不是不认识,是不敢相信他会横空出世,出现在这里!
“呀,你怎么来了?”
靳尚瞬间兴奋起来,刚刚直起来的身子又欢呼雀跃地扑上去,嗓音自动高上八度,“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来了,你来了!!!”
罗镧被他闹得唇角抿出一个笑,故作嫌弃,“吵死了。”
靳尚呲出一口亮白的牙,高兴的像个孩子,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整个儿趴在他身上,又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靳尚乐得“哈哈”一笑,俩人在一起这么些年,老狐狸可很少这么露骨地跟他表白,顿时给小东西乐坏了,爬起来开始脱衣服。
很快就当着罗镧的面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罗镧岿然不动,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我都这样了,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靳尚说着,过去关上灯,在黑暗里扑倒罗镧,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啃着他的脖子,跟个小老虎似的,嘿咻嘿咻的。
罗镧没立时动弹,由着他在身上撒欢,只淡淡问道:“你不是好几天没睡了?体力还行?”
“哼,小瞧我。小爷已经睡饱了,分分钟吃掉你。”
靳尚大言不惭,继续乱啃。
罗镧还淡定着,再抛出一个问题,“今天还有没有工作,几点开工?”
靳尚嫌他聒噪,腾出嘴来不耐烦回他一句。
“七点。”
罗镧瞥一眼腕上的夜光表,显示的是“5:”,他淡淡“嗯”了一声,“够了。”
随着话音落地,罗镧化被动为主动,大手拉着被子一扯,盖在两个人身上,很快被子里开始扭曲蠕动,发出阵阵的喘~息声……
***
六点二十左右,靳尚的手机响起来,经纪人打来的。
罗镧抱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人儿,伸手摸过手机,接起电话,“喂……”
经纪人从助理那听说罗镧来了,没成想是他接的电话,声音立马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罗总,到时间让阿尚起来了。”
罗镧“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罗镧贴着靳尚的耳朵亲了一口,轻声道:“该起了。”
靳尚懒懒的“嗯”了一声,却还是没有动。
罗镧也没勉强他,直接将人抱着进了浴室,给他洗完澡,靳尚闭着眼睛,往他身上靠,还要他帮他刮胡子,刷牙,穿衣服。
小家伙黏起一样软,罗镧便也惯着,伺候少爷刷牙穿衣,直到把他送出门。
临走的时候,靳尚抱着罗镧又亲了几口,顺便告诉他,苏泉辞演了。
罗镧听到消息只是稍稍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算她识相。
苏泉是个聪明人,既然违背当初的承诺,不打一声招呼地回来了,总要付出点代价,就算她不辞这个戏,罗镧也不会让她来演。
罗镧趁着探班,见了几个浙江的老朋友,还特意去了一趟苏州,探望了一下曾经救过他的老中医和伍媚的师父。
到那突然发现,季南霆居然也在。
伍媚的师父程师傅是苏州当地有名的中式婚纱设计师,伍媚结婚时那轰动时尚界的中式婚纱就是老太太亲自操刀设计的,季南霆这次来,也是为了婚纱的事情,五年前他就在老太太这里订好了,如今终于完成了,季南霆看着婚纱赞不绝口,连连说着北悦一定会喜欢的。
“看来是终于准备办婚礼了。要喝你们一杯喜酒,可真不容易。”罗镧调侃。
季南霆笑道:“罗大哥来给我们当证婚人吧。红包给你省了。”
罗镧大乐,那敢情好。
……
靳尚杀青后就跟罗镧在浙江玩了几天,过了个甜蜜又浪漫的二人世界。
有道是乐极生悲,玩过嗨过的靳尚跟罗镧刚回到北城,就莫名其妙上了热搜,而那明晃晃的四个大字让他整颗心沉了沉——
【靳尚出柜】。
新闻最初是某个小杂志社报导的,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反而被粉丝骂得狗血喷头,可杂志社并没有退缩,而是直接奉上了一堆实图,他和罗镧在一起牵手的,拥抱的,亲吻的,在各种地方各种时候,有一些他都记不清在哪儿了,却都被一张张记录了下来。
撰稿人笔锋很犀利,将他和罗镧在一起接触的点点滴滴按照时间罗列下来,很明显有备而来,甚至就在前不久罗镧因为他在剧组打人的事情也被曝了出来,这样